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們還是請回吧,我們已經做好了一切防備,你們是不可能攻破這防線的,繼續纏鬥下去損失慘重的只會是你們。”先禮後兵,好象先人們都是這麼做的,雖然我不認為會有什麼真正的作用,但起碼能開啟一個話題,否則要是直接問“你是哪條道上混的“豈不是太過唐突。
可惜那年輕人微微搖了搖頭,看來似乎是聽不懂,該死的原始社會,隔座山語言就不相通了。
想了想換了現代語言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他應該是能聽懂的吧,還好我現在已經確立了我在軍中的威信,否則這隻能跟敵人交流的鳥語說不定會被自己人當成是通敵了,那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話一出口那年輕人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接著他回覆道:“我對這戰爭根本就沒有興趣,但聽你這麼一說,到讓我想試試看到底能不能突破你這破石爛土的防線了了,就當是無聊的消遣好了。”
汗一個,一口道破我這簡易城牆的本質,更汗的是這傢伙居然把攻城當成是消遣,不過反正衝鋒陷陣的絕不會是他,也就是動動腦子動動口而已,如果不是真會有人傷亡對他來說根本就和打遊戲沒有區別,也說不定本身他就把這石器之行當成遊戲在玩。
“好,那咱們就戰場上見真章吧,敢問閣下怎麼稱呼?我是羊十四,燔泱的——額,最高指揮者。”說出口覺得這幾句話土得可以,但是沒辦法,我這個沒經驗的人只能照搬電視上的橋段了。
“你可以叫我夜影。”年輕人說,顯然是個假名,完全不平等的交易,讓我有些後悔很老實地報了真名,不過想來也沒有報假名的必要,我在那年代可是地下工作者,知道我名字的人不超過一條街,莫非這傢伙是什麼公眾人物?
講完這幾句無聊的對白,雙方竟然靜下來暫時無動作,野蠻男剛才一直很驚詫的看著我們兩用誰都聽不懂的語言交流,而且顯然對我把他這個最高指揮官直接忽略掉有些不滿,現在依然是一副“發生了什麼事”的神情,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夜影,但看來他還是不敢得罪夜影的,也只好把滿肚子的疑問暫且壓下,等著夜影給出一個攻城的方案。
旁邊笙明顯也同樣對剛才那一番對話無所適從,但還好他把注意力仍然是放在了重點上,在一邊不停地問我怎麼還不開砸,被他問得煩了再加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要來點什麼前奏乾脆就一揮手說道:“投石車準備!發射!”頓時20塊大石從天而降直撲向絡睦人的部隊,原本以為在安全距離的絡睦人想要散開已經完全來不及了,數十名倒黴蛋又成了石下冤魂。
“繼續,快!”趁他們還在慌亂中我趕緊下令,但由於投石車較為龐大所以也不可能跟射箭一樣地只管刷刷地發,所以當第二輪大石發射出去的時候絡睦人的部隊已經慌慌張張地退後了十來米,但仍然還是有部分人被砸得頭破血流沒死也送了半條命。這樣雖然第三輪已經趕不及砸中敵人,但又使他們少了三十多名戰力。
在沒殺死一個敵人的情況下絡睦人兩度受挫顯然對他們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恥辱,野蠻男大怒之下居然不顧形象地大聲叫罵開來,不過他的語言我們聽不懂不說,隔得遠了噪音殺傷的功能也大大減退,所以我們全都當沒聽見,只是喜滋滋地看著狼狽不堪地敵人不斷地退後直到確定不在我們的攻擊範圍,這下他們可再不敢前進一步了。
五十四 守城(2)
遠遠看著敵軍還在哀嚎慘呼,我身邊的弓箭手們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這兩次突襲使得他們信心倍增,也徹底地墊定了我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但是憂患意識卻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夜影這個人,絕不簡單。
又過了片刻,敵人重整了隊伍之後顯然是下了撤退的命令,只有夜影留在原地仔細觀察了城牆四周圍的情況良久,然後才轉身離去。
確信敵人暫時離去之後,我吩咐留下50名弓手守在城牆上隨時注意觀察動靜,絕不可懈怠,然後就和笙去看看內城的建設情況。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所有人進入這個新據點的時候裡面還沒來得及建設,但現在已經是冬天了,要風餐露宿時間長了估計不用敵人來打我們也得被凍個半死,所以之前就抓緊時間準備了大量的木材打算建一個臨時的住宅區。熱火朝天的工地上,阿昕正和所有的男男女女一起為了新的家園努力著。
我走到正在忙碌的阿昕身邊笑著說:“怎麼樣,這日子過得還算充實吧?”
阿昕白了我一眼:“都快累趴下了。絡睦人退了?”
“暫時退了,現在死守在這裡一點用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