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弘記得,才來這裡時,他曾感慨過生活在這裡的凡人,是那麼的與世無爭,過著平淡的生活,又是那麼的滿足充實。
可現在,陳應如此舉動,驚起千里靈獸,必然會造成凡人們的末日。
“如果,因為我劉弘一人,而讓這麼多的無辜之人遭於苦難,那我就是死後下地獄也無法洗脫罪名!”,劉弘口中喃喃自語。
“蘇兄,周姐,你們的情義我劉弘這輩子也難以償還了!”,劉弘說到這裡,整個人忽然發出聲嘶力竭的吶喊。
這一聲咆哮,驚洪無比,誰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呢?
夜色中,明月皎皎,通亮的無比慘白。空中,火焰之光如火燒雲一般,掛滿了天際。
劉弘下定決心,不在猶豫。心中運動斜月狼牙斬,身形快速化為流火,從天俯衝而降。
說時遲,那時快,暴躁的靈氣怒氣劍意與那流火融為一體。劉弘身形快如鬼魅,轉瞬間便以到達陳應的面前。
“去死吧!”,劉弘怒斥一聲,抬劍橫劈而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小友手下留人!”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錦袍的老者已經閃現在了陳應的面前,正是陳穩。
劉弘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在暗處隱藏已久的陳穩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劉弘的動作停滯,他沒有劈下一劍,因為他知道,他的敵人不是陳穩。
面對父親的突然相救,陳應不僅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感激,反倒認為陳穩是假仁假意。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早知今日,當初你為何要留下劉弘?直到現在,你還為了救我,擋下他那一劍。
“老東西,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老年痴呆,為今處事竟然如此荒唐!”,陳應冷笑著說道,後一把拍開了陳穩,放在背後的右手忽然對著劉弘橫掃而出。
只聽“嗖”的一聲,一件通體深黑,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亮的極品暗器法器飛鏢在那一瞬間脫手而出。
劉弘對於陳應一系列的反應顯得深深驚訝,他甚至一度懷疑這陳應倒底是不是個人。
頓時,飛鏢橫掃而出,劉弘只感覺胸膛處,一陣刺痛迅速湧遍全身。
“噗嗤”,還停滯在陳應面前,那一劍遲遲為劈下的劉弘應狀吐出一口鮮血。
陳應見此景,眼神中詭異的一笑,他迅速從儲物手鐲中摸出了一件上品法器。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的下場,再嚐嚐我這裡腐蝕之毒的厲害吧!哈哈哈哈!”,陳應抬手仍出了手中的法器,口中狂笑不止。
他的這件法器是一個巨大的蜘蛛形狀,由黑色精鐵打造,其中八條腿頂端非常尖銳,且內部空心,蘊藏著一種劇毒。
這種劇毒有著極強的腐蝕力,可以腐化一切物質。而這個蜘蛛形狀的法器,竟有著奇妙的破氣能力。
它能輕易的穿透靈力護罩,奪躍劉弘的劍氣,那八條腿狠狠的刺中了劉弘的胸膛。
劉弘應狀面色在那一瞬間發青,變黑,最終神智一灰,倒在了地上。
陳應抬手招回了蜘蛛法器,望著倒下的劉弘,仰天長笑。
“哈哈哈哈,死的好,看到了吧,所有一切阻擋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陳應瘋狂的叫喊著。
一旁,還有兩個他的手下早已經被嚇破了膽,抱在一起,驚恐的望著陳應。
此事一出,他們不敢肯定日後的路該怎麼繼續。若繼續跟著陳應,又不是他們心中所想。若是離去,陳應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嗎?
魯成死了,陳應根本沒有關心過,這讓其他二人彷彿看到了絕望。
冰涼的地面上,劉弘眉頭緊皺,昏倒在地。從他的面色看來,他現在很痛苦。他一手緊握成拳,在不斷的掙扎,與意志做鬥爭。
此刻的他,從頭到腳,無一處不透露著黑色的氣息,摸樣極其恐怖。
陳穩見此景也是憤怒不已,他沒料到自己的兒子竟已經瘋狂到了如此的地步。
“逆子,你若在不停手,不僅這裡的凡人會遭難,就連總商號也會被靈獸摧毀!”,陳穩憤怒的指責著陳應。
可陳應每每面對陳穩,總有著道不清的怨恨。
陳應指著劉弘,頂撞道:
“憑什麼這傢伙可以直接加入商號做總管,你還可以放心的把那麼多事情交給他處理。而我呢?我是你的兒子,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陳穩聽後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