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由長孫無忌與褚遂良輔佐年幼的晉王監國。說實話,這個局面,起初就連我也毫不知情,更是沒有想到。慕白,你能想到一點什麼嗎?”
秦慕白輕輕的搖了搖頭,只說了四個字:“帝心難測。”
李道宗也未多問,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說道:“一會兒,我還要給你請一個不速之客來。此人,必要高見。”
“何人?”
“英國公,李勣!”
秦慕白不大不小的吃了一驚:“他不是遠在雲中鎮守北疆麼?何時又回了長安,而且眾皆不知情?”
“呵,此等軍機大事,豈容他人知曉?”李道宗笑道,“不過,憑你的智慧略作尋思,也該能猜到他為何突然回來了。”
秦慕白想了一想,此前東宮要謀反,皇帝賜李道宗天子劍震攝大局,當時李道宗就說了要提防長安南衙九門守將長孫渙的事情。既然如此,李勣定然是被調回來以應萬變的。所幸長孫渙當時並沒有腦袋發熱幹蠢事,否則,駐守在長安城外數以萬計的野戰戍衛軍,翻手之間就可襲破他關閉的長安大門,玉石俱焚。
長安城中有李靖這一根定海神針,皇城之內有密受機宜的李道宗與執天子劍掌管御林軍的秦慕白,長安城外有李勣的野戰王師,大唐的朝堂就算再如何風起雲湧驚濤駭浪,也不過是一場虛驚而已。
表面來看局勢已然失控大唐幾乎就要翻了天,可是,一切仍然皆在臥病在床的李世民掌握之中。
秦慕白並沒有再就這個問題與李道宗討論下去,而是岔開話題道:“王爺,你以為長孫無忌與褚遂良來找我,會有何事?”
“他們要找你,事情可就多了。”李道宗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道,“你把人家房玄齡的兒子幾拳砸成了肉泥,雖然是他謀反暗殺在先,大理寺及刑部那裡總該有個說法吧?”
“王爺莫要取笑我了。”秦慕白看了看自己仍在溢血的拳頭,輕然一笑,說道,“我若將房遺愛拿去讓劊子手砍那一刀,非但是便宜了他,我也無法對妖兒交待。或者說,無法對我自己交待。王爺還是說正事吧!”
“嗯。”李道宗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