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不是說過嗎,只需將當日製作出來品質最好的天碗送去給她瞧瞧,她提出建議回覆就行了。”李嚴停頓一下,笑著提醒道:“你要是很想見淼淼,明個你以麗榮的名義請她去東宮,不就得了。”
李南驚喜道:“對啊。我這個笨腦子,怎麼沒想到這個法子。”
次日,徐淼淼原本是約了雲義黎去長安書院看看書院分給他的院子,得了東宮太子妃傳召,便改去了東宮。
海麗榮懷孕快三個月,竟是有些顯懷了。她的氣色非常好,能看出最近與李南相處的不錯。
徐淼淼到時,李南還在上早朝。海麗榮陪著她說了一會話,帶她去御花園。
宮裡的妃嬪與派人盯著東宮的動靜,得知徐淼淼入宮,都以為她要去天碗作坊走一圈,就等著她進去之後,立刻向李嚴提出她們也要進去。
豈料徐淼淼與海麗榮在御花園一玩就是近一個時辰,而後李南、流雲也過去了。
“姑,你算算有多少天沒來瞧看你侄子我了?”
“不就六、七天嗎?看你這個樣子,還以為我一年沒來了呢。”
“姑,我是想給你說幾件好事。”
“說吧。不但我,你師父、你媳婦都豎著耳朵聽呢。”
“我把酒樓賣了,賣了五千,黃金,聽好了是黃金。”
徐淼淼驚詫問道:“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又漲了千兩黃金?”
李南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夠了方在三女好奇的目光中道:“是。我拒絕了買主三回,買主自動提價千兩黃金。”
流雲問道:“你把誰給坑了?難道是呂文傑?”
“當然不是我的呂先生。買主另有其人。”
徐淼淼搖搖頭道:“這人也夠傻的,你那個酒樓我去過了,真是不值這麼多黃金。”
海麗榮咬牙切齒的問道:“白步海?”
李南一字一句的道:“寧之晃!”
海麗榮瞪眼問道:“就是那個為了製造天碗跟工部尚書張暉得頭破血流的寧之晃?”
兩個尚書打了一架,最後幾乎人人能製造天碗,這架打得實在太不值了,被長安的人笑掉大牙。
李南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徐淼淼笑道:“原來是大唐國的財神爺戶部尚書。他是人傻銀錢多,你坑他就坑吧。”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來,我賺了銀錢,分你們三個點一起花花。”李南從懷裡取出三個信封,將最厚的交給了徐淼淼,其次厚的交給了流雲,最薄的自是交給了海麗榮。
他終於等到這一天,掙到很多的銀錢給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花了。
海麗榮異常歡喜,喜滋滋的嘴都合不攏,道:“姑,你以後天天都來,這樣我能沾你的光天天得太子的銀票。”
流雲跟著笑道:“淼淼,我以後能不能成為長安第一富,可就指著你天天來東宮了。”
徐淼淼嘻嘻笑著把信封收起來,問道:“小南南,財神爺名下的酒樓肯定很多,為何非得買你的酒樓?”
“他對我說的原話是……”李南清了清嗓子,模仿寧之晃的語氣,“俺家裡的長輩喜歡吃酒樓的飯菜,俺要買下酒樓是為了孝敬長輩。”
海麗榮咯咯的嬌笑。流雲的笑點比較低,也跟著呵呵笑。
徐淼淼不太相信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問道:“是嗎?”
“我派人去打聽,真實原因是:我的酒樓用的掌櫃原是軍隊的軍官,掌櫃只給軍隊的家族定包間,別人來了一律沒有,統統坐到大廳去。寧之晃請白步海去酒樓吃飯,明明有包間也坐不進去,寧之晃丟了面子,跟掌櫃的大吵了一架,揚言買下酒樓,第一個就把掌櫃的辭掉!”
流雲輕輕搖頭道:“這個財神爺脾氣可真大。氣大傷身,這樣可不好。”
海麗榮恍然大悟般道:“難怪他跟張暉當著父皇與你的面打起來。”
徐淼淼挑眉問道:“你那個掌櫃呢?”
“姑,我就想問問您,需不需要用人,這個掌櫃行不行?”
流雲故意道:“難怪你急著見淼淼,原來是要把酒樓的掌櫃推薦給她。”
“不是。我是真想我姑。我想得天天飯都少吃一碗。”
海麗榮立刻拆臺道:“你昨個晚上還吃了滿滿的三碗。”
李南望著流雲、海麗榮,壞笑了笑,攤開雙手,“好,我坦白。我見姑除了推薦這個招財神爺的掌櫃,還有幾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