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隨意地在各個檯面前穿梭著。
跡部很無奈地看著到處亂竄的雲夜,賭場本來就是三教九流的地方,雖然那幾個人是不華麗了點,但也還勉強能算在“良民”的範圍內,她這個樣子,要是碰上一些更加不華麗的人……
很好!他已經不用假設了,不華麗的女人碰上更加不華麗的男人,結果就是……
看著被酒澆了滿頭,顯得異常狼狽,而做了“壞事”的人卻依然一臉優雅加無辜的笑容,反而引來了其他人的不平。
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跡部再一次不華麗地感嘆——到底有多少人被她騙了?明明就是個又任性、又惡劣的大小姐!
“啊嗯,你還想做什麼?”被潑了酒的人突然向雲夜逼近,跡部拉了後者一下,然後直接將那人踹倒了再地上,這不華麗的人正好配這裡不華麗的地板。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雲夜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沒資格說她的啊!
高階會所任何小衝突都是會立刻引來負責人的,因為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不能得罪的;不過嘛,發生衝突的時候,大概就是要不華麗的比誰有權、比誰有錢了吧?很現實的世界。
所以,最後就是跡部帶著雲夜安然離開會所,順便將手中的籌碼換成了一張面額不算小的支票。
“你要嗎?”站在車旁,雲夜“揮舞”著那張支票,歪著頭問。
“本大爺會要嗎?”跡部嗤之以鼻地反問。
“是是是,跡部大爺怎麼會不華麗地在乎這麼點小錢呢?”雲夜故作無奈地搖頭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