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不是他淡定,而是已經被丫頭地天賦驚訝的麻木了。
“給,咬著吧。”藍天看著手裡的黑色雙節棍,這個並不是木頭的,而是實心塑膠的。
“你放我嘴裡。”藍雨只是唇角時不時被痛的的咧一下,剩下的已經適應了。
藍天翻了個白眼,不過為了配合病號,還是將雙節棍遞了上去。
“開始…吧,”藍雨眸子微眯,含糊不清的說道。
藍天手握著酒瓶,拉過藍雨的右臂,眉眼如深潭的寒水,平靜異常。
她白皙的手指握著酒瓶,沒有一絲顫抖,藍雨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望著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好迷人。
微微卷起的睫毛在她眼底覆出一道陰影,精緻而華美的紅唇泛起淡淡光澤,小巧地鼻尖有著細雨濛濛的汗珠,好似是清晨的雨後的露珠。
“額……”藍雨突然發出一聲悶哼,下鄂瞬間用力,額頭青筋顯露,眼瞳明顯一縮。
酒精滴落在傷口處,疼痛怎能用幾句話輕易形容的?那種如螞蟻蝕骨的疼痛,足夠令一名成年人痛苦而死!
酒精滴濺在傷口中,有些泛黑的肉明顯一顫,裡面本來還好的傷口如開閘洪水般頃刻湧出!
鮮紅色的血液順淌著胳膊就流入了地面,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剛才本來還黑色的土地瞬間被染成了暗紅。
藍雨的俊臉都糾結在了一起,大把大把的汗珠不斷從額頭像是淚水般流淌下來,黑色的眼瞳被血絲布滿,薄唇不知道是不是被咬到,本來蒼白的唇變的紅豔起來。
“忍一忍,就快好了,”藍天心裡焦急不已,忙出口說道。同時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待到傷口完全消毒之後,猛地收回了手,意識一動,從空間將醫藥箱拿了出來。
慌忙的開啟醫藥箱,直接從裡面找出了好幾種癒合消炎防感染的藥,手上的動作立刻加快,將幾種片狀的西藥壓成粉末,然後往傷口處撒了過去,藍天望了一眼,在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她清晰的看到了一抹白色。
藍天知道,那是骨頭!
藍雨痛的目眥欲裂,冷峻的臉頰慘白一片,身上的外套已經完全溼透,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喀嚓。”雙節棍立刻被咬斷,藍天眼尖的看到,瞳孔微微一縮,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左手迅速伸了過去。
“丫…”沙啞的說出一個字,藍雨雖然被痛的幾乎暈厥,但是神智仍然清晰,看見藍天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過去,平靜的心湖彷彿是被擲了石頭般,泛起層層漣漪。
“閉嘴!”看見藍雨眼裡的意思,藍天立即反駁,隨後用右手將所有的藥都上上,再反手纏上紗布,雖然一隻手不太方便,但也只不過耽擱的是時間問題,很快紗布就將右臂纏了起來。
雖然沒有繫上,但是也不會崩開。
藍雨的意識漸漸回來,緊咬的下鄂也放鬆了下來,藍天這才收回了手。
只見小拇指手心手背的中間處,那深深的牙印讓人看著觸目驚心,雖然沒有留出血,但是仍然痕跡很重,面上有些青紫。
“丫…”
“我沒事,過幾天就會消掉。”藍天知道藍雨要說什麼,唇角微微勾起,搖了搖頭道。
右臂時不時還隱隱抽痛,長眉也隨之蹙起。
“這幾天不要用右手。”藍天目光熠熠望著藍雨,開口吩咐道。
說著,也把地上的醫藥箱收進了空間。
“那明天?”藍雨的眉毛蹙成了山峰,深邃黝黑的眸子輕閃。
“明天我和老林去就好。”藍天語氣篤定。
“不行。”藍雨直接否決。
“看情況再看,咱們得趕快出發了,這個濃霧有玄機。”
“什麼玄機?”藍雨的眉毛不著痕跡的蹙起,抬眸,望向藍天。
“這是一個喪屍發出的。”藍天的話猶如一枚深水炸彈,頓時令藍雨大吃一驚。
“還有這種喪屍?”
“這種喪屍叫做迷霧喪屍,十分稀少,而且本體很弱,我猜它離咱們不遠。”藍天眉眼微眯,環顧一下四周,能見度已經從十米縮減成了四五米。
“你怎麼會知道?”藍雨狐疑的看著藍天,問道。
“過後會告訴你,咱們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隻迷霧喪屍,要不然一定會妨礙到明天的行動。”藍天語氣鏗鏘有力,的確,如果迷霧喪屍不解決,一定會是個麻煩。
“咱們上哪去找迷霧喪屍?”藍雨也站了起來,剛才吸收了幾枚晶核,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