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韓墨看了一眼他兩,也翻身上馬,“走吧。”
這一路上但是沒什麼特別有趣的事情,這對於韓青來說多少有些失望。行至傍晚時分,三人在一間客棧外停了下來。馬匹也給了小二,白羽去掌櫃那裡定了三間上房。韓青則因為行了大半日的路,早就餓的不行了,嚷嚷著要吃東西,本來打算上樓洗個澡再吃飯的韓墨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便讓白羽點了一些韓青喜歡吃的飯菜。
三人吃完晚飯,向小二要了洗澡水,便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行了一日的路,外加天氣乾燥,一身的塵土。洗了澡過後倒是舒坦了不少。韓墨將韓青與白羽喚至房內,給他們說明日的行程。“大至明日午時我們就會到青衣派,這是父親在時甚愛交往的門派,雖然門派不大,但是掌門人為人倒是不錯,你們今晚好好歇息,明日我們早點起床趕路。”
韓青聽了哥哥話,倒是對這個青衣派十分感興趣,聽說那裡的人都穿青衣,並且將青竹奉為聖物,都道竹子彰顯氣節,雖不粗壯,但卻正直,堅韌挺拔,萬古長青。看來這門派倒是有氣節呢。就算韓墨不說早點休息韓青也想休息了,今天趕了許久的路,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並且走走停停,但是對於很少騎這麼久馬的自己還來還是十分吃力。先不說周身都疼,光是大腿根就疼的自己不行了。剛剛洗澡的時候,韓青檢視了一下,那裡最嫩的面板都磨破皮了。真是疼死了。
韓青與白羽一前一後走出韓墨的房門。白羽也看見了韓青走路的異常,想來是騎馬太久,大腿內側受傷了。白羽心疼的看著韓青忍著痛一步一步地走回房間。白羽迅速回到自己房間將早就備好的傷藥拿了出來,去敲開了韓青的門。韓青聽見敲門聲,本以為是哥哥,但是沒想到卻是白羽,一時有些驚訝。
“你有事嗎?”韓青極力的壓制自己的聲音,讓它聽起來十分正常。但是白羽卻知道這個聲音才是不正常,以前韓青看見自己絕對不會用這麼平靜地聲音。但是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白羽內心裡自嘲道。“小主子,這是我出門時備的傷藥,我看你騎了一天的馬,想來腿也磨傷了,你拿去塗塗吧,明日還要趕路。”說完便將傷藥塞進韓青的手裡,轉身走了。
白羽不敢待太久,他害怕看見韓青那麼冷淡的樣子。但是這是故事發展的必然趨勢,所以他只有逃避。看見白羽毫不留戀的就轉身就走了,韓青心裡剛剛冒出的感動之情瞬間就碎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啊。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床上將藥輕輕塗抹在破皮的地方。夜深了,只留下兩個心事重重的人在床上久久沒有入睡。
第二日一大早韓墨就起床了。白羽雖然沒有休息好,但是這對於內息極好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所以一大早起床也是精神抖擻。這可苦了接近黎明破曉時分才入睡的韓青。一大早起床便掛著兩個大大黑黑的熊貓眼。韓墨見弟弟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倒也難得沒有責備他,安慰地道,“在外住宿,不適應很正常,以後慢慢就適應了。”說完便叫來了早飯,三人開始用餐。
用完早飯,白羽退掉房間,三人便又踏上了路途。白羽有些擔心地看著韓青翻身上馬,不知道昨晚那藥他用了沒有,用了的話不知道效果怎麼樣。韓青上馬時,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襲來,看來白羽那藥還挺管用的。白羽見韓青臉上並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才又放下心來。韓青轉過頭便看見白羽看著他,禮貌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的藥,今天不疼了。”說完便又轉了過去,讓白羽到口的“不用客氣”都活生生嚥了回去。
韓墨自然是看見了兩人的互動,也不去多說什麼。“好了,走吧。”說完便帶頭走在了前面。讓白羽和韓青跟在自己後面。他昨晚當然是知道韓青大腿磨破皮了,但是有人送藥了,自己這個哥哥就不礙事了。
三人終於還是在中午的時候來到了青衣派的地界上。青衣派早就收到了韓門門主要來拜訪的訊息。青衣派自建派以來一直依附著韓門,雖然是有氣節的門派,但是在門派生死存亡的這點上,青衣派還是明智得很。剛到青衣派地界上,青衣掌門人便迎了出來。韓青看著呼啦啦一片青衣竄了出來,還著實嚇了一跳。青衣派果然都身著青衣,青色的外衫上還有竹子的暗紋。
“青衣派掌門青愷見過韓門門主。”一個帶頭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說道。見韓門跳下馬,韓青與白羽也跟著下馬了。“青掌門客氣了,韓墨也只是一介後生,擔不得青掌門如此大禮。”韓墨也客氣地說道。上年齡的人眼力勁也是有幾分的,見韓墨後面的韓青與韓墨有幾分相似,也不敢怠慢,問韓墨到,“不知這位小公子是?”韓墨示意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