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樓,致力於修煉玄氣;三師弟創立元老閣,專研術煉;小師妹創立四象門,只收各路天賦絕佳之人;唯有大師兄廣收弟子,構成珈藍學院的主力成員,也是珈藍學院的院長。
但經過百年來的發展,當初廣收弟子的珈藍學院因其第一學院的名聲太大,不得不提高門檻,而當初並行發展的玄機樓,元老閣和四象門發展方向也各不相同起來。
但不管怎麼變,玄機樓、元老閣和四象門卻都是擁有獨立招生入門的權利的;相互之間存在競爭卻同樣擔了同門之誼。
目前,三者雖然並立,但勢力卻不可同日而語,其中,元老閣發展最好,門徒眾多,漸漸為眾人所知,名氣也最大;反之,玄機樓卻漸漸人才凋零,到了君奕寒師父這一代,唯有一人,現在整個玄機樓也不過師徒二人而已。
但同樣的,因其創始人的關係,論起輩分來,這石仟卻要稱呼君奕寒一聲“小師叔”的,這樣排下來,慕容東璃作為君奕寒的“師妹”,竟也是他的師叔!
這麼一想,石仟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暗地裡怎麼使絆子都行,但是擔了這樣的輩分,他卻是怎麼樣也不能對君奕寒無禮的。
其實,更重要的是,君奕寒作為百年來最具天賦的變態天才,便是現如今他的身手比君奕寒高上一個層次,他也不敢對他動手——不然,被這人背後的人知道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這君奕寒也邪乎的很,越階挑戰什麼的從來都是家常便飯,卻從來沒怎麼受過傷,邪乎的他也不敢動手。
“君少說笑了,只是,這慕容東璃什麼時候成了玄機樓的弟子了呢?”石仟扯出一個笑容,他此刻只想摘出自己——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自家閣老絕對允許他們對玄機樓使絆子,卻絕不會縱容他們明面上欺辱玄機樓,壞了元老閣的名聲。
“哦?我玄機樓收弟子,難道還要向元老閣申請或報告?”君奕寒眼睛一眯,斜睨了石仟一眼。
石仟頓時一僵:“哪裡哪裡,君少言重了,老朽不過是好奇,這慕容東璃才這麼小,君少的師傅什麼時候見過她,收她為徒的呢?”
石仟說著這話語氣相當誠懇,但低頭瞬間眼中閃過的精芒,卻洩露的他的內心:眾所周知,君奕寒的師傅因為某些原因,已經多年不曾出過珈藍學院了,那怎麼跟慕容東璃見面的呢?天各一方,總有一人要過去的吧,不論君奕寒回答什麼,他都有法子讓這慕容東璃跟闖元老閣密室的人聯絡起來。
這樣一來,哼哼,他便是為他徒兒報了仇,閣老也不會怪他挑釁了玄機樓!
腦中盤算如此,石仟被瞬間壓制的怒火總算得到了紓解。
“你元老閣對我玄機樓還真是好奇太甚!”君奕寒冷眸一眯,綻放寒光,震的石仟面色微青,才接著說下去,“看你在元老閣的日子也不好過,日行一善,告訴你也無妨——”
君奕寒頓了頓,滿意的看著石仟的面色已經由青轉黑了,卻仍舊豎著耳朵聽他如何說。
送上門來找虐,還扎得這麼深,不滿足他,他都過意不去了!
“我師父的徒弟,他老人家見沒見著有什麼關係?”
此言一出,周圍皆是面面相覷、疑惑滿滿,師父的徒弟,怎麼跟師父沒關係了?
秦院長捋了捋鬍鬚,心道傳言果然還是虛了點,見君奕寒這麼理直氣壯的模樣,傳言中只說那個老頑童寵他那個唯一的徒兒,現在看來,哪裡只是一個“寵”字能形容的!
石仟聞言,臉色立刻青一陣白一陣;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別人還半點不能指摘的人也就唯有君奕寒了——誰敢指摘,就等著那個超級護短的師父打上門去吧!
與此鮮明對比的,就是他們元老閣森嚴的等級制度了……
“師,師父……”那邊,夜谷瑤似乎醒了過來。
石仟咬咬牙,知道他今日是討不了什麼好了,轉頭抱起夜谷瑤打算離去。
慕容東璃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看到這個場景,又覺得有一絲古怪之感。
“等等石仟,我玄機樓的弟子怎麼惡毒了,你可說明白了?”君奕寒哪裡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石仟僵了一僵:“呵呵,君少言重了,那既然是君少的師妹,自然便是出手教訓我徒兒也是應當!”
差點咬碎了牙,石仟從牙縫裡吐出字句來。
“既然你說錯了,便給我師妹道個歉吧!”君奕寒也不含糊。
“君少,都說不知者不罪!”石仟瞪目。
“不罪也該是當事人說才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