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嫂子,是我哥叫我來陪你的。他今天晚上才能回來。他怕你一個人無聊,就差遣我來陪你啊。”韓青知道祁流懷是在攆自己走,但是這對於發現了重大秘密的韓青來說,根本就是小問題,自己賴著不走,看嫂子能怎麼樣。
祁流懷看都不看韓青一眼。韓青看祁流懷不理自己,也不覺得無趣,一個人在那裡說道,“哎,嫂子,我覺得你真是太可憐了。長這麼好看,現在有了我哥的孩子,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我哥強迫你的?跟我說了,我給你做主去。”韓青見祁流懷這副模樣,心裡早先的那般猜想便確實了。真的是哥哥霸王的!
祁流懷連眼神都懶得給韓青一個。見韓青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又轉身出門了。這韓青還真是討厭。想避都避不開。
見祁流懷剛進屋又要出去,韓青趕緊跟了過去,在祁流懷背後大叫道,“嫂子,你要去哪兒?你現在的身子可不能到處走動啊,萬一絆著磕著了,我哥非得罵死我。”
祁流懷見韓青緊緊地跟了過來,轉身冷冷地回了一句,“如廁。一起?”
一聽是嫂子要去上廁所,韓青也不敢跟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去。”除非我想被我哥削成絲,韓青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
祁流懷一整天幾乎都是在韓青的聒噪聲中度過的。終於熬到了韓墨回來了,韓青才戀戀不捨的對祁流懷說道,“嫂子,你無聊了就來找我啊,我保證隨叫隨到。”
祁流懷有些頭疼的看著走遠的韓青,對剛回來的韓墨說道,“以後不要叫韓青過來了,一天都聽他不住地說話,厭煩。”
韓墨見祁流懷的臉色有些不好,也有些後悔將聒噪的韓青叫來陪祁流懷了。走過去給祁流懷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以後會盡量陪著你的。”
祁流懷舒服的享受著韓墨的服侍,自動忽略了韓墨剛才說的話。
“我讓人準備了你愛吃的菜,走吧,去吃晚飯。”說著便牽著祁流懷的手去吃晚飯了。之前韓墨牽祁流懷的手,總是會被甩開,但是祁流懷甩一次,韓墨就牽一次,反覆幾次祁流懷便不再甩,任由韓墨牽著了。
桌上的菜都是祁流懷最喜歡吃的。只是今天祁流懷不知怎麼的,看見這些菜完全沒有了一絲食慾,反而覺得自己以前為何會喜歡吃這些。手裡的筷子也遲遲沒有動。
韓墨也看出來了祁流懷今天有些反常。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這些都是你最喜歡吃的,怎麼都不動筷子?”
祁流懷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說道,“這麼噁心,讓人怎麼吃!”剛說完,祁流懷便覺得一陣噁心,捂著嘴便跑了出去,跑到一棵樹旁,扶著樹便吐了起來。今天下午韓青還在這裡時,祁流懷便覺得心裡有些噁心了,但是並不厲害,沒想到現在看到那些吃食時,便忍不住吐了出來。
韓墨見祁流懷難受得跑了出去,趕緊將碗筷一放,便追了出去。一出門便看見祁流懷扶著一棵樹吐的不行,大聲衝候在院子外的小廝說了聲“去請張大夫過來。”便過去扶住了祁流懷。
“小懷,小懷,你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就吐了?”韓墨擔心地問道祁流懷。之前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這樣了。韓墨擔心得不得了,一隻手緊緊地握住祁流懷的手,一隻手輕輕地拍著祁流懷的背,想讓他好受一些。
過了一會兒,祁流懷終於好受了一些。韓墨趕緊將人打橫抱著,抱進了屋裡。將祁流懷放在床上,又趕緊給祁流懷倒了一杯水給他漱漱口。韓墨摸了摸祁流懷泛白的臉,冷涼冰涼的。剛才握住祁流懷手時,手也是冷的。趕緊將祁流懷身上的被子掖嚴實。
過了一會兒,張大夫終於氣喘吁吁的來了。韓墨趕緊將床上的帳子放下,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張大夫。張大夫給祁流懷把完脈後,舒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大礙,有孕期間害喜嘔吐很正常,這位公子已經有孕三月有餘,現在害喜也是正常的。”
韓墨聽張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後,才鬆了一口氣。但是祁流懷依舊是一副懨懨的模樣,便對張大夫說道,“那張大夫可否開副藥,我方才見他實在難受得緊。”
“不可,是藥三分毒,害喜屬於正常現象。過段日子就好了。門主就放心吧。這段日子這位公子的飲食口味可能會變得反覆無常,門主只需要順著他的意思準備飯菜便可。”張大夫說完便告辭了。
“小懷,你現在好些了嗎?”韓墨在張大夫走後,安撫地問道。
“嗯,好些了。”祁流懷有氣無力地回到。剛才吐的時候,祁流懷感覺自己把肚子裡能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