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手帶大的,一直都視為己出,這幾年沒見,還是想的緊。
“教主最近練成了綢劍的第九重,現在在禁地裡修習第十重。已經進入禁地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了。”納蘭明月老老實實地回到。
“什麼?!教主練成了綢劍第九重?!”納蘭若風與江亭異口同聲的大聲問道。不知道師傅夫夫在驚訝什麼,教主在習武方面本來就十分有天賦,練成第九重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啊。“教主天賦過人,練成第九重有何驚訝的,師傅?”江城不解問道。
“不行,不行,得趕緊讓教主出禁地。不能再耽擱了,江城,你去,馬上就去,讓教主趕緊出禁地。我們在這裡等他。啊,不行,不行,我們一起去,走走走,納蘭明月一起跟著。還好我們回來了,不然以後不知道要出什麼事。趕緊地!”江亭平日裡都是笑嘻嘻的,這次突然嚴肅了起來,連納蘭若風都聽了他的指揮,江城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也知道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幾人提氣運起輕功,極快的來到了禁地外。而此時禁地裡面的祁流懷卻還在積極地修習著綢劍地最後一重。完全沒有感覺到禁地外幾人的焦慮。
就在祁流懷運完最後一口內息時,幾人便闖進了禁地。祁流懷剛想發怒,卻看見是前任左右護法,怒氣也化為了驚喜。“納蘭伯伯,江伯伯,你們怎麼回來了?”祁流懷自小便是被他們二人帶大,所以見到他們也是格外親切。
江亭顧不得與祁流懷敘舊,一把過去抓住祁流懷的手便開始診脈。“教主,你最近可有發覺自己身體不適,格外渴睡?”江亭嚴肅地問道。“身體不適到沒有,渴睡?是有些,不過我都能挺住。難道是不是練這最後一重的緣故?”祁流懷見江亭一臉嚴肅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解。自己最近是比前段日子渴睡,有時候運真氣的時候,眼睛一閉就感覺自己要睡著了。難道不是因為練功的緣故?
“教主在練成第九重綢劍後內息可有不受控制的情況發生?那時教主在哪裡又發生了什麼?”納蘭若風也是顧不得祁流懷是教主了,直接就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祁流懷被人問及了這件事,心下不由一緊,臉也瞬間就變成了紅色。江亭與納蘭若風見祁流懷一臉通紅的模樣,心下立即瞭然。倒是一旁的納蘭明月與江城一頭的霧水,什麼渴睡,什麼內息不受控制?
“教主,你懷孕了。”江亭的一句話瞬間就讓在場所有的人驚為了石像。
什麼?懷孕?祁流懷直直的看著站在他對面的江亭。“江伯伯,我可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可是男人!男子怎麼可能懷孕,一定是江伯伯沒有休息好,剛回來就和我開玩笑。”祁流懷不相信的說到。
“師傅,你在瞎說什麼,教主可是男子,怎麼可能有身孕。你不要瞎說。是不是連了綢劍的緣故,所以脈象有些異常。我來看看。”江城也被師傅的那句話嚇到了。趕緊上去前為祁流懷診脈。確實是喜脈無疑!這是怎麼回事。江城呆在現場。
“江城,你說話啊!”見江城半天都不說話,祁流懷與納蘭明月都急了。“喜脈,確實是喜脈。”江城訥訥的說到。
“教主既然練成了第九重,那必然是經歷了內息不受控制。還望教主告知。這是我教的機密,只能教主與左右護法知曉。到現在,我們也不瞞教主了。教主也是前任教主所生。這便是練成第九重的副作用。”納蘭若風見祁流懷一臉呆呆地站在那裡,便將這教中機密告訴了他。現在教主自己經歷了,自然是有必要知曉了。
祁流懷呆呆地站在那裡,消化著這幾個重磅訊息。納蘭明月與江城也好不到哪裡去,都呆呆地立在那裡。過了良久,祁流懷才開口道,“那之前不是也有教主未練成第九重麼?”歷代教主練成第九重的確實不多。
“沒有練成,並非真的沒有練成,只是在他們內息失控時,並未有人知曉,很快便走火入魔而亡了。”納蘭若風解釋道。
“教主,你內息失控之時遇到那人究竟是誰?你莫要怪江伯伯問到底,只是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江亭擔憂地問道。“你父親將你交予我們撫養時,我們就答應過他,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現下你這樣,著實讓我們很擔心。不過有我們在,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見祁流懷僵直的身軀,江亭也很是擔心。
祁流懷聽見江亭的問話,但是半響沒有回話。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了那晚的情形。他居然救了自己一命?現在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這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本來都打算將那件事忘掉了,為什麼現在卻又要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