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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者送上什麼,在現實中,如此狹隘的心胸,根本就是寸步難行,一不小心惹得天下皆敵,死在哪個角落裡都不知道。

老老實實的拱起手,衝著千玄子一個大鞠躬,道:“晚輩未將此事如此上告,實是晚輩的錯。還請諸位前輩見諒。”

姐夫都已施禮賠罪了,夏召舞也就只好跟著施了一禮,過程中悄悄的撇了撇嘴。

千玄子臉sè稍霽,身份被這般揭穿後,這少年既不推諉,亦不找藉口,更沒有因他人給他的臉sè而還以顏sè。只是老老實實的賠禮道歉,反更證明他問心無愧和處事之得體。

神霄宗宗主羅素輕輕的哼了一聲,臉sè卻也放緩許多。

其實人與人相處,有的時候。就是一個面子問題,劉桑既是yīn陽家之宗主,此刻以晚輩自居,大禮賠罪,已是給了他們足夠的面子,他們亦是一門之主,自不會無端端的將事態鬧僵。

真正讓劉桑有點兒惡寒的,卻是顯關玄秘宗的鬼影子,那瘦小的身影立在yīn影中,眯著眼睛盯著他看,彷彿要拿個什麼東西將他解剖掉一般,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

劉桑、月夫人、夏召舞在一名年輕道者的引路下,被帶往天玄宗為他們安排的住處,小凰與鸞兒跟在他們身後。

夏召舞嘀咕道:“姐夫你也真好說話,就算你沒有告訴他們你是蟾宮的宮主,憑什麼又是你的錯了?”

劉桑笑了一笑,小姨子從小陪在娘子身邊,並沒有處理過多少事務,自然比較隨xìng一點,但世上的許多事情,自然不可能這麼隨xìng,自己先退一步,別人跟著退上一步,如此才能好來好去。

月夫人淡淡道:“你姐夫處置得很好,人情世故,本當如此。”

夏召舞兀自不服:“我們又不是非得求著他們來,憑什麼啊?”

劉桑笑道:“這不就對了?我們不是非得求著他們,他們卻也不是非得求著我們,拋開其它東西不談,就憑他們是長輩,我給他們鞠上一躬,這叫敬老,就憑他們冒著風險幫我和你師父作保,我主動認錯,這叫報德,像我這種德行兼一,尊老愛幼的正人君子,不是你這種不懂事的野蠻丫鬟理解得了的。”

夏召舞道:“我呸!”

月夫人卻又瞅了他一眼:“你要小心些。”

劉桑錯愕道:“小心什麼?”他不覺得那幾位宗主會為了這點小事為難他。

月夫人淡淡道:“小心鬼影。”

劉桑更是錯愕:“鬼影子前輩?”

“嗯,”月夫人道,“他看你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想要把別人的一切秘密全都挖掘出來的眼神,我記得他小時候也用這種眼神看過一條蛇,後來那條蛇被他一段段切下,從骨到牙,從血到毒,每個地方都被他研究了一遍。”

果然,剛才劉桑就覺得鬼影子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倒不是說有什麼惡意,那種眼神,就像是好動的小孩子看到感興趣的玩具,非要把它拆個七零八落,再也裝不回去才甘心的可怕眼神。

果然不愧是“玄關顯秘”宗的宗主。

他問:“夫人小時候就認識他?”有小姨子在旁邊,他沒敢叫她作姐姐。

月夫人略一點頭:“他未入道家之前,亦可算是我的師弟。”

竟然是師姐弟的關係?劉桑大是驚訝。

夏召舞卻也叫道:“原來師父你還有師弟,既然有師弟,那肯定也有師父了,那我的師祖卻又是哪個?怎麼從來沒聽師父你提起過?”

月夫人輕嘆一聲,道:“那已是當年的事,無需再提。”

劉桑與夏召舞覺得她好像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

雖然如此,夏召舞卻也是心中奇怪,師父肯定是有師門的,但印象裡,她不但從未聽到師父提及她的師門,而且師父好像也沒有什麼親人的樣子。倒是和洲的五sè閣與師父略有一些淵源,很多人將師父認作是五sè閣的旁支,但她卻知道,五sè閣和靈巫山最多就是在功法上有一些聯絡,師父在自創五彩靈巫順逆法時,似乎參考了五sè閣的一些功法,但也僅此而已。

在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玄關顯秘宗的宗主,以前竟是師父的師弟。

安排給他們的,乃是天玄宗用於招待賓客的豪宅,他們各自被安排了一間。

此時,天sè也有些晚了,劉桑便領著小凰,住了進去,閒著無事,正想著要調戲一下小凰,然後再上床歇息,卻又忽的生出某種感應,沉默一下,忽的彎下腰來,往榻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