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沒錯,他會付出代價的。”跡部微微搖頭,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一定還是那副不華麗的無所謂樣子。
“哈”不雅地打了一個哈欠,頭直接歪倒在車窗上;“到了叫我”聲音越來越輕,最後一個字幾乎就要聽不見了。
調節了空調的溫度,不由放慢了速度,就讓她多休息一下吧。
劇院——
車子停在門口之後看著雲也略顯疲憊的樣子跡部有些猶豫要不要叫醒她,不過她還是被他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到了呀...”然後半眯著眼在車裡找其了可以看時間的東西,沒辦法,旁邊的人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呢。
“等下再說。”跡部果斷地掛了電話,無奈地拍了拍雲夜的臉頰;“還好嗎?”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等一下三個小時的演出會熬不住的。
“給我足夠的食物的話。”雲夜木訥地回答著,其實她的精神的確還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事了,早就沒有了第一次時的各種負面情緒;而她現在的確需要食物的支撐,至於另外一個問題——能忽略就忽略吧;盡情地無視就好。
暗中,雲夜輕輕按著自己的手腕。
“你還有事要處理嗎?”下車前雲夜突然詢問跡部。
“啊嗯,不就是看著你嗎?”跡部促狹地反問;“如果你敢倒在臺上的話...”
“停!本小姐才不會發生這麼不華麗的事呢!”狠狠瞪了跡部一眼,倒在臺上?死都不要,她才不想上頭條呢;這是在咒她嗎?
“不會就好。”跡部從車前門的儲物櫃中拿出一小盒子遞給雲夜。
“這什麼?”沒有發生開啟,好奇地打量著盒子。
“自己看。”跡部移開目光,卻是以眼角餘光看著雲夜的反應。
好奇地拆開盒子,對著裡面的東西眨了眨眼,揚起燦爛的弧度;“我喜歡!”聲音帶上了甜膩的尾音,轉身在跡部的嘴角親吻了一下。
原本只是一個淡淡的親吻,卻突然被捏住了下顎,加深了這個吻......
雲夜微微喘息著,垂著眼瞼,臉頰與耳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將盒子塞到跡部手裡;“幫我戴吧。”
“啊嗯。”手指滑過耳廓時覺得溫度似乎偏高,不由嘴角上揚
進入後臺的瞬間雲夜就被團團圍住,大有要“嚴刑逼供”的趨勢。
不過雲夜的目光卻停留在化妝臺上的食物食盒上,跡部家的高效率有時候是很有用的。
“喂!雲夜,你到底怎麼回事?”Brecht不善地問著,目光略顯兇惡,大概就該快要冒火了。
雲夜對眾人說了聲“抱歉”之後直接走向食物,頭也不回地說;“本小姐剛剛被人救出來,這個解釋怎麼樣?”明明是玩笑的口吻,但所有人卻突然沉默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給了雲夜的後背。
餓極的人對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背後的目光,心思全撲在了食物上,六點五十一分,嗯...九分鐘解決食物,然後化妝,然後調整狀態,應該沒問題的。
“雲夜,你說救...到底發生什麼了?”Eckersberg微微皺眉,無故遲到那麼久的確不會是她做出來的事;而白天所有打給跡部的電話都是已各種莫名的理由敷衍過去的。
“綁架啊,還能有什麼呢。”雲夜不甚在意地回答著。
“哈?綁架?”從化妝鏡中可以看見Brecht那極其懷疑的目光。
“信不信由你,反正事實就是這樣。”解決了一部分的食物之後就完全沒有了胃口,大概是有些餓過了。
“那你,沒事吧?”Eckersberg覺得這種事情不是用來開玩笑的,而要藉口的話也不該是這樣的;所以只能是事實了。
“我能有什麼事?”雲夜揚眉,意思就是她都在他們面前了,還能有什麼事呢?
......
紛紛安慰、關心了雲夜幾句,便將位置讓給了化妝師,時間所剩不多了;一些事,只能在演出結束後再說了。
“幫我把頭髮束起來吧。”雲夜身後幫她整理頭髮的化妝師說著。
髮絲一點點從耳邊向後被束起,“耳釘真漂亮。”理所當然的,耳垂上的閃亮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明亮的紅寶石塑造的紅玫瑰又怎會不耀眼呢?
“漂亮吧?”多少有些炫耀的成分;“我家親愛的送的。”已經笑彎了眼;不過是偶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