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不是如此,文丑這小子,你粗一看他肯定不會以為他是武將。這人長得挺斯文,面色也挺白淨,還有點過分的白,不知道他兇名的還道這傢伙有點縱慾過度。如果能換了那身武服,穿上儒袍,你準保以為這是個文官。但你不能看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嚇人,不說眼白比眼黑多吧。那雙眼睛還總是有點醉醺醺的意思,看人不帶清醒的,總是一翻一翻的。可想而知,有人看你時,眼睛一翻一翻,還讓你總是看到眼白;還搞不清楚這人到底是清醒,還是混沌的。給人感覺這種人,你一句話說錯,就會跳起來咬你一口。
傳說像文丑這種眼神是由於吃過了人肉,才會造就這樣死魚眼似的眼神。曹智不知道文丑吃沒吃過人肉,但那雙眼睛給他留下了特別的印象。
而那個顏良,狗屁的顏良,他應該叫顏醜。這傢伙這張臉,那裡有點良的的地方了。滿臉騷疙瘩加紅黑的面板就不說,上面還佈滿橫肉,留的是短扎似的短鬚,讓人一看就覺得此人很是邋遢。這幅尊榮朝著曹智咧嘴一笑,曹智盡看見的滿嘴黃板牙,還有深層的牙垢,說不出的噁心。這傢伙大概還是個嘴饞的傢伙,這席還沒開,但菜已上了,這顏良這會兒衝著曹智咧嘴一笑,讓曹智看到了好些卡在牙縫裡的肉屑。曹智留心一看就發現了顏良幾座上的一隻羊腿已缺了好幾塊,有好幾處都有顏良那黃板牙的牙印,估計這傢伙偷吃。他那笑容也讓曹智一時沒搞清是在發怒,還是高興。
袁紹為曹智介紹冀州文武官員差不多時,突然從東臺階登上主位一指在主位後增設的一席上的一個半大孩子道:〃 袁譚,你過來,這是你曹智叔父,快來見禮!〃
那叫袁譚男孩長的應聲站起,來到曹智跟前,抱拳鞠躬道:〃曹叔父!〃
袁譚躬身完抬起頭來時,曹智看清了此子的臉龐,心道:〃原來這就是袁譚,袁紹的長子,都長這麼大了,不像袁紹,沒那麼英俊,怪不得日後不怎樣受袁紹待見!〃
心裡歸心裡想,曹智嘴上還是很客氣的扶起,審視兩眼後,誇讚道:〃觀譚兒面像,氣勢非凡,將來定是人中翹憷。曹叔父這個叔父做的很不稱職,你長這麼大了,也從未送你些什麼。來這是叔父隨身配帶的一塊配飾,今送於你,權當見面之禮了!〃
曹智說著就解下了懸於腰帶上的一塊美玉,遞到了袁譚手中。
袁紹出身豪門,在坐的也都是有見識的人,遠遠一看曹智解下玉佩時所泛出的光澤,就知道此玉非凡品。
袁紹很滿意曹智的大方,象徵性的道了句:〃智弟,你這是幹什麼?給孩子這麼貴重的東西?〃
〃唉!初次見面那能沒點禮物,譚兒,快收好了!〃
曹智邊說邊把玉佩系在了袁譚的腰帶上。
袁譚也在袁紹的暗示下,沒有在拒絕曹智的好意。他其實最清楚曹智這塊玉石的價值,當曹智把玉石塞入他手中時,他就感覺到了一陣滑潤溫涼,再用眼角有意無意掃到這塊暗淡發青的白玉時,見到的盡是晶瑩剔透和迷人的光澤,不用曹智介紹,袁譚就知道這塊玉石絕對是上上之品。
袁譚很是高興,滿心歡喜下,對曹智又鞠了一弓,算是答謝曹智的大禮。
到此時賓主相處融洽,氣氛也很好。眾人見過禮後,袁紹把曹智安排在他左下首的坐席,這一排下面依次坐的都是淳于瓊等武將,而對面坐的就是冀州的文官。其實在東漢時代武將的地位要比文官高,所以有時文官都要往武官這邊擠擠,也就造成了三國時期文武相同的一種情形。沮授就是個典範,他既是袁紹州府的第一文官,他出身就是個謀士,但他現在卻幫袁紹主管著冀州軍事,出外征戰時,他往往被袁紹任命為監軍等要職。
袁紹把曹智歸在武將的行列是有原因的,因為曹智帶兵是來支援袁紹攻打幽州的,接下來跟武將打交道的機會應該會多些,所以讓他坐在那,讓曹智多和他們親近。
曹智意外的發現袁遣沒出現在這熱鬧的場合,估計還生著曹智的氣,所以沒來。
袁紹介紹完他的領導班子,眾人分賓主落座後,袁紹就宣佈宴會開始。李儒、李典等也一直跟在曹智身後,此時的坐席也就被安排在左側首席,曹智的身後的第二排坐席。這樣安排也可見主人的用心,在這個時代有點實力的人飲宴、吃飯都喜歡把標榜身份的文臣武將擺在身後看得見的地方。特別是像曹智這樣的客人身份,擺譜的同時,還可以起到保護的作用。在三國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吃飯吃的好好,掀桌子,踢椅子的事常有,看不順眼對罵幾句,那還算好的,有的就飯吃到一半,直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