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去不掉的嫵媚氣息,這讓祁流懷不禁嫉妒。
韓墨看見從人群中走來的祁流懷,心裡那塊石頭才落了下來。
但是自祁流懷出現在人群視線中時,整個賓客群都沸騰了,都在討論著這美貌的不似凡間俗物的男子是誰,況且他還穿著和韓墨一模一樣的新郎服!
李建陽雖然心裡也是驚奇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委曲,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笑意。韓墨的舅舅楊信則感覺一絲不詳的預感直擊心頭,左眼也是突突直跳。楊芷沁看著貌美的表嫂出現在人群中時,眼睛也是半刻沒有離開他,心裡一直感嘆著絕色佳人的魅力。
韓墨一臉笑意地接過了喜娘手上的紅綢,完全沒有注意外面賓客倒吸氣的聲音,對韓叔說道,“吉時到了罷,拜堂。”
韓叔看了看外面的日頭,說道,“吉時已到,新人拜堂!”當韓叔這句話吼出時,這個賓客群更是沸騰了!
韓叔似乎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呢一般,大聲喊道,“新人拜堂,一拜天地。”韓墨一臉溫柔笑意地看了看祁流懷,示意他跟著自己做。
祁流懷早就在韓墨接過喜娘手裡的紅綢時,整張臉都紅的像是煮熟了的小龍蝦一般,心跳也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著,身體也不受大腦控制地跟著韓墨轉身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韓叔似乎怕外面的賓客聽不見一般,高聲喊道。
韓墨帶著祁流懷轉身拜了拜自己父母親的牌位,算是拜過高堂了。
“夫夫對拜!”韓叔覺得自己念出這句時,老臉也是紅了一下。
韓墨與祁流懷轉過身,面對面,直視著對方。祁流懷的臉早就紅到了耳根處,現在再被韓墨一臉溫柔,還眼含笑意地看著,他覺得自己似乎都快要融化在韓墨幽黑的眼眸裡了。情不自禁地跟著韓墨對拜了。
“禮成!”韓叔見門主與祁公子總算是成為一對了,也覺得很是欣慰,雖說祁公子是為男子,但是門主著實是愛煞了這祁公子,自己在韓門當了這麼些年的僕人,也算是看著門主長大,第一次見門主對一個人如此上心,確切地說這是門主第一次上心。
禮成後,韓墨便牽著祁流懷的手,走向了一片喧鬧嘈雜的賓客群,看了看底下人的臉色,心裡也是有底的。
賓客群裡看到韓墨牽著祁流懷走了出來,不滿地大聲說道,“韓門主,我們一向敬重韓門是武林中一大門派,但是如今韓門主這做法,恕在下愚昧,實在看不懂。”此聲一出,賓客裡的附和聲也是此起彼伏。
“這韓門主成親本事一件喜事,只是吾等實在不明白,韓門主卻是和一男子成親,是在戲耍吾等麼?”李建陽滿眼鄙夷地看著韓墨與祁流懷相牽的手,滿口不屑地說道。這李建陽早在上次攻打紅焰教時便對韓墨極為不滿,如今看來,韓墨護著紅焰教竟是這原因。李建陽雖沒猜出這美貌男子的身份,但是定時與紅焰教脫不了關係。
楊信則被自己的侄子氣得不行。自己的妹妹早年便去世,就留下這兩個侄子,如今大侄子還娶了一男子,這讓他死後如何面對自己的妹妹。“墨之,你如今如何交代!”楊信氣得說話都在顫抖著。
“在下辦這場婚事,並且邀請諸位前來,並非如諸位所想戲弄各位。”韓墨眼神凌厲地掃了一圈賓客群,繼續說道,“今日我韓墨成親,也是我韓門大好的日子,韓某便不與諸位計較這些話。這位便是我韓墨認定且會相守一生之人。不知諸位可曾記得多月前,各位攻打紅焰教時,韓某說過何話。我韓某會護著紅焰教,原因很簡單,這紅焰教教主便是將與我韓墨相守一生之人。”說完還無比深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祁流懷。
祁流懷的心情一直都不曾放鬆下來,外人看起來他似乎整個人都冰冷極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手心裡都是汗,背也僵硬極了。他看得出來,韓墨為了他要眾叛親離了。
韓墨的話一出便激起了軒然大波。原來韓門門主早就被魔教妖人迷惑之類的話也傳入了韓墨的耳朵裡,“不瞞諸位,是韓某人是盡手段得此佳人,並非諸位所言我韓墨被惑。還有,在此,韓某人不得不再提一句,韓門定會傾盡所有力量護紅焰教周全。”說完便不顧眾人的驚訝,牽著祁流懷走回去了。
楊信見韓墨離開了,因著自己是韓墨舅舅的關係,趕緊跟了過去,在一長廊處攔住了韓墨,“墨之,你這到底怎麼回事!”楊信氣極地說道。
“一切如舅舅所見。”韓墨拉著祁流懷的手不放,說道,並且向祁流懷介紹道,“小懷,這是舅舅,母親的哥哥。”祁流懷聽了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