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前掌門留下,又何須否認,這不是很奇怪麼?直到近日,才說秘笈被在下盜去,這又是什麼原因?”
蕭長風冷笑一聲:“這是先師留下的遺言,而這是何等重要的事,等閒弟子又如何會知曉,你不知道,又有何稀奇。”
陶飛道:“這本貫虹秘笈既是這麼重要,連華山眾弟子也不曾見過,自是收藏得極為隱密,在下又如何能輕易偷取到。而你認定是在下所為,以蕭掌門目前的武功,再加上你已知道在下的行蹤,若要取回秘笈,當真易如翻掌,這叫人如何能相信。”
蕭長風被他這樣一說,確也難於反駁。陶飛又道:“當日咱們師弟妹十多人,一同護送師孃回揚州,每日行走極慢,由華山到揚州,足走了近半個月,要是蕭掌門知道秘笈被盜,相信不消兩日,便能追到在下。換句話說,如果秘笈真的是本人偷去,我還會這麼蠢笨,冒險和眾師弟妹同行護送師孃麼?相信誰也不會這樣笨吧。
場中眾人聽得不住點頭,倘若陶飛所說的全是真話,推前想後,確實絕無這個可能,似乎疑點越來越多了。
陶飛緊接著道:“蕭掌門你說師孃被害,本人現在雖不知真假,若然真有此事,我想問一聲蕭掌門,師孃是什麼時候被害,地點在哪裡?”
蕭長風冷冷道:“她兩日前在揚州家中被害,你自己做的壞事,還要來問我。”
陶飛道:“不知蕭掌門從哪裡得知此事?”
蕭長風道:“本掌門訊息遍佈天下,自然會知道,還有人看見你當日曾在揚州出現,事情如此地巧合,不是很明顯了麼。”
陶飛哈哈笑道:“蕭掌門的訊息來源,可就有點問題了!這幾天來,本人一直待在凌雲莊,卻沒有離開過半步,羅少俠和怪婆婆老前輩可以作證。”
怪婆婆點頭道:“正是,陶飛一直待在莊裡,又怎可能在揚州出現。”
陶飛又道:“再說,蕭掌門從華山前來陸家莊,少說也要半個月,在這段日子,蕭掌門應該還在途中,又怎能會得到這個訊息?
“便算你得知師孃被害的訊息,從華山到這裡,揚州是必經之路,你與師孃畢竟是夫妻一場,雖說你已把師孃休離,但發生這樣大一件事情,以你一派掌門之尊,決計不會過門不入,不前去悼念一番!除非蕭掌門另有目的,說得不好,殺害師孃的人,相信蕭掌門的嫌疑,還要比本人大得多呢。”
蕭長風聽得臉色雪白,一時說不出話來,指著他道:“你……你這……”
群雄在二人一來一往的對答中,不時發出驚咦嘆息之聲,對蕭長風的說話,卻越來越感懷疑。
蕭長風看見眾人臉色有異,已心知大事不妙,正自尋思計策。
便在這時,瑤姬突然緩步走進場中,“一滴血”應天鈞依然跟在她身旁。
蕭長風遠遠見著,心頭不由一喜,知道瑤姬必有辦法為自己解圍。
只見瑤姬來到眾人跟前,卻在兩廂人中間停下來,形成三角對立。
瑤姬向怪婆婆一揖,徐徐道:“小女子見過老前輩。”
怪婆婆點了點頭,說了聲不用多禮。
瑤姬再向羅開等人挨次施禮,待眾人還禮後,卻聽瑤姬道:“不知各位能否讓小女子說句話?”
羅開等人起先見她出來,早已大感奇怪,實不知她想弄什麼玄虛,聽她這樣說,當然沒有異議,也想看看她要說什麼。怪婆婆道:“宮主有何意見,儘管說出來好了。”
瑤姬道:“其實小女子今次出來說話,只是想與大家說一件事情。”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望向蕭長風道:“這位蕭掌門,前時也曾到過敝宮作客,有一日酒宴過後,不知蕭掌門是否飲多了兩杯,突然對我說有一件大事要與我商議,當時小女子也不以為意,便答應了他。
“蕭掌門說這事十分機密,希望能與我單獨商量,小女子無奈,便招呼他至密室傾談,豈料他所說的事,讓我感到萬分詫異,原來他所說的,竟是……”說到這裡,突然頓了下來,現出一臉羞澀之色。
董依依見瑤姬說得神秘兮兮,不由急問道:“姐姐,到底他說什麼?”
瑤姬見問,臉上又是一紅,緩緩道:“原來蕭掌門說……說他很仰慕我,倘若小女子肯下嫁與她,他將會送我一份大禮,而這份大禮,便是江湖上人人慾得的貫虹秘笈。”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譁然。而蕭長風更是愕然變色,萬沒想到她竟會這樣說,當下怒喝一聲,高聲道:“你們不要聽她說,她……她……”但想到事實確是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