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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攪著薏仁百合粥,衝著跪在地上的梅司瓊道。

梅司瓊忙道:“回王妃,前兒奴婢去東大街布料鋪子想尋些個花邊兒配針線房的衣料,突然聽到有人喊:抓刺客。便跟著上前去看熱鬧。原是個少年當街行刺,被刺的人不是旁人,卻是世子妃。”

聽到這話,武氏把眉一挑,瞥了眼沉香,意思是:怎麼發生了這樣的事,竟沒人來告訴她?

沉香垂了頭,如今闔府上下都歸世子妃管了,她跟前幾個外門上的嬤嬤便生了異心,近日都不來回稟事兒了,別說王府外的,王府內的有些人跟前,她說的話都不太靈光了呢。當然這話她自是不敢說的,說了只能白惹王妃生氣,於是便低著頭假裝失察。

“世子妃帶著垂紗斗笠,旁人許會認不出來,可我又哪裡會瞧錯?更別說還有那四個丫鬟在。我既知道是世子妃遇刺,便急著上前去瞧,生怕有個閃失。”梅司瓊接著道,“結果我瞧見世子妃當街喊著顧寒之的名字,讓他出來,還說他不出來便要去尋死。這可把我唬了一跳。正猜測這顧寒之是何許人也,那廂世子妃便從玉器坊的三層樓上跳了下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閃過一道身影,一白衣人突然冒出來,攔腰抱住了世子妃。他帶著世子妃平穩落地,兩人竟在玉器坊門口便耳病廝磨起來,說了好些個體己話。我因站著遠、沒聽得見,只知道他們倆聯袂進了玉器坊,隨後將坊內眾人都趕了出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足有一個多時辰方才出來。”

梅司瓊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真真假假的參合在一處,令人無法分辨。她心中得意,看你季浮霜如何撇清!

武氏皺起眉頭沉吟片刻;方問道:“你是說世子妃和那個姓顧的……有曖昧關係?”

梅司瓊忙道:“奴婢淺見,身為女人,就該恪守婦道。如今既然嫁了世子爺,進了定王府,無論做什麼事就該守著規矩,免得壞了王府和世子爺的臉面。雖說蜀中人粗鄙,但世子妃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如何不知男女大妨的重要?這麼當街與外男拉拉扯扯,簡直是不成體統,潤州人會怎麼看我們定王府?又怎麼看世子爺?

再者,都要尋死膩活的份上了,若說沒有首尾,誰能相信?世子爺如今還未和世子妃同房,說不得便是一頂綠油油的的帽子早已戴在頭上,這如何使得?”

武氏聞言點了點頭,停頓片刻又道:“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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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沉塘(一更)

梅司瓊聞言愣住了,心道該怎麼辦理當是王妃您做主啊,問我做什麼呢?

她的想法中,只要季浮霜沒得好,自然鬧的越大越好。

民間鄉里、戲文中唱的,對於紅杏出牆的女人的懲罰,通常不外乎是騎木驢、浸豬籠或者遊街之類的。可是她也明白武氏是不會同意的,怎麼說也是王府明媒正娶來的世子妃,若是真鬧出去了,豈不是丟了王府的臉面?

她瞥了眼武氏,見她笑的愈發和善,心中倒是踏實了些,自己琢磨了一番,便開口道:“依奴婢看,這事怕是不方便鬧大,用慣常的方式處罰世子妃,只會鬧得全潤州人盡皆知,自是不妥的。可如果默不作聲的忍下了,卻讓世子爺如何?將來王府的傳承血脈還不亂了套了?

奴婢倒是有個法子,不如將此事告知世子爺,讓世子爺寫封休書,以旁的理由將她打發回蜀中去,既不丟王府的臉面,又善惡得償,豈不好呢?”

武氏聞言大笑了起來:“好空出位置成就你?”

梅司瓊美得差點應了,她猛的意識到是王妃當面,忙把那句話嚥了回去,只道:“這哪裡話說的,奴婢也就是做妾的命,只巴望能伺候世子爺一輩子便夠了,不求旁的。奴婢只是看不慣世子爺被那西蜀來的女人誆騙,又怕今後誤了衛氏子嗣!”

武氏點頭道:“是個懂理的孩子,不錯。這事除了你知道,還有誰清楚來龍去脈?”

梅司瓊見她的神情越發愉悅,心中便愈發歡喜。自覺自己的主意說到了武氏的心坎上,王妃定然是希望趕走與她爭權的季浮霜的,又不傷王府體面,又能空出世子爺正妃的位置。便是再好沒有了。

她回道:“除了奴婢,只有奴婢的丫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