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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物,怎肯讓這黃雀不勞而獲?長白毒龍急忙虛晃一拐,“七寸打蛇”,擊向李青蛾右腕神門,將長劍逼退,轉身以拐點地,借力疾射馬車。

肉蒲團見狀,怕長白毒龍搶先得了魔琴,急出拼命招式“天女散花”,雙掌如風而出,趁凌波仙子後退時,返身腳尖一點,跟在長白毒龍身後撲向青幔轎車。

那車上人影,正在車上尋找東西,見長白毒龍過來,右手一揚,一團黑砂呼地向他灑去。

長白毒龍身在空中,卻防著暗器,見黑砂撲面,長袖帶起勁風一掃,驚呼一聲“奪命神砂!”人已落到車前,手中鐵柺一式“靈蛇出籠”,倏的射向車中。

不料車中黑影,卻借他這一拐之力飄身下車,向道旁林中逸去。

肉蒲團見那黑影身法怪異,失聲叫道:“不好,是平都鬼聖!”見那黑影飄走,以為他帶走魔琴,急叫道:“龍兄,咱們快追,別讓鬼聖吞了利市!”

長白毒龍此時已飛身上車,見裡面空空如也,也道是鬼聖偷了琴去,顧不得肩上傷痛,鐵柺點地,向鬼聖逸去方向疾射而去。肉蒲團見狀,也拔腿而追。

凌波仙子,一心卻在女兒身上,見兩位魔頭離去,急走到哈繆身邊,將他抓過來,欲從他口中追問出女兒訊息。

而李青蛾見哈共的青銅劍在地上,不由好奇地拾了起來觀看。

凌波仙子才將哈繆抓過,忽聞一陣疾勁的馬蹄聲自南方響起,急抬頭看時,只見兩騎駿馬,一黑一白卷地而來。

李氏姊妹正驚於這兩騎的快疾時,這兩騎已飛馳而至。馬上之人,竟是一個白練纏頭極其剽悍的跣腳…漢,與一個灰衣中年儒生。這二騎一見道中青幔轎車,不由喜道:“哈,那不是阿伯的車?”

那…漢一聲歡呼,策馬奔向轎車,一見倒地的馭車死馬,嚇了一跳,一按馬鞍,身子凌空,兩臂一張,身如大鳥落到車上,掀簾一看,立刻驚呼道:“不好,文仲先生快來,阿伯……阿伯他們……”

那中年儒生聞言一驚,警覺地四下一看,立刻發覺不遠處的李氏姊妹及死於地上的哈共與被制的哈繆,頓時大驚失色,將跨下白馬一夾,飛至二人身旁,雙臂一張,如大鳥落地,便去挾哈共,一雙鷹眼,卻警覺地注視著李青蛾與凌波仙子。

凌波仙子一見這中年儒生的裝束,突然失聲驚呼道:“你——你是清溪秀士蘭天野?”

這中年儒生一探哈共鼻息,不山滿臉悲慟,鷹眼裡泛出兩道殺氣,冷聲道:“蘭天野乃在下多年前所用漢名,在下本名文仲,你這兩個女子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了哈老將軍?”

凌波池子想起近月的遭遇及女兒失落,皆為這中年儒生而起,頓時俊臉泛青,尖叫一聲“還我女兒!”手中雙鉞,一招玉女傳梭,已指向文仲。

文仲斜身閃開,急喝道:“你這女人倒底是誰,竟敢向哈老將軍下如此毒手?”

隨著喝聲,青虹劍“錚”的一聲出鞘,疾如電射,唰唰兩劍,將凌波仙子逼退,卻只取守勢,想問清楚後再行動手。

凌波仙子一見這中年儒生便紅了眼,只是叫著“還我女兒!”手中雙鉞帶起漫天銀光,一味向他逼去。

文仲手舞青虹,只是虛與委蛇,喝道:“你這女人好生無禮,誰將你女兒咋了?”

一旁的凌霄仙子李青蛾見這中年儒生身形劍法自然隨便,一招一式皆似漫不經心,卻將妹子凌厲的攻勢恰到好處地化去,不由暗自吃驚。見妹子雖招招帶凌厲的殺著,但若這中年儒生真的認真起來,定是不堪一擊,忙暗握劍柄,以備及時援手。

此時那剽悍的…漢見這邊動手,也急躍了過來,一見倒地的哈共,竟驚得全身發抖,毛髮皆立,呆了好一陣,突然狂吼一聲,竟如虎嘯,帶起一股大風,“當”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青龍刀,突地指向李青蛾怒喝道:“你……你這……歹毒的女人……為何殺……殺了……咱家……阿伯?”

因心情極端憤怒,這…漢的聲音顫抖而斷斷續續的。李青蛾見他鬚髮皆張,一雙虎眼充滿血絲,猙獰可怕,不由倒退一步,叱道:“你這漢子胡說什麼,誰殺了你的阿伯?”

這…漢刀尖本指向李青蛾發問,卻並不管她說什麼,突然仰首向天,狂笑一陣,如虎嘯深山,在這山澗迴旋撞擊,捲起一陣狂潮。李青蛾一時竟被他鎮懾住了。

這…漢卻並未向李青蛾攻去,將手中青龍刀向一棵巨松一甩,“唆”的一聲刺入樹身,深沒至柄。

這…漢卻忽的轉身跪在哈共屍體前,撫屍大哭起來:“天啊,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