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間套弄著,一張小嘴,噘得老高道:“你還這樣說……”
只見定風貼著她耳邊,低聲道:“近日宮中事務煩忙,我這幾天沒來,當然是有我的苦衷。你要怪罪,定風也沒法子!但在這幾日間,我又可嘗沒有想著你。”
這幾句說話,洛姬聽得心裡甜絲絲的,不由把他抱得更緊,抬起那張清麗脫俗的俏臉,含情脈脈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定風也垂下頭來,與她四目相交,他看著這張嬌憨可人的臉蛋,當真是又俏又可愛,不由又想起這一對當今武林的奇葩。他想起從小給師父收養為徒,待在這裡已有十多年。而師父這對寶貝女兒,與他也可算是青梅竹馬。但時至今日,師父自去世後,環境也漸漸改變,尤其與這對姐妹的交纏,也可說是苦中帶樂吧!
眼前的洛姬,委實和她姐姐瑤姬大有不同,二人的性子,可謂雲泥迥隔,判若鴻溝。
十八歲的洛姬,迄今還是充滿著少女的任性和純真,每當把她擁抱在懷裡時,她總是百縱千隨,脈脈承歡。時而又愛作嬌作痴,惹人喜受。那股陶氣嬌憨的性子,直教人又愛又恨,但又覺賞心悅目,總令人對她無從釋手。
而年長她兩歲的瑤姬,性子卻截然不同,若論樣貌身材,實不亞其妹洛姬。惟獨在思想上,卻予人感到成熟得多了。
瑤姬事無大小,做起事來總是談言微中,切中事理。為人又慎言慎行,且滿肚謀略,行事毒如蛇蠍,猶如一株帶刺的薔薇。
常雲“明是一盆火,暗裡一把刀”,說的便是這種人,讓人無法捉摸她的心思。
瑤姬實在是一個奇女子,儼然一個久經世故,擁有卓犖之才的女中英雌。若以年齡來說,在當今武林之中,這樣的一個伏情隱詐,難以貌求的女子,可謂顧冠於前,張絕於後了。但她近日的舉動作為,著實也令人心寒!
定風想到這裡,也不禁打從心裡暗歎一聲!
洛姬看見定風忽然一聲不吭,只見他痴痴地不知在想著什麼,不由嬌嗔起來:“你怎麼了,手裡抱著人家,腦子裡卻不知想著誰人,是在想著我姐姐吧?”
定風略一回神,低頭含笑凝視著她。
見他偌大的一隻手掌,緩緩地按上她一邊玉乳,五指收攏,緊緊把他握在手中,肆無忌憚的隔衣把玩,嘴裡卻微笑道:“咦!二宮主你今日怎地如此興動,竟然不穿褻衣,內裡空無一物,莫非剛才早已經和他們三個……”
洛姬見他取笑自己,便以牙還牙,刻意地向他調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麼?誰叫你久久不來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然有三個俊男送到紅梅小築來,箬洛當然要好好享用,況且他們是三個人,總比得過你一個人吧。”
定風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也要謔浪她一下,便道:“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二宮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礙手礙腳,掃人家雅興。”說畢,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開。
洛姬見他真個要離開,登時急起來,翹著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愛和你說笑,我今晚決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把箬洛幹得爽上雲天。”洛姬一手扯著他衣衫,玉指輕探,便已握住那硬挺如鐵的寶貝,人也緊貼在他懷裡,不停磨蹭撒嬌。
定風見她騷浪得淫語不絕,也不禁微微一笑,便再次把她擁入懷中,將她拉至榻沿坐了下來。洛姬像小貓兒般依偎在他身上,脈脈含情的抬著她一雙水汪汪美目,朝向他膩聲道:“定風哥,他硬得好生厲害,瞧來憋得很難受吧,想要箬洛唇舌一番麼?”
“二宮主喜歡,定風莫敢不從。”定風一手環抱住她,一手又按上她一邊玉乳。洛姬給他挑逗了幾下,便已淫興大發,少女的矜持,早便盡拋一空,卻主動地把前襟領口慢慢拉開,登時露出皓滑賽雪的肌膚來,胸前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他眼前。
只見洛姬提起他的大手,要他從領口伸了進去,抬起滿盈慾火的美目,痴痴的望向他道:“定風哥,讓我再舒服些好麼?箬洛喜歡這樣,來嘛!”
說話之間,洛姬已把他的褲帶緩緩鬆開,探手到他的褻褲裡,小手卻靈巧地,將他那兩把長,圍多粗的寶貝掏了出來。
洛姬呆呆望著,驚訝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偉……”說話方歇,已急不及待的彎下身子,雙手觸上巨物,只覺他又挺又燙,禁不住輕輕套動幾下,立見頭兒之處,登時滲出小許玉露濃漿,更令她瞧得慾火高燒。
這時洛姬再難抵受眼前誘人的煽惑,便即螓首低湊,丁香輕舔,把他的玉露挑將起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