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家小姐即便心有所屬,但姜家的人也不會眼看著你同齊王交情甚密。如今很多人都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你入王府為側妃。一個側字,任你在高的心智都逃不出齊王妃的手心。”
寧欣張嘴道:“我才不會去做側妃!”
寧老太太道:“齊王殿下,我見過一次,內心陰沉,沉穩,他對你有情,我可說錯了?”
寧欣垂下了腦袋,“他對我有情,我就要回報麼?他想得也太美了!”
“他不僅對你有情,還有野心,也有對李冥銳的好感。”寧老太太搖了搖頭,“你們三人。。。。許是會糾纏一生,我想齊王不會介意在你和李冥銳中間製造點矛盾!”
寧欣握緊了拳頭,憤恨的說道:“這種陰險的招數,他非常的拿手!”
前生他為韓王的時候,就沒少這麼幹!寧欣更多得把自己同丈夫之間的隔閡當作丈夫不相信自己,當作他多疑!
寧老太太道:“這種招數雖然簡單但非常的有效果,好在李冥銳的性子醇厚,他只相信你,相信親眼所見。可一旦齊王殿下心願達成,他有更多的人手來給你們之間製造矛盾,李冥銳那時候也是功成名就的重臣了吧,他必然同現在不一樣。。。寧欣,你別忘了一點,你是個女人,謀算再強也有可能落入陷阱。”
寧欣說不出來話了。
寧老太太停了一會,說道:“你也別忘了,李冥銳是男人,男人的醋意不比女人小,男人的獨佔心更重!”
寧欣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面色蒼白,眼裡水氣繚繞,“我。。。我要去想想。。。”
“欣丫頭。”寧老太太很擔心寧欣眼下的狀態,攔不住寧欣,對旁邊弄月等人吩咐:“跟著她,但別打擾她。”
“是。”僕從慌忙追著寧欣出門。
寧老太太揉了揉額頭,“這個丫頭!”
寧欣橫衝直撞般的在新宅邸遊蕩。
這所三進的宅邸,超乎寧欣想象的精緻,屋舍閣樓別具匠心。林蔭小路幽靜,水上回廊奢華。
走得累了,寧欣坐在涼亭的石凳上,八角涼亭上掛著風鈴,秋風拂過,鈴聲陣陣,不遠處是沿著假山修建的瀑布,瀑布的水流平緩,嘩嘩的水聲同風鈴聲音交相呼應。
這座宅邸。。。寧欣心裡估算出一個駭人的價格,就衝宅邸整體的佈局,也知寧老太太用了很多的心血。
屋子裡的擺設,怕也是遵循著寧老太太的只要最好,最合適享受的格調!
寧欣手臂拖著下顎,真是找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佛,不,是財神!寧老太太應該叫寧財神!
弄月是寧老太太訓練出來的婢女,今年不過十四歲,弄月容貌清秀,十分的可人。
她將一件披風蓋在寧欣肩頭,悄聲的推到一旁,一會功夫,寧欣面前出現了一盞熱茶,幾碟點心,做這一切,弄月沒有弄出一點的動靜。
“姑祖母訓練出來的僕從,堪比王府了!”
寧欣感嘆了一句,一下一下的寬茶水,垂下的長翹眼睫擋住了眼底的自嘲,因為寧老太太很厲害,寧欣對她有忌憚,所以今日寧欣才會上演這一出。
她向寧老太太表明,雖然她很聰慧,但還有不足,不是妖孽!
這具嬌弱的身軀裡藏著無雙郡主的靈魂,是寧欣最大的秘密,也是不想告訴寧老太太的秘密。
香茗入口,沿著喉嚨進入腸胃,寧欣除了感覺到齒頰留香外,胃裡也很舒服,寧欣眼下分不清,方才那場戲到底誰入局了,做過韃子大妃,勾引過草原上大汗,寧欣怎會不知方才的話太過曖昧?
故意留下破綻,讓寧老太太指點她。。。到最後,寧欣真的受了教育。
本來已經遺忘的丈夫,前生丈夫的面容在腦海裡清晰了一些,寧欣怪他不信自己,怪他想將自己獻給韓王,怪他沒有膽量。。。怪他很多很多,可寧欣記得他在酒醉的時候,霸道的擁自己入懷,雙目赤紅的說過,我也是是個男人!寧欣,你是我的!
她以為他會趁著酒醉壯膽同自己成就好事,可他最後寧可去洗冷水澡也沒有碰寧欣!
當時寧欣說他是膽小鬼,說他沒用,現在呢。。。寧欣將茶盞放到桌上,看著石桌上刻下的紋絡,“也許我們都錯了。”
在京城若論哪家王府最奢靡,沒有王爺敢同齊王爭。
身處富貴奢靡的齊王府,齊王看著桌上被寧欣退回來的禮物,嘴角微有苦澀,帶了幾許寵溺的說道:“她生氣了!不理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