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發青。
“你怎麼了?”她狐疑地將最後一口燒餅塞進嘴巴里。
白乙微微皺著眉,搖頭。
“你……該不會……暈車吧?”白丁的眼睛越睜越大。
白乙哪會知道暈車是什麼,他只知道他已經兩千多年沒有這樣難受過了。
“頭暈?想吐?”
白乙點點頭,臉色越發的青了。
白丁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笑的話太過分了,可是她真的忍不住笑了起來,要知道那樣一張幾乎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的臉上出現那樣的表情實在太……太好笑了。
看白丁嘴巴抽了兩下,終於“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白乙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鏡片後的眼睛彎彎的,白丁輕咳了一下,“我讓你不要跟出來的嘛。”
白乙蹙著眉頭,撇頭不語,事實上,他已經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了。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廣播裡響起一個甜美的女聲,“校東路到了,請從前門上車,後門下車。”
“起來起來,到了。”白丁忙站起來,拎起裝著白小喵的書包。
白乙一手撐著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跟著白丁下了車。
“喂,你不要緊吧。”白丁見他面色煞白的樣子,憋著笑問。
“不要緊。”他淡淡地回答,站直了身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說你活了兩千年,怎麼還這麼想不開呀。”白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伸手,“扶著我吧。
白乙猶豫了一下。
白丁再度翻了個白眼,勾住他的腰,將他的手橫過自己的肩膀,分擔了他大半的重量。
“男女……”
“男女授受不親嘛,可惜現在不流行這個了。”白丁齜了齜小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