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如花笑顏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想著想著不自覺地心跳加速,臉竟也微微紅了幾分。
一直偷看他的欒丫臉也微微紅了幾分。不得不說,對小姐好的幾個公子裡面,舒什蘭貝勒是最年輕最好看的一個,而且他對小姐也最好,那日佛寺歸來,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瞧在眼裡,小姐被他感動了,她又何嘗不是。只可惜……唉……
昨晚,小姐又一次收到藍楓貝勒的飛鴿傳書,不知上面寫了什麼,小姐看後,又哭又笑,那模樣,似開心又似痛不欲生,明明想回信,卻偏忍住了不回。以至於折騰了一整晚都沒睡好。她不懂其中滋味,但她知道,小姐在舒什蘭貝勒面前從未這般失控過,
她雖然不懂愛情,卻也知道,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種悲哀。
緋香閣外,舒什蘭在外面等了很久,幾次有人來請他到前廳等候,都被他拒絕。
他一直站在院中,直等到花舞起床洗漱後穿戴整齊出門第一眼看到他。他依舊笑得燦爛溫暖,一絲脾氣也無。
見他對自己笑,她忽覺有些不自在。
自從上次舒什蘭救了她,她便對他不再那麼疾言厲色了。
聽欒丫說他在外面等了很久,她幽幽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舒什蘭十分理所當然地道:“我想你便來了。”
花舞騰地就紅了臉。再也不願與他目光相對,反而有些惡狠狠地道:“你想我幹嗎?!你究竟打算怎樣!”
舒什蘭道:“我打算娶你。”
花舞一口氣沒喘上來,語氣越發惡狠狠:“你憑什麼娶我!”
舒什蘭目空一切地笑道:“憑我是未來的察哈爾親王,憑我是第一個被你親的人,”他十分驕傲地用大拇指指著自己道,“憑我們門當戶對,憑我看上了你!”
大概被他的狂妄自大不只驚過這一次,待自瞠目結舌中恢復過來,花舞無心與他爭論,開口便道:“慢走,不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