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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瓜?這世界,可沒什麼是秘密。”阿大不以為然地說,“只是我倒不明白了,陳明重明明是很聰明的一個人啊,這次怎麼下手下到一半就收了?簡直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估計是來不及。”夏商周的語氣還是很淡。

“怎麼說?”老謝很好奇。這事他是真的不清楚啊,要不也不會死活拉著阿大一起過來,有一點真是很奇怪,為什麼夏商周有限的幾次倒黴事件裡,都能看得到他陳明重的身影,“怎麼又跟陳明重扯上關係了?前輩子你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墳啊,這麼的跟你不對盤。”

他這話說得夏商周都氣得笑了:“我怎麼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他?連面也沒見過幾回。”

阿大摸了摸下巴,分析說:“我覺得倒有可能是他真看上宋小妞了,他現在在新做一個什麼案子,好像是有意把創業成功的精英人士一網打盡,宋小妞的爸爸是教育部門的頭頭,媽媽是老師,說他們家桃李滿天下也不過份了。他能搭上宋小妞,有他們在後面撐頭,總比他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強很多吧?”

老謝真是奇怪死了:“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然後看著夏商周,“不公平啊,就沒把我當成是朋友。”

“咳咳。”阿大面有得色地清了清喉嚨,“我是有秘密管道。”

夏商周挑眉:“陸敏告訴你的?”

“怎麼可能?”阿大跳腳,“她那人嘴巴死緊,除了笑話你喝酒喝癱了要人餵飯,什麼也不肯同我說。”白白消耗了他一個昂貴西餐不說,最後還被她氣到胃痛,“哪個男人娶到她也是倒黴,嘴毒得沒法說。”

那就不是陸敏了,也是,陸敏跟宋念慈關係那麼好,這件事又事關她的名聲,她再八卦也不會拿這個出去到處跟人說,尤其阿大看著還長了一副豬腦加八婆嘴。

既然不是陸敏,夏商周眼裡的光芒銳利了些:“那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頓了頓,他的語氣很肯定,“是周曉悅。”

“花花?”老謝也看了一眼阿大,神色有些複雜。

阿大走出醫院的大門,看了一眼藍藍的天,長吁了一口氣說:“還是外面的天氣好。”

老謝有點恨鐵不成鋼,說:“你是自找苦吃!即便她跟他是分手了,是過去式了,可是你覺得,憑你們三個人的關係,你和她,還有可能嗎?再說了,就算是她把這些告訴你的,你有必要在夏商周面前得瑟嗎?”

他這倒不是為夏商周鳴不平,他純粹就是覺得看不慣,天下女人何止千千萬,有必要就喜歡那一個嗎?而且一個女人先後和一個圈子裡的兩個男人相好,光想想,他都替他們覺得寒磣,真正是情何以堪訥情何以堪!

可是,阿大面對他的感嘆,只是笑了笑,不說話。

誰說他是在自找苦吃呢?誰說他是笨呢?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各人都有各人的小九九,周曉悅有,夏商周有,但是,他也有。

不過這些,是沒必要同老謝說得太清楚,他不懂,也未必肯去懂。

他當然明白,周曉悅故意透露這些訊息給他的意思,看著是女人天生愛八卦,其實何嘗不是一種不心甘?可她已經失去了,她不瞭解夏商周心性的堅定,就像這些年裡兜兜轉轉,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

老謝總說自己對周曉悅那是一種愛,盲目到已經分不清是非的愛,其實只有他很明白,他對她有的,也不過是憐惜。小時候,他是她身邊不起眼的鼻涕蟲,長大了,他也只是她看不起的一個猥瑣男,三十歲了,事業也說不上多成功,整天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叔似的,守著幾輛車子過日子。

她以為他這樣是可憐,但在他來看,她那樣才是可憐,總是煢煢孑立於得不到的夢想,然後又總是不斷地遺失跟錯過,就像那個撿了芝麻最終丟了西瓜的猴子,因為對未來的焦慮與恐慌,她從沒有真心真意過過一天好日子。

所以,他只不過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幫一幫她。

幫她,斷絕了所有,她心底,不切實際的那抹幻想。

她有可能會崩潰,但她也有可能,最終會清醒。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他的心情還是很陰鬱,如果周曉悅知道事情並沒有往她預想的那個方向走會怎麼樣?如果她知道夏商周非但沒有跟宋念慈分手,這事反而促成了他們更快結婚又會怎麼樣?

嘆息一聲,平白又招來老謝一個大白眼:“你這樣牛高馬大的男人,實在不適合扮憂鬱和多愁善感。”

阿大聽得失笑,這話多麼耳熟啊,好像就是最近還有人跟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