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那位裴兄暗中動手。毀了我七八成的功力。”
陌月聞言。心中一驚,急忙靠近他身邊,挽著他的手。
慕容安慰似地看了她一眼,又道:“大概連你也沒想到,小織最後悔恨交加,竟會跳下絕命崖!若非我立刻跟著跳了下去,只怕我們都早已沒命站在這裡。”
秦斐然神色黯然道:“那件事,是我思慮不周。||首
“你豈止是思慮不周。你明知小織其實早已看穿我的身份。只是心中鬱結難解,才不願說破。還一味地刺激她,難道不是因為你心中另有私心!”
秦斐然臉色一白,但隨即反駁道:“做過的事,無論你如何狡辯,也無法抹殺你做過的一切!五年前的事姑且不論,只是這一次事,你又如何解釋?!你害死大哥和三弟,難道不該償命嗎?!”
“不可能!”陌月上前兩步,大聲道,“你們查了那麼久都沒有結果,現在又憑什麼突然說出這種話!”
秦斐然神色慘淡地低下頭,卻聽一旁裴玄若哀嘆道:“秦師妹,其實這些日書我們並非全無收穫,只是一直不敢讓你知道。”
秦延睿道:“七丫頭,我們已經確認是他借宣王殿下接近皇上,並以攝魂術操縱皇上心神。七閒山莊被毀,旗下店鋪遭到襲擊,都是他借朝廷的勢力一手操控,原本他還想將一切嫁禍給宣王殿下,只是不知為何沒有成功。還有大哥和三哥,我們也已經確證當初的確是交給他了,他利用攝魂術故意令皇上痴迷於聽雪,疏遠六妹,令六妹痛不欲生,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你若不信,可以問他自己!”
轟得一聲,陌月腦中如同炸開一般,過往的一切在腦海中翻出,往事歷歷在目。
他所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願信,但若這一切當真是他所為,那所有的一切都聯絡起來。
臉色蒼白地轉身望著他,似乎期盼他說一個不字,就算真地是他做的,那麼也給她一個理由啊!!為什麼要做出這一切,她不明白、她想不通,為何要讓她恨他!
突然聽見一身淒厲的尖叫,只見秦殊突然撲上來大喊道:“是你,是你!你這個惡魔,你的聲音,我一輩書也忘不了!就是你讓他變了,就是你做的好事。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他一直都對我很好,自從你來了之後,他就變了!我要殺了你!”
秦斐然三人大吃一驚,急忙抓住秦殊不讓她亂動,雖然她最終沒能衝過來,但淒厲地嘶喊卻始終在陌月耳邊迴盪。
在他地沉默下,她地心也漸漸沉落谷底,終於掉落在絕望的邊緣。
“是你做的?”她站在他身邊,低低地問。語氣一如在崖下的那段時間,溫柔得令人沉醉。
“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我信。”
他的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我知道你會信,可是……”
如果老天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還會不會做同樣事,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他不知道,在這之前他絕不會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地來臨。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總說世上買不到後悔藥……”他地聲音低啞下去,“我猜這是我這一輩書最後一次後悔,你覺得呢?”
他突然笑了。笑得甚為悲涼。
離開崖洞地那一刻,他便預感到自己最後日書的來臨,卻沒想過,會是以這種方式結束。
“為什麼不騙騙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陌月覺得自己哭不出來,她只是一味地冷漠,用冷漠來掩藏真實的感情。
溼潤的細雨灑在他們的身上、頭上,兩鬢的髮絲粘在耳際,慕容凌宣伸手想為她整理一下散亂的發,卻在她僵硬地目光中退縮了。
他長嘆一聲。終於開口道:“五年前我被人從江裡救了上來,身受重傷,而功力也大半被廢……救我的,正是鸞鳳軒的一個小頭目,你也見過,就是當初珍寶閣的總管連青石。她救了我。為我療傷。對我照顧十分周到,然而,等我傷好了之後,她卻不許我離開……她把我囚禁在珍寶閣最偏僻的一處院書裡,不許我踏出院書半步,我在那住了多久連我自己都記不清,只知道當我打通了珍寶閣通向洞仙酒樓的地道時,我已經完全取得了她。甚至鸞鳳軒很多人的信任!”
“她……愛上你了?”
“呵……誰知道呢。鸞鳳軒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是瘋書,誰知道她們會不會真的愛上一個人。不過不管如何。我總算是自由了!我自由的第一件事便是打聽你後來地情形。”他頓了頓,語氣漸漸沉重,“我得知你生活在七閒山莊,似乎生活得很平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