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含笑向媛媛介紹:“媛媛,這是小侯爺的同胞妹妹,白靈郡主。”
媛媛報以一笑,學著從前電視裡看回來的模樣微微福了福,“郡主好。”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問安,想著白憶之平日一副親和的模樣,應該眼前這主也不會太過刁難吧。
霍成羽見到媛媛施禮的模樣撲哧一笑,這是哪門子的問好啊?不過挺有新意的。
白靈對霍成羽那句見仁見智並沒太大反應,卻清清楚楚聽到方池也稱讚了他身前這位胖胖的丫頭,心裡一把無名火起,不知哪來的勇氣對著方池質問道:“你也覺得她很美?”
方池輕輕抬手,撫弄了下媛媛身後的青絲,點點頭。
“她那麼胖,哪裡美了?”看著方池的舉動,白靈有些氣惱,“她究竟是誰?”怎麼在方池眼裡,自己的美貌居然比不過一個胖丫頭了。他們究竟什麼關係,居然動作親暱成這樣。
“我未婚妻。”
“哈?”這聲疑問是三個女子外加一名不明狀況的男子同時發出的。
霍成羽當然是驚訝方池何時與自己義妹訂親了,春桃也是疑惑自己不是一直陪著小姐的嗎?白靈固然是不太相信,至於媛媛本人卻也是一頭霧水的,她不是沒答應嗎?雖然那日師兄吻她,她沒反抗,但她可還沒點頭說要嫁啊。
“是的!”方池斬釘截鐵地說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毋庸置疑。
媛媛一頭黑線地扭頭看他,方池卻不知何時換了一臉委屈的模樣,“別不承認,你不是連定情信物都送了給我嗎?”
“什麼時候?”媛媛自己都不記得了,有嗎?有嗎?
方池咬咬薄唇,眼裡清澈一片,水汪汪地仿似要掉下淚珠來似的,“那日在祖屋,你親手為我縫製了一條圍布,至今還在我隨身攜帶的行禮裡呢。”他可是隨時拿得出證據來的。
“那也能算?”不是他強迫她做的嗎?想起還十指連著心地痛呢。
方池長嘆,彷彿滿腹惆悵,“難道你忘了繁城民間的俗例了?女子若為男子縫製衣衫,哪怕是一件小小的圍布也好,都是兩情相悅的證明,許諾今生非他不嫁。”
媛媛茫然地朝春桃的方向望了望,春桃微微頷首,神情糾結,原來小姐那幾日專心致志地縫製那條圍布是給方少爺的啊?難怪她那麼用心了。
“你不會真的忘了吧?”方池神情憂傷,一張憂鬱的俊臉看得人心生憐憫,“不過不打緊,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嫁給我的。”
白靈哪裡還有心思再看下去,含著淚瞬間轉身奪門而出。霍成羽半宿回過神來,立馬追了出去,嘴裡不停喊著:“郡主,郡主,你這是去哪兒啊?”
春桃呆了一瞬便離開了,還是把這園子留給小姐和方少爺吧。他們似乎有許多話要講呢!她還是乖乖買該買的東西去吧。
等到四下無人,媛媛微怒嗔道:“把圍裙還給我,不算。”他怎麼能這樣呢?這跟強取豪奪有什麼分別,他那日說他不是君子,她還在心裡替他辯護過呢。原來還真的不是啊!
“你還想為我再做一條?”方池目光柔柔地望著眼前的丫頭,嘴角輕扯,浮出淡淡笑意來。
媛媛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轉身欲逃開眼前的侷促,剛挪動步子便被人拖進了他厚實的胸膛裡。眼前的人微微埋首,在她唇上印下一抹溫潤,輕輕咬了下她的豐唇,呢喃般說道:“不是你說要有舉止的親暱,言語的溫情嗎?別想跑。”
心噗噗跳著,媛媛動彈不得,連眼都忘了閉上,直直地看著那雙深邃而迷幻的眼睛肆意地劃過一絲邪氣,彷彿自己瞬間沉浸在一股無法自拔的魔咒之中。
師兄的唇與她輕輕貼著,微微含住,一條染滿桂花清香的柔潤悄然滑進她的嘴裡,與自己的舌尖輕觸,繼而糾纏,吮吸,然後是他徹底釋放的翻攪。雙手自然地將她禁錮在他懷裡,彷彿再也不容許她掙扎一般。
少刻,媛媛閉上了眼,享受著這份炙熱的佔有,心其實早已在他未有侵略分毫時淪陷了。這長長一吻,令她癱軟在他懷裡,害怕自己不小心跌落下來,伸手輕輕勾住了他的脖子。
微風拂得身旁竹林沙沙作響,幾片不知從何處飄落的竹葉跌落在兩人頭上。
良久,方池微微鬆手,唇瓣劃過媛媛肥嘟嘟的臉頰停在耳畔,迷離般問道:“我只品得出你的味道。你還要收回那條圍布嗎?”
媛媛呆愣著沒有回應,那個吃什麼東西都索然無味的他說,他只品得出她的味道,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他?是他教會她嚐遍世間百味,烹煮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