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經營,還開始打她的夥計的注意了,真正是離著倒閉不遠了。
“掌櫃的,我……我錯了,我不該色。迷心竅去招惹福薇的人。”劉順喜耷拉著腦袋說道。
☆、255 青梅竹馬
原來福薇早就想“整一整”蒼月酒樓了,無非是看蒼月酒樓生意好,整條惠水街的風頭都被蒼月酒樓搶光了。
今日推出新菜品,明日又進行試吃,就連拋繡球招親這麼好的機會也落在了蒼月酒樓的身上。
拋繡球那天福興酒樓的營業額才十個銅板,氣得福薇見人就罵,夥計們全部都躲著她。
於是最後福興酒樓想到的辦法就是不光安排眼線在後廚偷藝。
還要安排夥計攪合前堂的安寧。
這些事情自然不會讓蒼月酒樓的人知道,但是會讓蒼月酒樓的夥計們感受到,她準備一個個來。
如今劉順喜就感受到了。
“掌櫃的,事情真的不像是福掌櫃說的什麼欺負良家婦女,只是一日和度秋梨他們打烊之後沒事,便一起喝了幾杯。
喝完之後一出酒樓便碰到了鳳仙,鳳仙的模樣您是知道的,唇紅齒白的,要看對眼也挺容易,但是真的是她先來跟我說話的,而且見我喝醉了還將我扶到了您給夥計們新租的那個院門前。”
“你欺負人家沒有?”夏芊鈺真恨自己偏偏今日換上了女裝,否則有好些事情就要問得詳細些,不會像如今一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過去了。
“只是摸了幾把,並未動真格的。”劉順喜連忙說道。
“你們剛才出去商量出什麼解決方案來了嗎?”夏芊鈺扶額,事情有些麻煩,若是被鳳仙咬住了,誰也不會相信用肚臍眼以下思考的男人的話,總之他先動手動腳了。
“福掌櫃讓我娶她……我……”劉順喜的爛光棍還沒有當夠呢!他算是明白了打不著狐狸惹身騷的感覺了。
此刻同劉順喜一樣焦頭爛額的是鳳仙。
她繞著福薇走了幾圈。實在忍無可忍,未語眼眶先紅了。
半天才抽抽噎噎的說道:“掌櫃的,您知道我不喜歡那個油腔滑調的傢伙,您當初說了只要訛蒼月酒樓一筆就好了,如今……居然……居然讓我嫁給他?”
福薇聽她哭哭啼啼的,心中猶如貓爪撓心,別提多煩了。
茶杯哐當一砸。“你別忘了。你的賣身契在我的手上,當初是我見你可憐,將你從花滿樓贖出來的。你一輩子都要給我為奴為婢,這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怎麼著了?
再說了,我知道你眼界高。喜歡的是禹掌勺,可是……你沒有聽歌舞坊的姑娘傳出來的話嗎?禹掌勺早就心有所屬。今日你也見了,如我們估計的,夏掌櫃根本就是姑娘家,人家長得模樣氣派。你勝得了嗎?
我沒有給過你機會嗎?是禹掌勺看都沒有看你一眼,不才在劉順喜身上下功夫的嗎?”
福薇的話嚇得鳳仙大氣都不敢出。
她前後“勾搭”過禹歌笑三次,但是一次都沒有成功。
禹歌笑性子太冷。縱然喝了酒,也是目不斜視。從未曾見過他呼朋喚友,和人勾肩搭背過,總是一個人,清清冷冷。
這樣的人,眼中不應該放不下她,根本就像是沒有心腸。
若是不知道他心有所屬,她也許還好過些。
如今福掌櫃將這些清清楚楚的說出來,令她簡直下不來臺,她的清白是福掌櫃幾年之前買下的,如今人家要用,自然理所應當。
鳳仙心中絕望,她一直以為福掌櫃救了她,這些年一直將她帶在身邊是因為喜歡她,器重她,不過現在看樣子,完全是因為知道她無處可去,也拿著她不為人知的過去要挾。
“掌櫃的,您別生氣,無論您讓我做什麼,鳳仙都不再反抗了。”
鳳仙幾乎在一瞬間想通了,既然禹掌勺我搶不到,那麼我也要你蒼月酒樓不得安寧。
“不過掌櫃的,我們將劉順喜帶了出來,我還抓了他兩把,他臉上全是血道子,蒼月酒樓的人也沒來鬧,是不是我們將夏掌櫃想得太重情重義了,她其實就是薄情寡義的人。”
鳳仙很快便收攏好心情,擦乾了淚痕,湊攏說道。
“這個夏掌櫃,城府不是一般二般的深,難道我們就如別人看到的我們這麼簡單嗎?
別忘了上頭交給我們的任務,一個只有我知道你知道,別人知道的任務,就是不惜代價將蒼月酒樓攪黃了,搞垮了,最好能將那塊地買下來。”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