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被你特意關死的,暖暖這是不願意見到我了麼?”
姜暖睜開眼轉身,默默地注視著側身靠在自己身邊的妖精好一會兒才說道:“門窗我都鎖死了,而且房門還從裡面頂上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姜暖是沐浴過後才睡的覺,因此她身子轉動間便發出清爽的混合了花香和皂粉混合在一起的香味。這讓緊靠著他的岑相思眼神黝黯了下去,他把頭窩到她的脖頸間,然後像只小貓一樣的不輕不重的蹭了幾下:“暖暖,你薰香了麼?這味道真好聞。”
“少來。”看著又對自己開始暗送秋波大有發情趨勢的‘美人’姜暖毫不留情地伸手把他推開了:“趕緊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好防患於未然。”
“暖暖啊……”岑相思拉長了聲音撒嬌,試圖矇混過關。
“不說?哪來的再從哪裡出去吧。老子要睡覺了。你沒聽說聖人說過麼:中午不午睡,下午要崩潰!王爺也趕緊午睡去吧……”姜暖一拉被子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包裹好,準備繼續冬眠。
“這話是聖人說的?”自認為也算通些文墨的岑相思搜腸刮肚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有哪位聖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然也。”趁著還有幾分迷糊趕緊睡,爭取夜裡晚點醒,否則漫漫長夜貓頭鷹的日子真不是一般二般人能過的。姜暖決定忽視掉身後的某人。
“我勸你也趕緊回去睡覺,否則你母妃離了王府,這些雞可是沒有離開呢,就算我不用燈籠誘導它們,到點它們也會開唱,攔不住……”
“哪有今天睡覺的,年三十都要守歲的!”岑相思三兩下就把姜暖從被子卷裡扒了出來:“醒醒了,今天我們在一起過年。”
過年?是哦,今天過年了,是自己來這個異世的第二個春節了。姜暖坐在床邊心裡是空落落的。如今的自己越來越沒了現代人的鋒芒,尤其是在這個王府裡和宸太妃不斷的碰撞摩擦,讓她很有些鬱悶。生平頭一次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另一種艱難。
身子被岑相思輕輕地拉起,他在往姜暖的身上套著什麼:“暖暖,對不起,在我身邊讓你不快樂了……”岑相思垂著濃密的睫毛,眼睛不敢看她,只輕聲的道著歉。
“不快樂?”姜暖無意識的重複著他的話,低頭看見岑相思已經給自己穿了一件新做衣衫,很淡的粉色,是自己喜歡的襦裙,裙角和袖口處都用銀色的絲線繡著精緻的小花,在外面還照著一件繡著蝴蝶的紗衣,而他的白皙的青蔥般的手指正靈巧地給自己結著帶子,那樣認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一件極重要的事。
“是我該說對不起的。”姜暖伸手攬住他的纖腰,雙手環住,將頭慢慢地靠在他的胸前:“我不會這樣了,這樣的日子我有些不習慣。”心裡狠狠的抽痛著,是啊,自己這樣壓抑的日子只過了幾天便這樣的煩躁壓抑了,可他是一直活在這樣的日子裡啊!二十一年,他是怎麼熬著的……姜暖只這樣想想都心痛的不行,情不自禁的收攏了雙臂,把他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身邊。
如果有可能,我願盡我一切的力量為你擋風遮雨,因為你是我的愛人……姜暖在心裡默默的說著。
那一刻岑相思有種錯覺,靠在暖暖的懷中,他覺得自己特別的嬌小。
“我們去吃年夜飯,等下帶你去個地方。”第一次這麼盼著過年,他已經盼了好幾天了,像個小孩子似的偷偷地給暖暖準備新衣,安排著今晚的行程:“這衣裙很陪你。”推著她走到牆邊的銅鏡前,望著鏡中兩個模糊美好的身影,岑相思笑的嫵媚。
“蝶戀花?”姜暖用手提起裙襬笑著轉了一圈,裙襬上光影浮動,竟似有月亮的光華一般的好看!
“怎麼沒給我做紅色的?”看著一身紅衣妖嬈無比的他,姜暖想起了情侶裝,自己那時候可是沒少羨慕那些穿著情侶裝的美美的情侶們呢。現在自己終於也有‘男朋友’了,好想和他穿一樣樣色一樣款式的衣服哦。
“紅色……”岑相思意味深長的看著不停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那個女人,還是忍不住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他太喜歡這樣圈著她讓她全身心的依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了:“暖暖是在暗示我,已經等不及要穿新娘子的嫁衣了麼。”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岑相思說的魅惑。
“嗯?”姜暖癢得心裡都似有小貓爪子在輕撓了:“只有新娘子才能穿紅衣麼?”
“一貫如此啊。”岑相思對姜暖的這句話也覺得奇怪:“在大梁女人是不能隨便穿正紅的顏色的,除了皇后娘娘,一個女子只有在穿嫁衣的那天才可以穿紅色。”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