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繼續埋頭苦幹,盡情享受她的豐滿。白瑞雪渾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長的玉腿,早已繞上他的腰肢。只見她唇瓣鼓突,溪水連綿,沿著臀溝徐徐滴在錦褥上。
羅開揝揝捻捻,手口並用。白瑞雪再也抵受不住了,終於開口哀求道:“進來吧,我著實忍不住了。”
羅開見她兩眼汪汪,情興大動,也難卻其情,便即跪身而起,正要提槍入洞,方發覺她穴口奇小,直是一指難容,不由大感奇怪,心想她早非處子,為何還這般緊細,便問道:“瑞雪姐,你這裡怎地如此窄小,猶如處子一般?”
白瑞雪笑道:“這便是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好處,不但可以青春永駐,而越練得時日長久,膣室也愈益收緊,內裡張力也會逐漸增強。但你不用擔心,用力撐開進去便是了。”
羅開聽後,不由想起當日與瑤姬交歡的情景,她同樣擁有一個這樣的美穴。便因為她的異常緊繃,刺激感自然隨之大增,方會讓他這麼快便拋戈棄甲,最後才會被她拋進水牢去。但若不是這樣,又怎會遇見紀長風,更不會練成一身好武功。人生的際遇,可真難以預料。
他此刻聽見白瑞雪的說話,便把個巨大玉冠抵住花房門戶,略一磨增,便用力一挺,龍槍頓時直闖了進去。只覺寶貝被她箍得絲髮難容,內中果然異常緊窄,直是讓人寸步難行。
白瑞雪驟覺大蛇入洞,當下輕哼了一聲。她自紀長風之後,何嘗遇過這樣的人間妙品,這回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立時淫興大熾,忙把玉腿兩分,情穴相迎,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美!再用力深進,不用憐惜姐姐。”
羅開猶如亢龍得水,低頭見著寶貝被花穴牢牢含箍,當即用力直沒至根。白瑞雪美得身軀繃硬,膣內空虛全消,只覺大寶貝充貫瓊室。
這時羅開金槍大震,旋即猛提狂戳,沒多久便熟不由徑,越來越是兇猛。但見白瑞雪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羅開弟你當真神勇,姐姐自這兩年來,今日方嚐到真正滋味,你便好好愛我一晚,讓我能得以盡興,便是死去也是甘願了。”
羅開一面左衝右撞,一面道:“既是瑞雪姐滿意,羅開自當盡力,如今先讓你盡興一番,再行助你運功修練如何?”
白瑞雪道:“這再好不過了,羅開弟你且睡下來,讓我在上面好麼?”
羅開自無意見,便即抽身而退,仰躺下來。白瑞雪身子一翻,便跨伏在羅開胯間,她也不嫌髒,連漿帶汁把他的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來。
她一手撫玩著子孫袋,一手提著龍杆,直弄得羅開渾身暢爽。只聽白瑞雪吃得唧唧有聲,不時以舌頭舔盡棒身,不時又輕含皺囊,直到她心滿意足,方跨騎沉臀,引蛇入洞。
白瑞雪被寶貝一鑽,便已在花心內釘住,其硬如鐵,燙熱非常,頓時美入心肺,忘情叫道:“好硬好熱,你這根寶貝著實愛煞人也!姐姐箍得你暢快嗎?”
羅開笑道:“委實美得緊要,尤其現在望見它時沒時現,瓊漿飛濺,這光景實在太誘人了。”
白瑞雪聽見,也低頭看去,果見其景甚為淫靡。她聽見羅開愛看,便把身子仰後,儘量把那美景呈現在他眼前。隨見她玉臀款拋,“噗嗤,噗嗤”的大起大落,她也不運功按抑,好讓自己能盡情發洩。沒多久也因情興大熾,津液汪汪狂湧,無法止竭,再疾送幾回,便以洩洩汨汨的丟了。
當晚兩人樂至二更,方定起心來依書修習,直至天明。
羅開把陽息衝開她任脈、督脈、陰維、陽維、陰蹻、陽蹻等六脈,其中任督二脈乃是陰陽兼通的要脈,一經貫通,白瑞雪的功力不但大有增進,且內息中的陽氣也積蓄到相當火候,只消白瑞雪再自行依法修習一日,“肆同契”便可大功告成。
晨光初上,雁影門外早已人如潮湧,車馬喧喧。
今天正是武林大會的日子,自四方八面而來的江湖人物,不論黑道白道,均已比肩繼踵而來。一些名門大派,早便由雁影門接待入住,還有不少小門小派,今早才能攜帖進內。
羅開昨夜雖一夜未眠,卻對他全無影響。一大清早,便已準備動身啟程。皆因首日是雁影門設宴迎賓之日,帖上早已定明,每帖只能接待六名賓客,羅開只好與怪婆婆、白婉婷、董依依、上官柳和小金前往。曲依韻皆因是華山派弟子,自知不便前往。而白瑞雪也自願留下修習“肆同契”。
雁影門位於長堤坡之南,兩者相距只有半里路遙。眾人來到雁影門外,只見其建築異常宏偉,一派磅礡,高樓一棟接著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