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是給他上的藥,想到裡面不知道名字的藥粉,江小步連忙縮到一邊:“不用了,還是先把你治好吧!”
面帶疑惑的望著她半晌,愛新覺羅傅恆眯起眼睛,拇指推開蓋子,湊到瓶口聞了聞,一股奇特的氣息撲面而來,愛新覺羅傅恆覺得腦袋一空,居然不受控制的歪倒在床上。
江小步嚇了一跳,連忙湊過去:“喂,喂,你怎麼樣啊?”
拿起藥瓶左右看了看,然後又聞了聞……砰……她也跟著倒下了!
……
窗簾被風輕輕吹開,陽光迫不及待的鑽進來。
緊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兩張睡熟的臉緊靠在一起,鼻息相對。好像墜入愛河的戀人,連睡覺都不忘記吸取彼此的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愛新覺羅傅恆幽幽醒來,眼前的一切漸漸清晰起來,張開眼睛的瞬間,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抽氣,頭腦一片暈眩,他急忙咬住舌頭保持一定的清醒,四下檢視,入目的是躺在身邊沉睡的江小步,他沒有動,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從窗簾後面射進來的陽光不偏不倚的照在她臉上,那是一張略帶著一點英氣的容顏,雪白的面板在陽光下幾乎透明,有些蒼白的唇瓣竟掛著淺淺的笑意,隔了半晌,他忽然將目光移動到她雙腿上。
脫臼的腳踝腫起來好一大塊,面板好似要被撐破了一般,愛新覺羅傅恆倒抽一口氣,連忙扯過她的腳,準備幫她恢復,可就在這時,江小步被腳踝上的疼痛拉扯出夢鄉,一睜眼看見有個男人扯著她的腿,想也不想一腳踹過去。
“啊——”兩聲痛叫重疊,一個是她自己,一個卻是愛新覺羅傅恆。
江小步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腳痛的在床上打滾,眼淚都出來了,怎麼會這樣,目光落在劇痛無比的腳踝上,忽然凝滯了……怎麼腫的跟赤腳大仙的腳丫子一樣?腳踝足足有原來的兩倍粗!
“你到底把我怎麼樣了?”她哭喪著聲音質問著他。
股間的刺痛令愛新覺羅傅恆徹底失去冷靜,大吼:“自作孽不可活!”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掐死你?”
“你掐死我啊!”愛新覺羅傅恆被她弄的火冒三丈,暈了一夜不說,說不定傷口已經開始惡化了。
江小步急喘幾口氣,將注意力重新挪回到腫的跟粽子似的腳踝上,伸手輕輕一碰,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你到底把我怎麼樣了?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腳該不會廢掉了吧?
“我把你怎麼樣?要不是你瞎動我的藥,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愛新覺羅傅恆目光寒冽的回敬。
江小步想起來了,是自己弄了一大堆東西在藥水裡,然後他聞了聞暈過去,見他暈了,自己也湊過去聞……回憶戛然而止,她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腳……”
“如果再不治,你這輩子就別想用它走路了!”
江小步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只見他同樣臉色蒼白,眸子竟透著一抹無力感。
“你是說真的?”這一回,她不敢再有質疑了。
愛新覺羅傅恆無力的嘆息:“我現在動不了,你想辦法去昨晚去的那個格子裡,找一瓶紅色蓋子的藥瓶!”
江小步吸了吸鼻子,忍著痛楚站起來,正準備跳過去,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
“等等,除了紅色的藥瓶,其他藥都是有毒的,千萬不要碰!”
江小步微微一愣,她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男人,撇了撇嘴跳著離開了!
回來後將紅色的瓶子扔在床上,這次她再也不敢瞎動他的東西了,愛新覺羅傅恆瞥了一眼後,單手拿起藥瓶,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指著床道:“躺上去!”
“哦!”
重重的跌坐在床上後,看見他將藥粉倒在掌心,慢慢研磨,最後居然揉成了一灘濃稠的藥油狀東西。不免開始吃驚起來:“這是怎麼做到的?”
“中國醫術博大精深,這點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說完,扯住她的褲子,用力一扯。
收到震動的腳踝讓她痛的咬緊牙關,臉憋的通紅。
腫脹的面板感覺到一片冰涼,愛新覺羅傅恆已經將藥油琳在了她腳上,然後輕輕的塗抹,他做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尊貴身份,如同一個敬業的醫生極力為患者醫治疾病。
“能動嗎?”他問道。
江小步吃力的搖搖頭:“一動就疼!”
“你以前受過傷!”這不是詢問,而是一句肯定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