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三個整齊的彈孔排列著,水順著彈孔流到外面,不一會漫過胸口的水全部排到外面的地磚上,雪白的肌膚露出來。
但這些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三槍開完之後,白淨做了個一個明智的決定:“唐肆,你還是上我吧!”
唐肆吹了一個口哨:“早有這種覺悟該有多好?你說是吧!”
白淨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了了起來,也許是喝了安眠藥的緣故,身體的感觸機能下降,在冷水裡泡了那麼久也不覺得冷,當然,被他抱著的時候也沒有暖和起來。
將出水的小人放在床的正中央,不一會床單上就映出了一個人形來,白淨渾身透溼,在水裡泡那麼久,雪白的肌膚好像能擰出水似的,這令唐肆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臂膀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望著她的鎖骨,鬼使神差的低下頭輕輕舔了一下。
鎖骨上暖洋洋的觸感令她發出貓咪般的哼哼聲,倒不是被挑逗的,而是……他舔的很癢。
不一會,那個地方就被唐肆吻出一片紅印子,反覆吮吸了幾口才放過她。
“你不是做小姐的嗎?怎麼會這麼敏感?”唐肆嘲弄道。
白淨臉色刷的一下爆紅:“你才是做小姐的呢,你全家都是做小姐的!”
唐肆呵呵笑了兩聲:“不管你是不是做小姐的,今晚都逃不掉了!”
如果能逃的掉也不用在這受你擺佈了,白淨在心裡恨恨的想。
兇悍的吻突兀的印上唇瓣,口腔裡的氣被男人吮吸光了,渾身無力的她只能默默的承受著,直到男人滿意了才放開她。
聲音帶著慾望的低啞,唐肆摩挲著她光滑的下顎道:“好好享受等下的一切!”
……
幾乎是順理成章的事,唐肆做完了該做的,靠在床頭抽菸,看著他吞雲吐霧的樣子,白淨有種說不出的哀傷。藥效差不多過了,她已經能動了,但全身好像被車子碾過似的,動一下都疼。
床單上點點落紅看的人賞心悅目。
“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唐肆將菸頭碾滅在旁邊精緻的菸缸裡,勾起邪惡的唇嘲弄的笑著。
白淨沒吭聲,只是將自己裹得更緊一些,她有點冷。
唐肆一手枕著後腦,一手伸到背對著他的小人,順著被子裡的開口用力一拉,一張潔白的背部露出了出來。
小女人抖索了一下,小手帶著抗拒一般扭動著,可唐肆就是不讓用力一扯,被子就被他拉過來了。白淨身上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