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只怕要死傷無數,會不會誤傷福晉您,在下也不得而知了。”男人看著靳水月笑道。
靳水月聞言正欲說些什麼,卻見男人猛的伸出手來,她只覺得一道掌風颳來,整個人站立不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頭也昏昏沉沉的,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巧穗抬著一盆熱水進來時,剛好看見了這一幕,不過還不等她反應,這白衣男子已經點了巧穗的穴道,帶著靳水月悄然離去了。
不知道昏過去多久,靳水月迷迷糊糊的很想醒來,卻又醒不過來,彷彿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講話,聲音非常的熟悉。
“眼看著天都要黑了,我妹妹怎麼還未醒來?”農舍裡屋內,靳明月守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靳水月,心裡十分著急。
妹妹已經昏睡兩個時辰了,如今一直沒有醒來,靳明月擔心的要命。
“抱歉了,我下手太快,沒有收住力道,所以……。”白衣男子沒有往下繼續說,不過語中有著明顯的尷尬之色。
他當然不會說,他之所以下手太重,是因為自己被靳水月傷到過,所以才格外留心,格外小心,一不留神,就下手重了。
“水月……水月……。”靳明月輕輕搖著妹妹的身子,過了好一會,還不見妹妹醒來,她有些忍不住了,對身後的白衣男子道:“林公子,我再加一百兩銀子,麻煩您請個大夫過來給我妹妹瞧瞧,可好?”
“靳姑娘,這兒是京郊,我這地兒方圓十里內都沒有人家,要請大夫,來回起碼要一個時辰,我估摸著到那時候,你妹妹已經醒了。”白衣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靳明月聞言心裡雖然擔心,不過也沒有堅持要請大夫了。
大約又過了半刻鐘,渾渾噩噩的靳水月終於睜開了眼睛。
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脖子疼,頭疼,而且疼的很厲害,不過,當她看到自家姐姐就坐在床邊時,連疼痛都忘記了。
“大姐姐……你怎麼在這兒?”靳水月看著自家姐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其實我兩個月前便進京了,只是一直住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也沒有回京,更不敢和你們聯絡,只是如今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請林公子把你帶到了這兒來。”靳明月握著自家妹妹的手說道。
“林公子……你說他……。”靳水月指著眼前的白衣男子,一臉防備的說道。
她現在之所以頭疼,頸子疼,肯定是這個男人把她打暈了所致,她當然要提防了。
“是,正是這位林公子。”靳明月輕輕點頭,對自家妹妹道:“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就會住在這裡了,這兒離你的百花園也不是很遠,咱們偶爾來往倒是方便。”
“等等……。”靳水月打斷了自家姐姐,指著這位林公子道:“姐姐,如果我沒有認錯人的話,一個多月前,就是這位林公子受了太子的銀子,把我虜到了這兒來……。”靳水月沒有往下說了,因為她實在是太驚訝,太憤怒了。
姐姐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這位林公子,肯定已經知道了姐姐的身份,一旦他告訴太子,姐姐又要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她家姐姐那麼聰慧,怎麼如今就傻了呢。
“水月先別急,林公子不會對我們不利的。”靳明月握著自家妹妹的手說道,隨即轉過頭看著白衣男子道:“林公子,我想和妹妹單獨說幾句話。”
“請便。”白衣男子聞言沒有絲毫停留,立即出去了。
其實,以他的功夫和耳力,若是真要聽的話,在這屋子的範圍內,任何響動都別想瞞著他,所以這對姐妹……簡直是掩耳盜鈴嘛。
“姐姐,到底怎麼回事啊?”靳水月看著自家姐姐,十分急切的問道。
“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靳明月一邊安慰著自家妹妹,一邊小聲道:“我在杭州府時,意外發現了太子的人,知道他在找我,所以我當機立斷,帶著外祖母給我的丫鬟景春離開了杭州,景春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會功夫,一路上也能保護我,在濟南時,我們遇到了這位林公子,當時是在密林裡發現他的,他重病纏身,我和景春便救了他,後來才知道他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金公子。”
“千金公子……。”靳水月聞言囧了。
“是,只要給他金子,他什麼事兒都能辦到,每次找他辦事兒,千兩黃金,自然……殺人放火除外。”靳明月說到此,臉上竟然有了一絲欽佩之色,低聲道:“一開始,是我和景春照顧他,後來便是他一路上幫我們擋住那些盜匪了,你也知道,我怕太子的人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