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談山色的一舉一動,但是現在這種緊要的時候,他不想放棄,所以他冒險來了。
“可能連你都不知道自己當初全部的準備。”
風秀養擦了擦眼淚,嘴角卻勾起來一抹笑意,他並不是真的有多悲傷,哪怕他覺得貂媛應該是自己可以在乎的女子了。
這個硨磲的內部空間結構和石頭山裡幾乎一模一樣,風秀養仔細的看了看這裡的環境,然後緩緩的舒出一口氣:“每個人都有權利活著,不是嗎。。。。。。只是看強大與否,若是不夠強大別人就能有將你抹除的可能,若你強大,你就能抹除別人。”
在他的身邊站著兩個人,本應該早就死了的兩個人。
飛千頌和聶擎。
只是看起來,兩個人的樣子和如今的貂媛好像沒有多大區別。
“要想騙過談山色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出手殺了你們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故意看著不動手,就是因為我必須讓他確定你們兩個已經死了,我和談山色不一樣,我沒有那麼多的幫手,我也沒有那麼多的資源,更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吸收天外天那具肉身之中的力量,只能偷偷的來,幸好談山色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在椅子上坐下來,朝著飛千頌招了招手:“我知道你和談山色之前是什麼關係,但是經過了這件事之後,你心裡怕是隻剩下對他的恨了吧。”
飛千頌面無表情的問:“為什麼要復活我們?”
“復活?”
風秀養聳了聳肩膀:“你真是可愛,復活一個人哪是那麼簡單的事,不管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死了就是死了,如果復活能輕而易舉的做到,那麼豈不是亂了輪迴?其實就算是修行者都不是很篤定的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天道這種事,但我相信。”
“你什麼意思?”
飛千頌問了一句。
“當初這個世界是神創造的。”
風秀養淡淡的說道:“還有一種說法是,神為了創造人類而犧牲了自己。。。。。。雖然我覺得這是很愚蠢的一種行為,但又不能完全否定可能性的存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神怎麼可能允許有人破壞他耗費了自己的生命才創造的人類世界?”
“不懂。”
聶擎在旁邊低低的回了一句。
他們的木訥和機械其實和貂媛還是不一樣的,他們只是剛剛被修補好肉身,所以看起來還很僵硬。
“如果我在你們兩個身上動手腳,那麼談山色出手的時候就一定會察覺到,如果我在那深潭的水中動手腳,談山色也會想到,沒有人比他的想法更復雜,所以我保住你們的辦法,是在深潭之中的魚,所以我才會在深潭邊上守了那麼久。”
“你還沒有回答。”
飛千頌看著他問。
風秀養揉了揉眉角:“你們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應該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客氣些的覺悟啊。”
飛千頌:“我也很好奇,既然你已經準備了將我們救回來,那你就一定有把握控制我們,為什麼你不那樣做?”
“控制?最完美的控制可不是強制性的。”
風秀養道:“甚至連你們自己都不覺得是被控制了,那才是最完美的境界。。。。。。這種控制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其實答案很簡單,是因為我們有一樣的目標,那就是殺了談山色。”
他端著酒杯晃動的姿勢,和石頭山內部空間裡的談山色一模一樣。
“當初是神創造了人類世界,我倒是寧願相信他是犧牲了自己的,因為後來四方位守護神曾經在宇宙之中尋找過他,卻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所以如果神是消失了,才能解釋天道的存在,所謂的天道,就是神留下來的一道意念,也可以說他是留下的規則,誰破壞了這個規則,天道就會懲罰誰。”
聶擎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談山色早就應該死了才對。”
“那是因為還沒到時候,連上一次安爭他們與談山色決戰的時候天道都沒有覺醒,現在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出現,只有在世界真的面臨毀滅的時候,天道才會出現,那是神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禮物了。”
風秀養站起來:“我希望你們兩個找到天道。”
“那怎麼可能?!”
飛千頌道:“那麼虛無縹緲的東西。”
“不一定虛無縹緲,而且也不是無跡可尋。”
風秀養笑了笑:“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最接近天道,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安爭。。。。。。相信我。”
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