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孤雲捋了捋鬍鬚,“怪了,這就真的奇怪了。”蕭鬱蝶也不知道夜孤雲奇怪什麼,只是這個占卜的老者在自己眼裡,就一直是怪怪的。
蕭鬱蝶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夜孤雲就一直認定自己的身份一定高貴,可是在自己父親那兒,一直都沒有聽說啊。難道,父親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麼?
見蕭鬱蝶似是真的說了實話,夜孤雲也不再苦苦相逼,只是道了句:“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情有可原,說不定這裡頭,有一定的原因。”
蕭鬱蝶也點了點頭,只是夜孤雲一開始的話語,令蕭鬱蝶的好奇心大漲。自己看似這麼簡單平凡的身世背後,似是又很不簡單啊。難道,自己的身世真的像夜孤雲說的那樣,身份高貴,秉承了高貴的血統麼?
懷著好奇與鬱郁的心情,蕭鬱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線索又斷層了,夜孤雲說巫蠱族內沒有那個女人的訊息,難道是炎鏡出錯了?不可能吧,炎鏡經歷了無數個萬年,可從來就沒有出過錯的呀。
還是夜孤雲在有意隱瞞?也不像啊,身為一個異族的首領,理應沒有這麼卑鄙才對啊……況且他都還不知道自己要找那個人幹嘛,也沒有理由可以隱瞞的啊……那麼,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
正當蕭鬱蝶想著這些令自己困擾的事情的時候,夜蕾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可愛地叫了句“鬱蝶姐姐”。
蕭鬱蝶循聲去開了門,就看見可愛的小夜蕾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
“怎麼了?”蕭鬱蝶俯身下去捏捏夜蕾的小臉蛋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
夜蕾笑嘻嘻地說:“小蕾要跟鬱蝶姐姐睡覺,不然小蕾今天晚上睡不著啊……”
蕭鬱蝶汗顏,這個磨人的小傢伙,自己本來就認床,再加上這麼個小東西,自己豈不是不要睡覺啦。
正當蕭鬱蝶“額呵呵,恩哈哈”地為難的時候,夜風行風度翩翩地走了過來抱起了夜蕾:“小東西,這麼不聽話啊,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鬱蝶姐姐,小心她被你累壞啦。”
夜蕾聽到夜風行這樣對自己說,還真的信以為真,她撲閃著自己的大眼睛對著蕭鬱蝶說:“鬱蝶姐姐,是小蕾不好,你要好好睡覺啊,小蕾可不希望鬱蝶姐姐累壞了,到時候沒有人陪著小蕾玩兒了。”
蕭鬱蝶笑著再次捏了捏夜蕾的臉蛋說:“你呀,就是個小淘氣。”
他們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在遠處看上去,還真像一家人呢。
不過,遠處現在正有這麼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蕭鬱蝶和夜風行,只是沉浸在歡笑中的他們,並不知情罷了。
夜蕾臉上掛著兩個酒窩天真地突然來了一句:“要不鬱蝶姐姐做小蕾的嬸子吧,這樣,小蕾就不用天天擔心鬱蝶姐姐有一天要離開了……好不好啊?”
蕭鬱蝶和夜風行俱是一愣,隨後,兩人便大笑開來。
夜風行故意兇兇地捏了捏夜蕾的粉嫩臉頰,隨後便責怪道:“小蕾你胡說些什麼呢?鬱蝶姐姐是我們夜家的上賓,以後這樣胡扯的話,就不要亂講了,知道麼?”
夜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有些倦了,便伏在夜風行的肩膀上睡起覺來了。夜風行見夜蕾倦了,便立即辭別了蕭鬱蝶。臨走前,還讓蕭鬱蝶不要介意小孩子家的玩笑話。
蕭鬱蝶則說童言無忌,便關了門。
遠處,那雙幽怨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蕭鬱蝶。
第二卷 吳亂 第三章 不祥之人
第三章 不祥之人
蕭鬱蝶最喜歡這邊的清晨了,到處都是蟲鳴鳥叫的,顯得十分清雅。每每早晨一醒來,蕭鬱蝶就巴不得多吸幾口這種類似於氧吧裡面的空氣。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一覺醒來,蕭鬱蝶總覺得是哪裡不對勁一樣。
推開門一看,外面的景色,還真的是令人驚訝。只見漫天的黑雪飄然落下,這是蕭鬱蝶來到這兒,第一次看見這樣駭人的景象。黑雪像白雪一樣成片成片地落下,只要是沾染上黑雪的生靈,都枯萎不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在作怪,妖怪麼?
正當蕭鬱蝶疑惑的時候,夜蕾正哭哭啼啼地向著蕭鬱蝶這邊跑來,蕭鬱蝶一把抱住了哭啼的夜蕾:“怎麼了,小蕾?誰欺負你了麼?”
小蕾拼命地搖頭,並且用稚嫩的手指指著她手裡抱著的一個類似蛋一樣的東西。不過這個蛋好大,而且是紫色的外殼,上面沾染著一些粗藤蔓,看上去好奇怪的樣子。只是這會兒,這個蛋可能是因為沾染上了黑雪,才“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