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哦。”和煦地對雲夜笑著。
“為什麼?”不解地看著幸村;辛苦一點是因為什麼?
“因為網球部現在就只有雲夜一個經理啊。”微笑著說完就離開了雲夜身邊投入到了訓練中。
網球部現在就只有她一個經理?是不是說真田依奈不再是網球部經理了?為什麼?她當然不可能自己離開的吧?即使是上次的那件事,就連她都未必能肯定是她讓人做的,而且她也不像是會心虛的人;那麼,離開網球部應該就是這些人的“傑作”?
該說,他們做了一件好事嗎?不過,不用看見那個人,的確算是他們做了一件好事啊!
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挽著袖子在一旁做著記錄,只是不一會兒無事的時候,記錄又開始向樂譜轉變了。
“雲夜。”柳蓮二彷彿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雲夜的身後,先是被嚇了一條,然後的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本子,最後是歉意地回頭。
“柳前輩,抱歉...”雲夜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是第一次被抓個“現行”啊;而且每次都是被他給發現的。
“沒關係。”柳對此有些好奇卻也不太在意,反正記錄看起來都很清晰,他可以再備份一份;倒是那些樂譜讓他有點興趣,好像是她自己創作的?
每次都被告知“沒關係”反而讓雲夜有那麼一點的不好意思,唉!幹嗎每個人都像欠她什麼似的樣子——簡直把她當債主供起來了;也不對,按理來說,債主不是應該更讓人討厭不是嗎?
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在雲夜腦海中閃過,而云夜有時候想問題的時候會習慣性咬著唇,而現在柳正站在她旁邊,雲夜拿著本子,咬著唇一言不發地看著前方,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
“嘿,搭檔,柳是不是在欺負你妹妹?”仁王湊到柳生耳邊小聲說著,說完還立刻拉著柳生往那裡走;雖然得罪柳的下場會很恐怖,但是雲夜那副樣子......
其他人也看見了這一幕,紛紛靠了過去。
看著突然靠近的人,柳發現怎麼有點是要來“質問”的模樣?特別是其中幾個人的目光還真的挺嚇人的;不過,他做了什麼?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柳微微側頭,看見雲夜的表情後立刻就完全明白了;只是,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說她什麼吧?為什麼一副被欺負的表情?
“蓮二...”
“我什麼都沒有做。”非常果斷地打斷幸村的話,“欺負”雲夜的話會有百分之兩百的悲慘下場,他還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們怎麼了?”回過神的雲夜愣愣地看著面前圍著的一堆人;都不用訓練嗎?再看了看柳蓮二,怎麼感覺大家看他的目光不太——友好?是這樣嗎?為什麼呢?
對於突然回神的雲夜眾人也小小楞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事啊...
“柳之前跟你說了什麼?”仁往的眼眸骨碌碌轉了一圈,把玩著自己的髮辮。
“說什麼?”疑惑地眨了眨眼;“沒什麼吧?我在想事情,有的話我也沒有聽到吧。”
原來如此!
“太鬆懈了!”真田壓了壓帽子,瞪了一些人,示意可以回去訓練了。
雲夜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既然不明白她也不去多想,低頭繼續在本子上寫寫劃劃的。
而柳則有些鬱悶地想著——他以後是不是該離雲夜遠一點?
正文 第十四章 週末之約(一)
週二下午社團活動開始之前,幸村最後一個離開更衣室。
“雲夜,週日有空嗎?”等所有人離開後,幸村微微闔上門,微笑著問。
週末?微微眨了眨眼;“暫時沒有安排。”這一個,又要做什麼?
“那麼,一起去看蝴蝶展怎麼樣?”兩張紫色的票子出現在眼底;“聽說會出現許多珍稀品種。”
目光落在那兩張票子上,非常熟悉,不就是仁王拿出來的兩張嗎?其中一張還在她那裡;只不過,一張的日期是週六,而這兩張是週日?
答應——難道要連續看兩次一樣的東西?
拒絕——誰來幫她想一個可以婉轉拒絕的理由?
目光一直落在紫色的票子上,她似乎遇到了與哈姆雷特相似的問題——一樣都是二選一嘛!
“…好…”微笑著抽了其中的一張票子,看兩次就兩次吧,她真的幹不來拒絕一個微笑的人這種事情;難道是她面對虛偽的人太久反而不會和“好人”相處了?
“那麼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