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乳,尖劇的刺疼像是鋼針射進胸房。我厲聲尖叫,響徹全廳。跟著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許叫,母狗!”德國人狠狠地給我臉上一下,命令說。
當又一個夾子夾到右邊|乳頭時,我只敢輕聲痛苦地呻吟。他沒有再扇耳光。
不知是沒有聽見,或是懶得乾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還在後頭。少校開始拉夾子上的細繩,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Ru房時上時下。看見我難受的樣子,他更加興高采烈。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當時我怎麼能做到這一點——直到夾子因為他拉得太狠,被從|乳頭上扯掉。
我想你可以說我幸運:正在此時日本上校走了過來。我因此免於再挨一個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樣,要再次把我捆綁。他先讓德國人把我的手解開、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項圈。然後兩人就開始用繩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練、動作極快,他每打一個結,繩子就在我身上收緊一分。最後,德軍少校又找來一枚較大的夾子,夾在本來就被繩子勒得鼓脹的Ru房上。我實在無法忍受,再次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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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德國人沒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塊膠布把我嘴給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個德國人對琳達幹了甚麼。只是在少校折騰我的時候發現她躺在大廳另一邊的床上,已經昏死過去。她的雙腳被一副鐐銬銬在一起。雙手則被反銬在背後。真正惡劣的是那副繩索。它緊緊地捆在她胸部,咬進她的Ru房。
她下身還有一根繩子,從後背穿過腿叉繞到前胸。胸前拉緊的繩結,把繩子緊緊繃住、深深嵌進蔭部的肉縫。說起來難以相信,我當時真的羨慕琳達。她失去知覺,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對韓國女孩的作為,德國軍官對我們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見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繩索,看起來像個粽子。她被兩個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趕著在大廳內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錯了方向時,他們就會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後,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著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藍白相間的格子裙。她被帶到大廳中的一根金屬立柱捆上。兩個捆她的日本軍官要用她比賽刀技。輪番用刀削她的衣服,看誰本領高超。
第一個男人從他佩帶的刀鞘裡抽出一把大刀,開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個一個地削去,露出她的褻衣。然後在內衣胸脯部位的『龜甲』處削去一片圓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邊滾圓的美|乳。金善子開初一愣,羞愧難當。繼而是滿臉恐怖,因為她察覺日本人的『遊戲』會是什麼結局。
第一個男人後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賞自己的傑作。金善子回瞪著他,沒有出聲。第二個軍官上前,手揮軍刀在金善子右胸劃一個優美的圓圈。她的另一個Ru房就從褻衣的破洞中蹦了出來。兩個軍官賽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著她的施暴者不敢作聲。知道她如若反抗,定會遭到更多的折磨。豈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當做不順服,決定更進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軍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別在捆住她腰部的繩子上。撮起她內褲頭上的鬆緊帶,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溝一路下滑割開她的褲衩,露出掩蓋陰滬的黑毛。然後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結後留在屁股後面的繩頭,穿過兩腿之間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將繩子勒進兩片蔭唇之間。金善子緊張地夾緊屁股,終於忍耐不住,放聲呼痛。日本人開懷大笑,不管不顧繼續將繩子在女孩陰滬中拉鋸。好一陣後,方才讓繩子自行墜地。
輪到第二名軍官時,他拿來一個小的、有點像晾衣服的夾子。他進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開,把夾子夾在金善子露出的左邊|乳頭。然後他開始扯拴在夾子上的細繩,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呼痛只是更激起他的獸慾。他把繩子接長,穿進一個屋樑上掛著的小滑輪。
穿過滑輪,日本軍官拉下另一邊的繩頭,把它纏到女孩左腿膝蓋上頭一點。
繩子的長度被縮短到金善子必須抬起膝蓋,讓左腳離地。這樣一來,金善子只能用右腳站立,還要設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兩腿分開,陰滬大張。
日本人見狀,興高采烈。拾起第一個軍官丟在地上的棉繩,像他的前任一樣在女孩蔭唇間拉鋸。把繩子連帶褲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肉縫。
金善子害怕的要命,不知日本人還要玩啥花樣。很快,第二個日本軍官的意圖便變得十分顯明。他從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