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餓死拉倒,有什麼好活的。”
飯可以不吃,命可以不要,寵物不可以不養,仇視父母,通常會把情感寄託在寵物身上,要用對寵物的好報復自身受到的苦。
陳帆從小就跟別的小女孩不一樣,從小就不怎麼願意活。
陳蕭搖搖頭:“我試著理解不了你,兔子丟了就丟了吧,找回來也是被你天天虐待,不如放它一條生路,在外面說不定會好過。”
妹妹養兔子也不給兔子洗澡,身上白毛都搞成了灰毛,看著就覺得髒,還經常讓兔子罰站,稍微動一下就踹出很遠。
陳帆道:“瞎說什麼,找不回來就拉你陪葬。”
失去了就知道珍貴,沒有小白兔陪伴的日子還不如去死。
陳蕭道:“又不是我弄丟的,你賴我幹什麼,它自己跑出去的,估計被你打怕了。”
要說這個妹妹,他這個當哥哥的看到就害怕,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甜美一會鬧,養只兔子一會寵一會虐。
葉靈在遠處看著,這個陳帆失去寵物看上去一副懂得珍惜的姿態,看上去一副珍愛寵物的姿態,實際上都是她只愛自己的表現。
失去寵物,她活的不舒服她懂得珍惜,那寵物失去了她,失去了虐待,得到了自由,它會覺得特別美好。
真為這隻小白兔好,就像陳蕭說的那樣,放生,給它自由。
總的來說兩個小孩給葉靈第一印象,陳蕭正在無助跟害怕,陳帆正在求死。
此時陳父陳母在地理種植一些藥材,道門需要煉丹,對藥材需求量很大,陳母孃家人懂種植一種十香草,勉強維持家用。
陳父負責拖後腿,誣陷妻子跟別的男人有一腿,故意破壞十香草靈性。
陳母不想理會陳父,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孩子身上。
讓人憋屈的是,不理會這人,這人就故意說些讓人憤怒的話,故意破壞好不容易種好的十香草,剛開始以為是小孩行為,實際上真的只是小孩行為。
陳母已經不指望這個丈夫養家餬口,只求他別拖後退,只求孩子有出息。
日落西山,十香草種植好,陳父破壞的那些等晚上過來填好,孩子應該餓了,要回去做飯。
陳母收拾好,往回家路上走去。
陳父把陳母好不容易種好的十香草全部拔了出來扔在地上踩碎。
“嫂子說的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整天就知道搞這些花草,這就是要沾花惹草的證據。”陳父滿臉陰霾,踩碎十香草怒氣衝衝回家。
葉靈放出未來身觀察陳父跟陳母,歲月化身的這個陳父確實是無能父親,無能跟無賴相似,略有不同。
一般無能父親只是賺錢少一些,有人來這家庭欺負家人是找地方藏起來躲著,不會破壞家庭,不會給妻子潑髒水,歲月化身的這個陳父是無能的極限。
不能賺錢養家,不能給孩子安全感,不會砍柴不會挑水,什麼都不會,打起老婆來很有力氣,誣陷老婆很有動力,不遺餘力證明妻子外面有男人,證明的很高興。
要說這是為什麼,這種行為是為了逃避無能給他帶來的負罪感,只要證明了妻子外面有人,那麼他的無能負罪感就會被對妻子的憤怒掩蓋。
也就是說要給自己的無能找理由,不是自己不好,是這女人太邪惡,太不要臉。
陳父什麼事情都不做,所有力氣都用來尋找陳母在外面找男人的證據,擺脫無能帶來的不悅。
陳母回到家,陳蕭立刻迎上前,說道:“媽,妹妹她不想活了。”
陳母甭提多煩,聞言說道:“你們兩個小孩能不能讓我省點心,我做錯了什麼,這麼懲罰我,又怎麼了。”
陳蕭道:“是妹妹不想活,不關我的事,我怎麼就讓你不省心了。”
陳蕭對父母沒有要求,任打不還手,任罵就低頭,餓的受成皮包骨也不喊餓,能喘氣就行,這麼低的生存條件,做母親的還不滿足。
同部落別人家的小孩不說要什麼有什麼,最起碼能吃飽。
陳母道:“別頂嘴,你這個做哥哥的要是有能耐,就不會讓你妹妹有不想活的想法,她又怎麼了。”
丈夫無能,希望都在兒子身上,然而陳蕭卻越來越讓她失望,這小孩已經十一歲,大氣不敢喘,聲音大的話不敢說,說話嗡嗡的得仔細聽才能聽見。
太膽小,太無能了,就跟他不要臉的父親一樣,看著就煩,看著就想罵,看著就想打。
陳蕭委屈道:“妹妹養的寵物丟了,沒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