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看上去有點開心,神態間還有點輕微的魘足,“這兩個月是我休息狀態最好的一段時間。”
空氣是乾燥的,窗外的蟬鳴聲還很清脆,阿蓉臉上木然的、沒什麼表情的與九爺對視。
原來她讀了兩個月的書,就是等同於唱了兩個月的催眠曲,可以的,這很大佬。
“能幫到九哥就太好了,”她不得不甜甜的一笑,做出一副的替對方開心的表情。
“恩,”九爺大概對她討好般的說法頗為受用,年輕男人在書房中走了兩步,懶洋洋坐在她對面的檀木椅中。
手臂隨意搭在淺紅褐色的扶手上,他下巴微抬,示意了下阿蓉扣合在桌上的一本書,“繼續吧。”
阿蓉覺得有九爺在旁邊待著,並且一想到讀書是為了緩解九爺的什麼精神衰弱症,她的精力就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旺盛過,簡直不論做什麼都動力十足……甚至連傍晚回家的時候,她都有點意猶未盡。
眼下這位可是單會的繼任者,雷打不動的單會前三人,地位堪比軍閥嚴……
若是阿蓉因為人魚歌喉的淨化效果得到了對方的重用,只要她一直在維持九爺身體狀態中保持住獨特的地位,她還怕什麼少帥,還怕什麼軍閥嚴?
秋家往後又何必繼續待在軍閥嚴手底下,被各種算計?
只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最近天氣越來越熱,她在九爺那裡喝了好多茶水,回到家後還是口渴的心悸。
她考慮是不是要叫芸樂煮點江城那邊特有的冰珠泡雪梨,下次去九爺那裡的時候帶上一小壺,也給九爺嚐嚐鮮。
她唇角掛著一抹浸入眉梢的笑意踏著小碎步在走廊上輕巧的行走,整個人的狀態猶如熱戀的少女一樣熱枕,看上去比櫻桃還要甜美。
“去哪了?”秋父恰好從另一邊走廊繞過來,望著她開心的背影,突然低聲問了一句。
“父親?”阿蓉驚訝的扭過頭來,老老實實站好,“去本地幾個小姐妹家了,最近天熱,她們組織了好幾場茶話會。”
“組織了連續兩個月?”這種騙鬼的話,也只有小孩子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