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球。然後對身邊的隊友們說:“好了,現在我們應該統一想法了?反正平局了,該守還是攻完全沒必要再爭論下去了。除了勝利,我們沒其他路可走。現在要想勝利,只能進攻!”他攥起拳頭揮了揮。
“可是如果我們壓出去進攻。再被他們進球怎麼辦?他們現在士氣正旺”邊後衛格諾里諾也有自己的擔心。
“可如果我們不進攻,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一個平局而已。”楚中天對他說。
“我們還有最後一輪對南特的比賽#39;”西格諾里諾道。
楚中天搖頭:“別把希望寄託在還沒有進行的比賽上,如果我們能夠贏下這場比賽,那麼和南特的比賽不久輕鬆了嗎?總之,先別想以後會怎麼樣。把眼前這比賽贏下來吧!從現在開始,聽我的!”
說完他抱著足球跑向中圈,在巴黎聖日耳曼的球員們還在慶祝進球時,就把足球放在了開球點上。
看到他這麼做,其他人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士氣。紛紛走向自己的位置,等待著開球。
但恢復的這些士氣能不能起到作用可就不好說了。
楚中天又找到了裡貝里:“別賭氣了,弗蘭克。還是想辦法再進一球吧。”
裡貝里聳肩:“他們對我現在的盯防倒是沒有上半場那麼嚴密了。可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的目標是你,你傳不出球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楚中天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自己在對方的圍困中,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他似乎又回到了再溫布林登競技踢球的時候,和米爾沃爾的足總盃第五輪,他被米爾沃爾派了兩個人貼身盯防,下腳非常狠,讓他根本控不住球。結果導致那場比賽溫布林登競技被淘汰出局,沒能夠在足總盃上更進一步。
難道要重複一年前的那一幕?
難道自己訓練了這麼久一點的進步都沒用?
楚中天搖搖頭。
“我想辦法擺脫他們,時間不會很長,我會很快就傳球,你要多注意。離我近一些,長傳需要更多的時間,我怕會被斷。”他對裡貝里說到。
裡貝里點點頭:“我聽你的。”
楚中天又把自己的這番話告訴了奧布拉尼亞克和埃爾夫·圖姆以及理查德·索里爾,所有的進攻球員都收到了他的最新指示——“離我近一些。我要和你們配合。”
做完這些,他又轉身對邊後衛做了個壓上的手勢。
“不進攻我們就**定了!!!”他衝後衛們喊道。
接著不等後衛們給他什麼回應,比賽已近重新開始了。扳平了比分的巴黎聖日耳曼氣勢洶洶,想要一鼓作氣再進一球,甚至更多球,拿下梅斯。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感到這場比賽時正常的——我們實力比梅斯強那麼多,之前是個意外,目前的也不正常,才是理所應當的比分!
圖姆將足球傳給了楚中天。巴黎聖日耳曼的前鋒博業就撲了上來。在他後面還跟著西馬卡和卡納。
更遠一些是,巴黎聖日耳曼的整條後防線。
在打進第二個球之前,他們就是這樣不斷前壓,逼迫梅斯犯錯誤。最終後場丟球就地犯規,給了巴黎聖日耳曼一個任意球,導致了丟球。
巴黎聖日耳曼還想故技重施。
所以楚中天一拿球,就是好幾個人上來圍搶。
這個時候正式巴黎聖日耳曼球員士氣正旺的時候,楚中天只能避其鋒芒,轉身控球,往回跑。接著他左右看,把足球傳給了邊路的後衛西格諾里諾。
傳完球之後他先西格諾里諾跑了過去,勾手要求,西格諾里諾再把球傳過來,楚中天示意他往前插,西格諾里諾有些猶豫,他不跑楚中天也沒有更好的出球方向了。總不能直接往前踢吧?沒有人在踢過去也只是把球給對方而已。
他們兩個這麼一猶豫,楚中天就讓身邊的卡納逮住機會斷了球!丟了球的楚中天毫不猶豫,就地一鏟,將卡納放翻在地。
主裁判的哨音響了起來,不僅判楚中天犯規,還給了他一張黃牌。
卡納的隊友則在向主裁判投訴,示意這個犯規動作最起碼應該給張紅牌才行。那可是一次背後鏟人,而且直接結束了本來應該是巴黎聖日耳曼一次絕佳機會的反擊。給紅牌完全不為過!
楚中天沒有去和他們爭辯,他甚至都沒有去拉倒在地上的卡納,而是衝著西格諾里諾大吼:“往前插往前插丨!你在幹什麼?”
他很生氣,第一次在球場上如此大聲呵斥自己的隊友。因為他本來不應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