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堂堂七尺男兒,若不是有些撇不開面子,也只差跟自己媳婦一樣,當場給葉全有夫婦倆跪下來了。
葉全有夫婦倆的臉上卻帶著意外和驚詫,一時愣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全有媳婦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全身顫抖不止,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慢慢地,她一張眼裡淚水也撲簌簌流了下來。
她一邊吃力似地咬著牙,一邊哭咽道:“四哥,四嫂,你們真是冤枉我了。天可憐見,我自己沒有兒子,這些年一直將小民當做我的兒子看待,又怎麼會害他?
就算四嫂你以前時不時的拿沒生兒子的事情來譏諷我取笑我,我也確實有過怨恨,可是我也知道這都不關孩子的事。我只恨你,卻從來沒對小民有過任何的不滿。
那天我衝動之下說了些氣話,但也只是一時被逼急了,才說了那樣的話。可偏偏第二天小民就出了事……是我的嘴爛,是我的嘴爛……”
葉全有媳婦說著竟然劈啪打起自己的耳光來,一邊打著一邊大哭,竟也似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她身後的葉全有還有這邊的葉三趕緊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這樣自殘下去。
那料這邊葉輝媳婦卻哇地一聲哭得更厲害了,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更是用力地朝著葉全有媳婦磕起了頭,一邊磕一邊哭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你放過小民吧,他還小,什麼都不知道。你以前、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求求你高抬貴手……”
聽到葉輝媳婦這麼說,正掙扎著想繼續打自己耳光的葉全有媳婦全身一顫,主動停了下來,而後竟帶著絲幽怨地笑了起來,讓人覺得她突然瘋了一樣。
她眼裡含淚苦笑道:“我的四嫂哇,我以前真做過這樣的事嗎?鎮子上的人誰都知道四嫂你是個厲害人,一張利嘴全鎮沒人敢碰。你有沒有想過,也別說我不知道,這些年鎮上一直傳聞說我以前下毒害過人,其實還不是你自己編了謠傳出去的,想中傷我?”
說著說著,葉全有媳婦胸膛起伏更大,似乎憋著一口氣,迫切地想將其抒發出來一般,說話聲也越來越響。
可是吵架的時候往往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葉輝媳婦又因為兒子的事早已失了理智,哪有心事去提過去的事,竟又向前幾步,一把抱住葉全有媳婦的腿,哭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自己的兒子,求求你放過他,求求你放過他……”
葉全有媳婦眼裡露出一絲絕望,隨後臉色一冷,將手裡提著的塑膠袋扔在了地上,悲涼說道:“好好,我承認,是我害的小民,我會給小民償命的!”
說完,她也哇的一聲尖叫,哭著跑了出去。
她丟下來的塑膠袋一下破開,水果和一些補品滾了一地。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葉全有面色陰沉,看了看床上的葉民,而後嘆了口氣,又跺了跺腳,便追了出去。
這邊的葉三也忙跟了出去。
葉輝媳婦則仍是哭個不停,甚至說在聽到葉全有媳婦承認之後更是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竟掙扎著爬了起來,也想追上去。
“我不要你償命,我只要我兒子,誰的命也比不上我兒子……”
葉輝和葉奶奶忙拉住她,葉奶奶也勸慰她說葉全有媳婦嘴上雖然承認了,其實只怕也是氣話,做不得真。
葉輝媳婦聽葉奶奶這麼說了後,一下子竟然靜了下來,卻更顯失魂落魄,整個人都頹了下去,像失去了最後的希望一般,而後又大哭起來。
葉夏他們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這一幕說是鬧劇也不過分,他們也少有見到過這樣的陣勢,一時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有那八戒大老爺最是鎮定,身子伸長成了一條蛇一般,小半個藏在啤酒瓶裡,正樂不可支地喝著裡面的酒,對外面的事是充耳不聞。
啤酒瓶裡的酒也差不多已經被它喝到了底,它的身子也越見粗。長。
到了最後,意想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等它將啤酒瓶裡的酒,它的身子因為過分變大,就算它有伸縮的本領,還是被牢牢地卡在了啤酒瓶口,怎麼都難以退出來。
它現在看去就像一條兩頭粗中間細的怪物,頭上還戴了個綠油油的大罩子,有如外星來客。
它喝完了酒,心滿意足之下本想退出來,卻發現任它怎麼伸縮,卻已到了極限,瓶口處它的身子也像發漲的布條被卡得緊緊的,不能動彈,不由急得它在裡面唧唧大叫。
也是以為內葉夏一直專注於葉全有媳婦和葉輝媳婦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