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玥一笑,其實對於白牡丹,她只是將白牡丹的這種種的行為,歸結為,一個小孩子的鬧脾氣當中,所以,其實她的心底根本就沒有生過折牡丹的氣,畢竟,如果你是一個大人,面對著一個兩三歲的,剛會走的小孩子,你會沒事兒的時候,就和他生生氣嗎?
套用句老人們常說得話,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呢?
所以,水天玥當然不會對於一個比自己的這具身子,大出來,五六歲的少女,生氣吧。
當然了,這些話,白牡丹當然是不知道了,如果她知道的話,只怕會立馬拿著自己的腦袋,就跑去撞牆吧。
“咳!”一聲淡淡的咳嗽聲,在水天玥的身後響了起來了,水天玥微微側過了身體,卻發現,此時登上自己身後那個比試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昨天的比試中,那個有夥,也拿了同自己一樣的號牌,對了,那個號牌,就是二十八號。
而昨天晚上的時候,水天玥卻還遇到了他,那個時候,他正跟在一個黑斗篷的人的身邊,而且還是見那位少城主人的。
對於那個黑斗篷的男人,水天玥真的是一點都不瞭解,從感覺上講,她很相信,那個男人之所以會來,應該就是為了要對自己下手。可是,可是那個男人,為什麼非得選中這個二十八號呢?
水天玥有些想不明白了,再說了,那個黑斗篷,又給這個小子出了一個什麼價碼呢?
居然可以讓這個二十八號,做到如此的地步啊?
套用句老人們常說得話,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呢?
所以,水天玥當然不會對於一個比自己的這具身子,大出來,五六歲的少女,生氣吧。
當然了,這些話,白牡丹當然是不知道了,如果她知道的話,只怕會立馬拿著自己的腦袋,就跑去撞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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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佔幾百字,時間不夠了
117兩個護短的傢伙
這種講太監話根本就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啊。
只是水天玥與丹晨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卻是被白牡丹聽得一清二楚,於是她得意地哼一聲:“哼,那東北角的比試臺,有些怪異,無論你的實力多麼的高,你煉丹的天賦多麼的強,哪怕就算是明明知道,你是整個場內,最最有實力得到第一名的人,但是隻要你在東北角的那些比試臺上,那麼你就註定煉不出來,成品的丹藥!”
說到了這裡,白牡丹卻是一挑眉毛,帶著幾分挑釁的樣子看著水天玥道:“胡天,怎麼樣,你敢嗎?”
“嘎?”水天玥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拒婚,其實明明就是為了白牡丹好的,可是這個白牡丹倒好,居然處處與自己唱反調不說,而且現在居然還想讓自己去東北角的比試臺。
看到水天玥沒有說話,白牡丹又冷哼了一聲:“哼,不敢就說不敢唄,居然嚇得連句話都不敢說,哼,哼,你不過也就是一個膽小鬼罷了!”
“我是不是膽小鬼,與你有關係嗎?”水天玥反問了一句。
“你。”一句話,倒是讓白牡丹的那張小臉,又氣紅了起來。
“不過,看來啊,天玥,這一次的比賽,參賽的人不少,想來,就算是有些人再怎麼不樂意,卻也不得不去那東北角的比試臺啊!”丹晨看了一眼,那還不斷地湧入到了比賽場地的那些參賽者,對水天玥說道。
“。”水天玥卻是託著下巴,認真地看著那東北角的那些比試臺,話說,單從外觀與顏色上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些比試臺,與其他地方的比試臺有什麼區別,可是現在正是早上,在那陽光照到那東北角的比試臺上的時候,水天玥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抹青光,於是她的眼神微微一閃,她知道原因所在了。
要知道,整個比試場地中的所有的比試臺,都是用青石所制,可是那東北角的那些比試臺,看似應該也是用青石所制,但是想來那些工匠卻是不知道,青石中的極品,叫做青寒石,那種青頭,單從外表看,卻是與正常的青石沒有任何的區別,可是那青寒石,卻是一種極為稀有的,煉器的材料,這個時候用來做比試臺,那還真提暴殄天物了。
而青寒石還有一個特性,就是他可以吸收任意的火焰。
於是水天玥就笑了:“那東北角的比試臺,是不是不管誰上去煉丹,都沒有凝聚火焰啊?”
“你怎麼知道的?”白牡丹好奇了:“你以前一定是來過太陽城的吧?”
可是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