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距離還是如此之近,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疑點,請大家記住,龍是一個驕傲的種族,是不會允許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同類存在身邊的,這點是絕對毋庸置疑的,一旦是兩個真的存在,那麼也會是此消彼長,最後強者為王,敗者為寇,終究有一個方會對另外一誠服,要麼就是被蠶食,要麼就是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屬,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還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讓我相信了!”
話說到這裡似乎根本就沒有必要在說下去了,因為阮成風根本就已經給這來兩處風水寶地下了一個很不光彩的定義,所以再說下去也是無益,不過老實說就是政養也是覺得阮成風有很多觀點其實和自己的頗為相似,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阮成風實在是太自信了,自信的都有點讓人受不了了!
一時之間整個會場陷入了沉默,原本是要他來鑑別這兩處風水寶地誰好誰壞的,哪裡想到事情最後居然演變成了候選人直接對考核的試題提出了質疑,在所有人看來這不但是對大會的權威在赤裸裸的挑釁,也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情節嚴重者可以直接驅逐出去,並且取消他的候選人的資格!就算是沒有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會對他的後面的考核有極大的影響。
老實說政養此刻倒是覺得這個阮成風有點可愛了。一個人在這種時候還能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這本身就是一件很難能可貴的事情,這點政養自問還是比不上他了。
政養注意到在此刻最為著急的當屬譚政興無疑,因為他身為評委之一,自然是知道這大會的規則,而云嘯則是因為擁有會長和當事人的雙重的身份,所以反而還不便於來做出決定了,但是展問天卻是已經做出了決定,剛要宣佈決定之時,譚政興再次搶在前面,看著阮成風道:“你剛才說的也只不過是個假設,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像你那麼所說的,這都是沒有確定的事情,既然協會將這兩處風水之地定為考核的標準,所以你還是要回答剛才的問題的,也就是說你必須要明確的指出這兩個位置到底誰優誰劣,否者我們只能當你是沒有回答出問題來處理了!”說到這裡譚政興連連的衝著阮成風使眼色,暗示他即便是這兩處風水寶地真的是如他那麼想象的一般,他也必須要給出一個說法,否則這個回合的考核就只能當他是輸了!
阮成風雖然為人高傲,但是也不是一個不聰明之人,自然是聽出了譚政興的弦外之音,微微瞟了一眼政養,見政養也是正含笑這看著自己,當下很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政養自然是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點頭答應了,恐怕是不想輸給自己才迫不得已的點頭答應了!心中暗自搖頭,原本還對他稍微有點佩服的心理,再次大打折扣,一個人追逐名利不是壞事,但是如果是太執著於爭強好勝,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阮成風再次看了看背投中的兩幅畫面後扭頭看著眾人道:“如果一定要我來做個決定,我選擇這個……。”
說到這裡阮成風手指著右邊的那副,赫然就是雲嘯所尋找的那副風水寶地了!
“為什麼呢?”問這話的居然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高橋三郎,顯然是也是知道這時中國人的相術協會如果他過多的插手,反而會喧賓奪主了,所以一直以來都很低調,不過此刻因為涉及到了自己師弟村下樹的事情,自然是責無旁貸了,畢竟這還關係到一個面子上的問題!
老實說如果要政養選擇也是同樣會如此選擇,而且相信在場所有的人只要是能夠看出這其中奧妙的人也會有同樣的想法,並不是因為他是出自雲嘯之手,也不是雲嘯所選的風水之地要優於另外一個,而是實在是在風水選址上的手法上雲嘯要略勝一籌。
“很簡單……”阮成風很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高橋三郎。“如果是純粹的從尋找風水之地的角度來看,右邊這個已經是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地步,試問能在這市井之地找到這樣一個風水寶地的,能有幾人?當然我並不是說左邊的這個不好,嚴格點說其實兩者在功效上是不相伯仲的,而且尋找到左邊這個風水之地的人的大局觀頗為出色,能考慮到數百里之外的巍巍群山,這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但是這兩者的區別在於一個尋找的難易程度,你試問一個能在市井之中找到這麼一處寶地的之人,這本身就證明他具有不可小窺的風水上的大局觀,但是有大局觀的風水師卻是不在少數,能做到化腐朽為神奇的風水師卻少之又少!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從這兩處的選址也可以看出了一個能力的高下,左邊乃是因地制宜的原則來尋找風水寶地的,而右邊的則是以改變風水的原則來尋找的,如此一下,這手段的高下自然就是毋庸置疑了!”說到最後阮成風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