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副院主已經答應,上官震霆和東方辰川便不會再多說什麼,兩人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只不過,副院主深知日朔長老平日為人比較孤僻,也不可能單獨派他一人前往,就算打探訊息,摸橋探路也該有些下手才是。
“八長老,既然如此,本座深知你素日形單影隻,並非本座信不過長老的實力,只是此去總要有些下手,這樣,無雙武院麾下劍堂刀堂乃至是戰堂之中,盡隨長老挑選。”
日朔長老笑了笑,拱手應了一聲,竟是沒有拒絕。
此刻,那上官震霆眼珠轉了轉,急忙來到日朔長老身邊,方才的不悅之色一掃而空,此時卻是換上了幾分友善的表情。
“呵呵呵,八長老實力非凡,老哥哥我深信你能替武院除去那禍患楚洛,只不過,這一路上也需要些下手,我看這樣,震野震洪,你二位帶領一干手下,跟隨八長老趕往武陽城。”
上官震霆看向上官震野和上官震洪,兩人頓時會意,還未等日朔長老說些什麼,兩人頓時上前應道:“是。”
而後,兩人轉身面對日朔長老說道:“八長老,我二人一定惟您老馬首是瞻,有長老在,必定馬到功成,我們只想跟隨長老長長見識,也好學些本事。”
誰也摸不清日朔長老的脾氣和目的,但能肯定的是,日朔長老此次主動請纓,恐怕絕非一時熱血。
上官震野和上官震洪二人的話,禮敬有加,且毫無破綻,日朔長老即便要推辭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聽了這二人的話,那身邊的上官震霆也頗為滿意,還對著上官震野使了個眼神,頗有讚許。
東方辰川聞言卻是挑了挑銀眉。
幾息之後,東方辰川也走上前來,他先是對著上官震野頗有深意的笑了笑,而後看向日朔長老,說道:“日朔老弟,方才震野兄說的不錯,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平日裡,老弟深居簡出,讓哥哥即便有心也很難攀上交情,這次正好是個機會,我們東方家族世代繁榮,呵呵呵,很多小輩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戰鬥了,此次果然是個絕佳的機會,我也想派遣一些子弟跟隨在賢弟的身邊,學一學本事,也積累一些戰鬥經驗。”
“老弟大可以放心,我會嚴令家中子弟,見了你,就跟見了我一樣,一路上任憑驅使,若是膽敢忤逆,老弟大可以懲治,先斬後奏也未嘗不可,老弟,不知如何啊?”
聞言,上官震霆頓時挑起了眉宇,怒道:“東方辰川,你這是何意?”
那東方辰川卻依舊笑意盈盈,反問了句:“哦?我也有些不明白了,震霆兄為何有此一問?”
面對東方辰川的問話,上官震霆無言以對。
兩人又是針尖對麥芒各不相讓,日朔長老站在中間,即便面對如此局面,依舊是笑意盈盈。
日朔長老的神態讓眾人萬分不解,好在,日朔長老平日裡給人的印象就是如此,此刻依舊鎮定倒是讓人好接受一些。
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哪裡是好的差事,簡直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上官震霆和東方辰川說的好聽,又是跟在身邊學習,又是歷練,又是隻做下手,任憑調遣甚至先斬後奏等等,可現實中絕不可能如此簡單。
上官家族派去的是上官震野和上官震洪,這兩人本就不是好對付的主,日朔長老想要做得了他們的主,那也並不容易,另一邊,雖然東方辰川還沒說派誰去,想必,去的人身份也不會比上官震野兄弟兩個低,實力自然也不會弱。
兩家自然還想借此來分個高下,日朔長老處於其中,這一仗如何去打?如果是這種局面,即便是必勝的實力,也很可能因為內亂導致失敗,而且,到時候,誰的人死了都要有個交代,日朔長老豈不是自找沒趣?
日朔長老笑了笑道:“兩位老哥哥莫要爭了,呵呵呵,想我日朔平日裡不善言談,本以為,眾位哥哥不屑於理睬我,現在看來,倒是老弟我心眼小了,多謝兩位哥哥看得起,多謝多謝。”
日朔長老如此的一番話,使得大殿頓時掀起一陣喧譁,眾人都在私底下切切密語。
“這,這八長老是不是瘋子?”
“我看像,這樣的差事,聽他這意思竟然沒看出其中的難處,這一仗怎麼打,到時候紅了眼,誰能聽他的,沒出事也就罷了,真要是出了事,那東方辰川和上官震霆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呵呵,平日裡看這八長老深居簡出,一直不瞭解這個人,現在來看,簡直就是顛人一個。”
“哼哼,我看不然,能坐到長老這個位置上的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