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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靜寂侵襲著。只有這時,心底最深的記憶,才會翻滾上來,像平靜海面的暗湧與漩渦,然後,會把心拽出一個洞。那個洞裡的自己完全清澈透明,無處可逃。會把內心堅硬的殼剝去,把最後包裹的輕紗也剝去,就那樣*祼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種狀態,會讓一個倔強的男人低頭,低下自己高貴到從不低下的頭,想要一個女人的原諒。

這種狀態,會讓一個高傲冰冷的女人,對自己說:“我很傷感,卻不明原因。”她倔強到不會對任何人講自己的脆弱和傷感,但這時候,她已放下平日裡對自己也完全構建的冰冷的牆,剝下自己的殼,自己的紗,對自己這樣講。

她終於肯承認,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感受。至少她此時能夠做到卸下那份堅強與封閉,來面對自己。

愛她的人,一個一個被她的冷漠逼退。

想她的人,一個一個被她的冷漠澆上一層接一層的冰。

她的心原來也是肉做的,傷感提醒了她這一點。

她只哭給自己聽,她突然掛掉了電話,只是給眼淚的時間。

她有時會慶幸自己不哭,好像很久沒有哭過了,原來她以為是自己在幸福開心地生活著,以為是自己的生活平淡寧靜,後來她知道也許是因為她給自己的溫度太低,冰無法融化成水。

她有時會慶幸自己還會哭,那樣會讓她想起以前的自己。心是軟的,沒有殼。感情也是軟的。

但,她也害怕哭,她害怕那種無法停止的哭。

愛情,她不需要。

愛情,她不敢要。

愛情,她已不知。

愛情,與她無關。

她只需將自己還原成一座冰山。

愛情,是一條船,與一座冰山相撞,只會兩敗俱傷,崩分離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們期待一場名副其實!

擺開陣勢,想要寫點什麼。

可是,要寫點什麼呢?

寫雪?前幾日是下了一回,可是,那根本就不是一場痛痛快快,淋漓盡致的雪。天空中是飄下了點什麼東西,路面上也鋪了一小點,連一層都糊不嚴實。那東西小得像鹽粒兒,比精鹽大點,又較粗鹽小點。

人們每談論起它,談論起這所謂的2010年冬季的第一場雪,都會有點不好意思的意味。好像是給自家的閨女或兒子說親,卻又拿不上臺面,充不起門面似的。其實,就一句話,這所謂的雪,著實下得很丟臉,根本無法與一個大氣的北方城市相匹配!

寬厚的人們,就當這是老天爺先派了個小兵打個前鋒,探探路,而真正的大雪一定就在不久之後的某日要來的,我們依然期待著它,期待一場名副其實的瑞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遙遠京城,海語重新來愛你!

寂靜的夜,最適合和自己的心對話。

這幾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想著2010年我完成的那部小說,它應該何去何從?

心,慢慢地沉靜,沉靜下來。我開始想,想著自己的初衷。

我想我應該把它寫出來。重新開始!即使有時會感覺到累,感覺到無能為力。

沒有人教過我應該如何寫好一部小說,如何完成一部稱的上是作品的小說。可是,自己卻像個滿懷夢想的小孩,想要能夠完成它,最接近完美地完成它。

有時,覺得它也是一個小孩,是我的小孩。我有責任讓它健康,茁壯地成長。從孕育到出生,到呵護她的成長,直到有一天,她可以獨立地面對風雨,我才可以站在某個地方遠遠地看著她。

創作的過程是痛苦的,也是快樂的,有時也是幸福的。

什麼滋味都有吧,就像愛情和生活。

我不可以改變世界,不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卻可以掌控我的文字。這一點讓我深感欣喜。

海語指下的世界,就讓她來創造你,改變你,彌補你。

一個星期的時間,把大綱重新確定。

依然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快過年了,爭取在2010跨越到2011前完成它。小說就不跨年了,關於它的創作一切止於2010年。

2011,是個新的開始,如果我還在寫作的道路上前行,如果還想寫小說,就繼續第二部,第三部。。。。。。如果不再想寫小說,就隨心地去寫自己喜歡的體裁,以最自然隨意的風格,做自己最好。

直覺告訴我,我可以沒有時間概念地坐在電腦前敲字的生活也許不久之後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