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我看看……”
就這樣,我和嶽美在沙發上撼天動地的又做了一次。這次時間很長,大概有三、四顆煙的時間吧。我到的那一瞬間,她也到了。徹底征服了她,感覺頗為自豪。
去衛生間簡單洗了下後,兩人又躺回臥室的床上,下肢緊緊的攪在一起,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對方,說著纏綿不斷的話……
漸漸地,在這份滿足與安寧中,嶽美酣甜的睡著了。我仍然沉浸在這份感覺中,毫無睡意的傾聽著她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我看見,在蜂飛蝶舞的花叢中,花花穿著一襲白紗,仙女般的,正在衝我微笑……
第二天,六點多鐘的時候,我架著一副昨晚被嶽美吸收一空的軀體打車趕到了花花家。
倆爹正在院子裡抽菸。
倆娘在廚房準備早飯。
花花剛洗漱完,正坐在屋裡的板凳上對著鏡子摘眉。見我進來,笑盈盈的說:“呵呵,不錯,來的還挺早。”
我站到她背後,頑皮的朝她小腦袋上彈了下,笑著問她:“昨晚我娘高興的沒說夢話吧?”
花花笑了聲,說:“去你的,別影響我操作!”
我無理取鬧的將她身子一抱,嘿嘿著說:“讓我給你摘吧,保證比柳葉姐的眉還柳葉。”
花花急忙站起來,掙開我後,一臉緊張的說:“哎呀,滾開啦,讓他們看見了……”說著,她突然鼻子一抽,在我身上聞了聞後,瞪著眼睛問我,“從哪裡來的這種味道?”
見狀,嚇的我心裡一咯噔,也擺著腦袋在身上左右聞了聞後,裝做若無其事的問她:“什麼味兒啊,我怎麼沒聞出來?”
花花極為嚴肅的說:“以前我從沒在你身上聞見過的味道。”然後,深表懷疑的問我,“說實話,昨晚離開我家後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保持鎮定的笑笑,說:“柳葉姐把我送到中興大街我就打車回家了,到家洗了洗就一覺睡到天亮了,還夢見你了呢。”
花花仍然不相信。像警犬破案般,轉著圈兒又在我身上聞了聞後,說:“有一種女人用的香水味兒。”
聽了,我繼續保持鎮定的說:“你就瞎想吧,我身上怎麼會有女人香水味兒呢?”
花花頭一撇,說:“我哪知道。”
我裝做一臉無辜的說:“昨晚我真的一到家洗了洗就睡了。”說著,我舉起一隻手,躍躍欲試的又說,“你要是實在不信,我乾脆給你發個毒誓。”
花花啪地將我舉起的那隻手打下來,說:“發個屁毒誓啊,算了算了,可能是我鼻子出了問題聞錯了。”
我立馬擺出一副笑臉,說:“以後別這麼疑神疑鬼的,嚇死我了!”
花花不自然的笑了下,邊往外推我邊說:“好了好了,你出去玩會兒,讓我用心摘我的吧,摘眉也是很講究的,好看和不好看的眉型有時只間差著一根眉毛!”
被她轟出來後,我點著一顆煙去了廁所,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邊抽菸邊放心不下的在想:花花真的打消對我的懷疑了嗎?總感覺不像。如果是真的,那一切好說。就怕她欲擒故縱的給我製造假象——明面上表示打消了對我的懷疑,暗地裡卻瞞天過海的給我來個秘密調查。
你說,花花有這樣的心機?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看來,以後我要加倍小心了。萬一被花花查出點兒什麼,遭致的後果將不容想象。他孃的,千小心,萬小心,結果,還是防患不到位的疏忽大意了。
都怨嶽美!
077危機到來了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我爹孃開開心心的走了。在他們眼裡,只要我和花花定了婚期,就算是離抱孫子不遠了。
從汽車站往柳葉家走的公交車上,說著說著話,花花突然小手一伸:“讓我玩會兒你的手機!”
我靠,看見沒,果然不出我所料吧?這剛將我爹孃送走,她個丫丫便開始展開對我的調查了。不過,沒關係!凡是涉及嶽美和臭丫頭的已(接)撥電話,收(發)件箱裡的簡訊,向來我都是有所防範的×後即刪,不留任何馬腳。想從這兒找出突破口,這不是拿我當傻瓜麼?於是,我笑笑,將手機掏出遞給了她。
翻看了會兒後,花花噗哧一笑,說:“我打個電話。”
我忙問:“給誰?”
花花說:“10010。”
聽了,雖然我表面上強作鎮定的沒有吭聲,但心裡卻萬分緊張的在揣測著——心細的女孩,一般記憶力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