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事又毫無預兆地來了。
這些日子祁流懷總是覺得自己有些嗜睡,由於是春日,他還以為只是犯春困。但是這段時日他越發覺得不對勁了,經常吃東西都覺得食不知味,有時候格外想吃一些口味重一些的東西。這讓他想到了自己當初懷上寶寶的時候的情形。
這天,祁流懷趁著韓墨不在韓門,連忙將韓門裡的張大夫請來。如果真的是又懷上了,自己定不會輕易饒過韓墨!
張大夫一聽門主夫人喚自己,絲毫不敢怠慢,迅速來到了淨玉閣。
仔細給祁流懷診了脈後,張大夫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便如同恍然大悟一般,說道,“恭喜祁公子,懷孕兩個月餘了。”看來韓門裡又要有喜事了。
“什麼?我不是生了寶寶了麼,為何又有了?”祁流懷雖然心理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還是很疑惑。
“這也不奇怪,祁公子練習的功夫早就將公子你的體質都改變了,既然會有少主子,自然是還可以生的。”張大夫不急不忙地給祁流懷說道。
祁流懷聽了張大夫的話,愣了許久,直到張大夫要離開時,才回過神來,說道,“這件事先不要對韓墨說,我親自告訴他。”
張大夫想著這是小兩口的情調,也沒有多想,便連連點頭,“老夫知道了。”說完便走了。
祁流懷在張大夫走後,臉色便黑了下來。都是這韓墨!自己生寶寶時已經受了那麼多苦,現在居然又有了!簡直就是沒法原諒!每天還對自己佔盡便宜!祁流懷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細數著韓墨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孕夫的脾氣本就不好,再想著韓墨對自己的這種欺壓,祁流懷覺得自己的怒火已經無法壓制了。於是一個想法便蹦出了腦海,既然韓墨總是欺負自己,那自己就離他遠些,看他以後還能欺負誰!一懷孕,祁流懷的大腦便不夠用了,不管能不能實現,他現在想做什麼便一定要去做。
說做就做,祁流懷趕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零零碎碎的裝了一個小包袱。正準備走,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大包子,於是先將包袱藏好,去將大包子找回來。自己要回紅焰教,大包子一定是要帶上的。
於是大包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被孃親帶著出門了。祁流懷現在是韓門的當家主母,就算有人看見他離開,也不敢有人問他去幹什麼,只當是主母出去有事。
韓墨晚上一回到韓門,便回淨玉閣了,每天不管自己多累,只要看到小懷和寶寶,疲憊都會自動清空。只是韓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回到淨玉閣後,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反而到處都亂糟糟的,韓墨正納悶,突然發現小懷一直放在房裡的赤梅劍都不見了!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韓墨趕緊出了淨玉閣,問道外面的人,“祁公子呢?”
“回門主,祁公子下午帶著少主子出去後,便沒有回來過了。”手下的人戰戰兢兢地說道。今天下午他看見祁公子氣勢洶洶地抱著少主子便往韓門外走去,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自己也不敢問主子的行蹤。
“什麼?小懷出去了?那為何還未回來?淨玉閣之前可有什麼人來過?”韓墨實在想不出小懷出門幹什麼。
“回門主,祁公子離開前張大夫似乎來過淨玉閣。”手下的人使勁地回想著今天有什麼人來過淨玉閣,突然想起今天張大夫一臉喜色的出了淨玉閣。
“張大夫?”韓墨聽完彙報後,提起輕功便向張大夫的藥房飛去。張大夫來淨玉閣做什麼,難道小懷身子有不舒服的地方?
“張大夫,今天小懷召你去淨玉閣,可是小懷的身子有不舒服的地方?”韓墨一到藥房,便問張大夫道。
“咦?祁公子沒有告訴門主嗎?”張大夫不禁有些納悶,祁公子不是說自己告訴門主麼,怎麼門主現在來問自己了。
“小懷不見了。”韓墨一臉擔憂地說道。
“什麼?今天祁公子召老夫去了淨玉閣,說是身子不舒服,老夫去診了脈才知道原來祁公子又有身孕了。”張大夫將今天的事盡數告訴了韓墨。
“什麼?小懷又有了身孕?為何,他不是生了寶寶了麼?”韓墨心裡又驚又喜地問道。
“祁公子練的功夫早就將他的身子改造了,會再次有孕也並不奇怪。”張大夫耐心地解釋道。
韓墨離開張大夫的藥房後,整個人都還陷在這個讓他又怕又喜的訊息中。小懷又有了孩子,也就意味著小懷又要過幾個月危險的生活,而且生孩子的時候都是在鬼門關行走。
小懷現在還下落不明!韓墨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