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作者有話要說:
☆、玩大了
韓墨抱著祁流懷去了客房。但是這一路上韓墨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手上的人身子軟軟的,輕輕的,應該是練綢劍的緣故吧。雖然抱著的是一個喝醉的人,但是他身上的氣味卻不難聞,絲絲酒香混雜著這個人自身帶著的淡淡清香,韓墨十分慶幸自己是一個自制力很好的男人,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光是這人身上飄出來的香味就能讓人忽略他的性別,化身禽/獸撲上去了。更別提他還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容。韓墨第一次覺得去客房的路那麼長。
終於走到了客房,把懷裡的人輕輕的放在床上。韓墨長舒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一路抱著這個教主是享受還是折磨了。看著床上睡的不是很安穩的人,韓墨還是決定坐在旁邊守他一會兒,畢竟喝醉酒了確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祁流懷現在確確實實不好受。喝醉酒後腦袋混混沌沌不說,體內那股不聽話的內息更是在□□內不住的作亂。口好乾,心裡好悶,渾身發熱,好難受。“水,我要喝水。”祁流懷沒有意識的叫道。韓墨聽見後,馬上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涼水入喉,清涼了些許,但是不過片刻之後,體內的熱度便再次上升。“熱,我熱,好熱啊,唔~~”祁流懷邊說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喝醉之後口渴很正常,但是為什麼會熱?韓墨看著撕/扯著自己衣服的祁流懷,一絲疑惑困於心頭。趕緊抓過祁流懷的手,給他號了一下脈。雖然韓墨的醫術不是頂尖的水平,但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還是號的出來的。祁流懷體內有一股內息不斷在其體內作亂。就在韓墨認真為祁流懷號脈的時候,祁流懷感覺到韓墨的手像是一塊降溫的冰塊,在韓墨的手將要放開自己時,緊緊的抓住了那隻手。
“好奇怪,我怎麼那麼熱。”祁流懷白皙的臉透著不正常的紅暈,體溫也高的驚人。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無意識的說到,抓著韓墨的手更是不願放開。韓墨覺得自己的腳像是灌了鉛一般,遲遲邁不動步子離開。腦子裡想的是應該讓納蘭明月他們過來照顧祁流懷,但是看見祁流懷現在這副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內心裡居然十分的抗拒別人看到祁流懷這副模樣,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
由於宿醉外加一夜的折騰,祁流懷醒來時頭疼欲裂,口中乾澀無比。努力睜開眼睛,動了動身體,發現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腰上為何會有一隻手搭在上面?而且自己後面為何如此酸脹?像是什麼東西還強塞在裡面。強扭著痠疼不已的身子,轉過頭便看見韓墨緊緊摟著自己睡的香甜。
腦海裡回憶著昨晚的事情,自己喝了酒,想要取了韓墨的性命,誰知自己體內的內息突然失控,自己便被韓墨抱回房間,然後自己好像還不讓韓墨走來著的,然後,然後……祁流懷不敢往後面回想了,雖然自己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似乎是自己“勾/引”地韓墨?自己居然幹了如此不要臉的事情?可是昨晚在自己體內不受的控制的內息是怎麼回事?祁流懷試著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內息,發現居然又再次恢復了。
看著渾身不著衣物的韓墨和自己,祁流懷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字,逃!不然等韓墨醒了之後,他兩該怎麼面對這尷尬的局面。一個白道武林後起之秀和自己這個魔教教主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這要是被人知曉了,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趁著現在韓墨還沒有醒過來,祁流懷決定先閃人比較好。
怕韓墨醒過來,迅速的點了韓墨的穴。強忍著羞澀和渾身的不適,祁流懷僵硬的將韓墨的手輕輕的從身上拿下來,再慢慢的向一邊挪動,使自己脫離韓墨的控制,終於緩緩挪了出來,羞澀使他臉瞬間漲的通紅。狠狠地瞪了一眼還“睡”的香甜的韓墨。
刻意忽視周身的不適之感,看著地上幾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從衣櫥裡翻出一件乾淨衣服穿上,順手找塊方巾將臉遮住後便快速離開了。就在祁流懷出門後,原本應該睡的十分香甜的韓墨便睜開了眼睛。其實早在祁流懷醒來之前韓墨就醒了,但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場面,所以一直裝作睡覺。看著匆匆離開的祁流懷,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自己一直自詡慾念寡淡,卻敗在一個魔教教主的手上。昨晚自己竟然沒有抵住祁流懷的誘/惑,鬼使神差的和他行了那事。想著昨晚祁流懷那張絕美的臉流露出的誘/人表情,韓墨覺得自己下/腹又是一緊。
看著自己反應,韓墨嘴角扯出一絲諷刺的笑。看來自己也和那些烏合之眾一般,面對慾念還是無法坦然處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