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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要由官中撥銀子供給,更別說養在外面的庶公子、小姐們,他們個個都是奢靡富貴的主,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隨著與西蜀的戰事告停,二老爺衛齊瑞納新歡的速度越發加快了,原本一年也不過只有三五個月時間花心思在女人身上,如今乾脆一年十二個月都在琢磨女人,僅這兩年來新添的姨娘就有十六個,平均一個半月添一個女人。

於是府中的銀子也就如同流水般的往外淌。二老爺名下的產業其實不少,可是終究趕不上消耗的速度,曹總管也曾想著削減點開支,可是每每一削減開支,姨娘們便在二老爺面前哭鬧抱怨,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自今年開春起,府裡的境況是越發艱難了,整個是寅吃牟糧,前兒還從薛總兵那裡預先撥了軍餉支用,方才對付了過去,這個月的又沒著落了,跟二老爺說了數回了,他都不聽。

按照他的話便是:男人就不該管庶務,這些事都請示夫人便可。

請示夫人?請示夫人,夫人難道就會掏出陪嫁銀子給養外室嗎?

所以這位曹總管幾乎是追著二老爺的動向,千方百計的想阻止他再納新人,那堅定的信念連二夫人都趕不上。

這一日曹總管得報,說是有人瞧見二老爺在含香樓已經停留了三日了,含香樓近日新選了個花魁小香玉,正是如花般的二八年歲,二老爺開苞銀子就花了一千兩,整整包了小香玉一個月。

曹總管是知道的,如能讓二老爺流連上三五天的女人,那就定是要收房置業了,對於即將增加的外室,曹總管可是心中疼的滴血啊!不說別的花費,光是置辦個宅子便是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他得到訊息後,便連忙攛掇了二老爺前月最寵的二十七姨娘衝到了含香樓下。

“是那叫什麼香玉的小賤人纏住了老爺?”二十七姨娘姿態優雅的跨出轎子,抬眼望了望熙熙攘攘的含香樓,她剛得寵了一個月不到,才哄著老爺弄了套金鑲玉的頭面,老爺便給旁的狐狸精勾去了,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可不是嗎?鮑姨奶奶,您可不知道,那小香玉在老爺是面前如何掰扯您的,若不是如此,老爺怎會就忘了您呢?”曹總管火上澆油的攛掇。要想主子少納妾,還得以毒攻毒!他向來都是借力打力的,利用這些個吃醋的女人,牽制肆意妄為的老爺的。

“哼!”鮑姨娘一甩帕子,狠狠的跺腳道,“狐媚子!爛蹄子!窯子裡的賤貨!看我不揭了她一層皮!”

第一百七十九章 威逼

鮑姨娘衝進含香樓,待客的龜公迎面便衝了過來,他一瞧見鮑姨娘的神色,便知道又是哪家的奶奶來捉姦尋夫了。

“我們這兒不招待女客,請夫人移移步吧,別撞上個吃醉酒的莽漢,衝撞了您吶!”他陪著笑臉說道,暗地裡忙差小丫鬟們去尋嬤嬤和護院。

鮑姨娘可不吃這套,她直往裡衝,抬手就推了那龜公一個踉蹌:“你小子別想和姑奶奶我玩花招!你姑奶奶我當年在風月館做頭牌的時候,你們含香樓還不入流呢!還不給我死開?”

“哎呦!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人啊!同行姑奶奶來了。”那龜公嘴裡調笑道,“這可是草雞窩裡飛出了金鳳凰,您是到哪一家做了正頭夫人了?”

鮑姨娘一聽這話火了,明著是誇她走運道,實則是嘲笑她不是正室也好意思上門來捉姦。

她叉著腰,手指直戳那龜公的鼻樑:“你小子少來!信不信我大嘴巴扇你?我沒空和你墨跡,我們家老爺在小香玉哪裡是吧?你不帶路我也知道,不就是新來的花魁嗎?二樓頂頭那間是不?還不給我讓開路!”

那龜公恬著臉道:“路是沒得讓的,要扇嘴巴子儘管扇,我們這種下九流的,哪天不給客人扇幾個嘴巴子?姑娘這是跳出火坑忘了舊事了,來糟害同行呢!”

鮑姨娘見他撒潑,又帶著丫鬟擋在樓梯前不肯讓,便急了,雙方撕扯起來。

樓下正混亂的時候,誰也沒注意一位頭戴斗笠的男子隨手拐了名姑娘便上了二樓。那姑娘先是一驚,隨即便癱軟了身子靠在男人肩膀上,上了二樓,那男人尋了個拐角將姑娘放下。便徑直朝頂頭最大的那間房間走去。

屋裡二老爺衛齊瑞正在翻雲覆雨,許是普通的花式玩膩味了,便鬧起了新花樣。衛齊瑞雙手雙腳被綁在床幫上,身上被剝了個乾淨,小香玉跨坐在他腿根上,如靈蛇般的扭動著腰肢,嘴裡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直勾得人心都酥了。

她白皙的面板襯著二老爺黝黑的肚皮,格外顯眼,二老爺眯著眼睛無比享受。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