一個差事幹。
“兄弟,哥哥說錯話了,自罰一杯。”這個圈子,沒有裝大尾巴狼的,張天放抱了抱拳,示意自己說錯話了。
“張哥,說啥呢,曾經想要征服珠穆朗瑪的人都被人稱之為傻子,現在呢?那是英雄的象徵。”張森嘴角微撇,絲毫不亞於明星的精緻面孔,要是放在上海香港臺北這樣的地方,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星探或是廣告公司發現,他這樣的人如果不去做藝人簡直就是浪費,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曾經剛從村裡出來時為了快速的賺到錢,走上了一條無法洗刷掉身上塵土的道路,汙點一旦沾染上,用十倍百倍的努力也洗刷不掉。
一場酒事喝的是賓主旨歡,自然不需要白飛來買單,一個小小的副所長所擁有的脈絡都是你無法想象的,或許是小說電視太多描寫高等級官員,使得普通大眾覺得廳級才是門檻,部級才叫官,國級白勺子孫才叫衙內。不談官,只談吏,但凡是吏,既有其能夠管轄的一畝三分地,既有受到其管制的人群。白飛也算是一方治安父母官了,誰不敬上三分,一頓飯早就有你不知名的人結賬,不會留名當然飯店老闆也不會傻到真不跟白飛說,認識的說下名字不認識描述下長相。
事,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有被人知曉的那一天。
白飛聽了吧檯收銀員的描述,笑著點點頭沒說什麼,一行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