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有人弒父,有人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兒所以你才有此報應!”賢妃攏了攏頭髮,嘲弄的說道:“京城擋不住雲澤大汗鐵騎,你的妻女都會落在大汗手中我聽說有不少草原男人都對你的妻女很有興趣。”
皇帝捂著胸口,恥辱,喪權辱國是皇帝的恥辱,妻女被韃子享用,是身為男人的最大恥辱,“朕朕”
他如同一條離開水的魚,嘴唇一張一合卻說不出話來。
“你享用了你父親的女人,還肖像逼迫臣妻,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你以為你的妻女不會被別人享用?”
賢妃最後瞄了皇帝一眼,“如果我是你,早就死了,因為將來,你會更痛苦,對你來說,活著就是受罪!不過,應該有很多人希望你能活著,其中也包括我。”
大唐帝都遙遙在望,帝都的城牆厚重,雄偉壯觀。
禁閉的城門,證明大唐不會投降請雲澤進京!
“擂鼓,本汗親自試試寧欣的深淺!”
“遵命。”
戰鼓齊鳴,震天動地。
寧欣緊了緊盔甲,沉穩的說道:“出城迎敵!”
正文第三百六十章 血戰
雲澤抓住了大唐的皇帝和賢妃,他在投降的大唐人中間沒找到齊王。
他命人全力追查齊王的下落,齊王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誰也不曉得他去了何處?
雲澤的手下說齊王在疆場上戰死了,雲澤並不相信屬下找到的血肉模糊的屍首是齊王。
齊王同寧欣,李冥銳一樣,是雲澤入主中原的最大障礙。
早一日攻下京城,雲澤也可早一日放心。
攻破大唐帝都,便是齊王活著,只怕也泛起不起多大的風浪。
大唐皇帝在雲澤手中,雲澤隨時都可以讓大唐皇帝發詔書指責齊王是亂臣賊子,可以讓天下人討伐齊王。
兩邊知之甚深,雲澤也不想再重複跟寧欣廢話的錯誤,下令人手下攻城。
他知寧欣會死守京城,以為寧欣會在城頭同他展開攻防,誰也想不到,從京城的城頭上順下了十幾條繩索,沿著繩索滑下來一群身穿鎧甲的將士。
在他們滑下城牆後,繩索被上面的人收回。
盔明甲亮,身上散發著視死如歸氣勢的將士站在了寧欣的身後,他們動作統一的抽出了腰間的馬刀,斜著一樣的角度高舉馬刀,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統一的盾牌。
“殺。”
“殺。”
“殺。”
他們跟在寧欣身後,步伐齊整的向韃子走近。
撲面而來的肅殺氣息,濃雲翻滾般的殺聲。讓站在前沿的韃子騎兵有些膽怯,他們胯下的戰馬不安的甩著馬蹄,大唐京城什麼時候藏了這麼一隻精銳?
陽光反射在他們手中的腰刀上,燦爛耀眼的銀白光芒似匯聚成一道光牆。哪怕是雲澤也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
領頭的人雖然盔甲遮面,雲澤卻能認出是誰?
“寧欣。”
雲澤喃喃的唸叨著這個讓人恨,又讓人想念的名字,沒有辦法征服寧欣,也他們兄弟的憾事之一。
想起寧欣幾次破壞他們的計劃,雲澤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一旦遇見寧欣,曉得她為了大唐帝國不惜犧牲性命,犧牲一切,也要同他血戰到底時。雲澤對寧欣的恨意會轉為欽佩。比寧欣漂亮。有才幹,性情好的女人有很多。
然只有寧欣,讓雲澤血脈噴張。恨不得砸碎寧欣的腦袋讓她順從自己,又恨不得她就這麼一直同自己做對下去。
身穿華麗衣裙,盡情舞動的寧欣很美,很誘人,此時面盔罩面的寧欣,何嘗不是最美,最耀眼的那一個?
“你們皇帝投降了本汗,寧欣,本行不明白你到底在堅持什麼?”
雲澤本來想著不同寧欣搭話直接動手進兵的,見到寧欣後。他忍不住,即便明知道被寧欣回絕,他還是忍不住勸說:
“本汗曉得你想保護京城百姓,你明明有更好的辦法,為什麼非要同本汗兵戎相見?”
“寧欣,大唐的氣運已經沒了,天命在本汗這邊,識時務者為俊傑寧欣你怎麼就不明白你如今所做的無用的抵抗,只會讓大唐百姓成為本汗出氣的工具。”
“你想儲存中原的文明,為何不能換個方法?”
“有你在本汗身邊,本汗又豈會嗜殺成性?豈能辜負了美人心意?”
雲澤的聲音不小,兩邊的人都能聽清楚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