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流懷本就通紅的臉在被韓墨調戲後,更加紅了。“韓墨,你這人是有病吧!兩個都是男人,這樣你不覺得很噁心嗎?”祁流懷聲色內荏地說道。
“不覺得,況且那人還是我兒子的爹爹,比這過分的事都做了,有什麼好惡心的。”韓墨見祁流懷嗔怒的模樣,好心情地回答道。親自己喜歡的小懷,怎麼可能會噁心。
“簡直不可理喻!”祁流懷一臉通紅的起身穿著衣服。
韓墨眼尖地看到祁流懷裡衣下凸起的小腹,手疾眼快的再摸了一下,便笑嘻嘻地幫祁流懷穿起了衣服。
祁流懷本就被韓墨調戲的滿臉通紅了,穿衣服還被韓墨摸了一把象徵著他們之間聯絡的小肚子,祁流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心跳地噔噔噔,整個胸口都泛著陣陣暖意。祁流懷覺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
就在兩人“膩膩歪歪”終於起床後,便聽見了敲門聲。納蘭若風的聲音傳了進來,“教主,李建陽一眾人等已經到達了紅焰山下。”
祁流懷在聽見納蘭若風的聲音之後,馬上從這曖昧的氛圍裡回過了神。定了定神,向著門外的納蘭若風說道,“知道了,你先讓納蘭明月和江城下山應付一下。我稍後就來。”哎呀!納蘭伯伯不會已經知道這韓墨住在自己的房間了吧!算了,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趕緊去應付李建陽等人才是正事。
韓墨自然也是聽到了納蘭若風的話,見祁流懷有些慌著穿衣服,便對他說道,“小懷莫慌,還有我。你先在教中吃完早餐,我去看看情況。“說完便幫祁流懷就衣物穿好,自己套上外衫,穿上靴子便出去了。
不知道為何,祁流懷見到韓墨如此,心裡也踏實的很。於是他便聽話的起床洗漱,在教中吃了早餐。
韓墨在起床之後,便隨著納蘭明月等人下了山。由於昨晚之事,納蘭明月似乎是有著被人窺破了心事的窘迫,也沒有為難於韓墨。一行幾人提氣運起輕功,很快便下山了。
下山的幾人便看見李建陽等人已經和山下的紅焰教教眾打了起來,看來這次是想要硬攻上山了。根本就沒有給紅焰教緩衝的時間,調整好狀態後,便迅速地攻上山,似乎就是想要趁著之前奸細發回去的教主失蹤的機會滅掉紅焰教。
正在人群中帶頭廝殺的李建陽見到韓墨居然從紅焰山飛身下來,也是一驚。一腳踹開身旁的紅焰教教眾,飛身到韓墨面前,皺眉驚訝地說道,“賢侄為何在此?“
韓墨一向就不喜這李建陽,尤其是他端著長輩架子叫自己賢侄時,韓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來看李盟主是怎樣不守信,背信攻打紅焰教的。”
“你!韓墨,你可知你爹的夙願是何?”李建陽被韓墨的話激怒了。
“我爹的夙願是我爹的夙願,我爹臨死之前也並未交代什麼驚天動地的遺願要我這兒子為他實現。我只知道做人要守信。”韓墨淡淡地回道。雖然知道之前祁流懷和李建陽的那個賭注有亦等於無,但是現在卻是一個可以讓紅焰教站在道德頂點的契機。
“和魔教講什麼信用?”李建陽簡直被韓墨的態度激怒了,這韓墨今天明顯就是護著這魔教,“韓墨,你可是堂堂韓門門主,難道要與這魔教勾結,禍害我武林?”
“李盟主說笑了,你說紅焰教禍害武林,那我倒是想要問問李盟主,紅焰教成立百餘年來,可有做過危害武林之事?”這紅焰教成立百餘年,雖然一直與武林中的門派並不合拍,並且一直顯得神神秘秘,確實並未做過什麼危害武林之事。但是這些武林人士怎麼可能會容忍這實力強大卻不會為自己所用的紅焰教生存在江湖之中,這也是他們一直想要滅掉紅焰教的重要原因。
“你!韓墨,看來你今天是執意要與這魔教勾結了。看來上次的比武也是你故意讓著那魔教妖人,現在卻在這裡說我李建陽背信,我今天就替你爹清理門戶!”李建陽被韓墨的話戳中了七寸,瞬間就惱羞成怒了,也不顧自己不是韓墨的對手,提劍就與韓墨打起來。
韓墨見李建陽惱羞成怒,也並不稀奇,甚至連自己的劍都未拔,徒手與李建陽過招。這李建陽雖說是武林盟主,但是武功幾何,韓墨心裡卻是瞭解的很。“既然李盟主想要眾人看看你的真是實力,那我就不客氣了。“韓墨無所謂地說道。
李建陽見韓墨居然連劍都未拔便與自己過招,感覺自己簡直就是被這後輩狠狠抽了一巴掌,怒火攻心,招招下去都是死手,但是奈何自己的實力如此,不管怎樣,都未傷到韓墨一分,反而將自己的破綻一次又一次的露在了韓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