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個夏明?說有個照應,結果兩個人就照應到床上去了?!”用力被甩上床,聲聲暴吼,讓人輕易明瞭,辰洛的脾氣,在崩潰邊緣。
辰伊哥哥曾經以為我和夏明是情侶,但是,辰洛卻只以為我們是朋友而已?畢竟,他以為,那麼愛著辰伊哥哥的我,是沒有辦法接受其他男性。
也確實,他的猜測並沒有錯。
苦笑著,揚揚唇,面朝著柔軟的被褥,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因為那雙酷似的眼睛,你就可以接受他,那我呢?從來不被你接受的我,算什麼?”他咄咄逼人。
斂著睫,這樣的答案,只要我自己心中明瞭就可以。
誰也不能代替辰伊哥哥。
就是這樣的沉默,幾乎逼瘋他。
“你是不是也喜歡他?”
“你怎麼可以變心!”
不斷的拷問,不斷的責難。
我累,真的很累。
但是,辰洛,你不累嗎?
我悲傷的眼神,一直看著他。
“不許這樣看著我,我不會原諒你的!”他受傷的嘶吼。
從來,我就不必企求任何人的原諒。
“我們、不適合。”好艱難的,我從喉嚨裡迸出這五個字。
“適合?什麼叫適合?讓那束鐵掌開花,就能適合嗎?”突然,辰洛的手暴躁的指向房內的一角。
那一角……我悲傷的望了過去。
英雄之花……辰伊哥哥為了紀念他和沫姐姐命定的婚姻,命人沙漠裡找回了這株“英雄之花”。
“我告訴你,我不信這些鬼話!任何人的血滴進去都能開花!”
突然,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英雄之花”的掌心上。
辰洛,不信邪。
我苦笑,掙扎著,也起了身子,同樣的刀刃,劃破自己的手掌。
也任鮮血,融入那片紅的。
“如果、明天清晨、它沒有開花!請、放了我……還有遵守諾言把辰伊哥……”
話,未完,肩膀已經被捏住,痛到幾乎粉碎,“你想走?不!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幾近瘋狂中,我被重重的推在床塌上,金屬的床沿將我的腰咯出淤青,我來不及喊痛,衣服已經被粗暴的嘶裂。
激狂的吻,一一瘋狂的落下。
“我不許你想著任何人!如果生一個孩子能鎖住你的心,就算是生一個白痴、一個廢物,我也認了!”
沒有任何前戲,我被巨大的碩然粗暴的進入。
痛,撕裂般的痛。
那樣的痛,撕心裂肺,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的劇痛。
我痛到發顫,痛到害怕,痛到連腳趾頭都倦縮成一團。
這,世界,是瘋了嗎?
為什麼,所有人都那麼痛。
卻,無力阻止。
……
夜,很寂寥。
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痛苦的發洩完**以後,辰洛一直賭氣的背對著我。
許久、許久以後,也許,是累了,最終他還是睡著了。
我慘淡的一笑,下身依然痛的好象整個人被一撕兩瓣一樣。
眼淚無聲、無息的流著。
那麼、那麼,寂靜,無人懂的夜,我才敢無聲的啜泣:
“辰伊哥哥……你、在哪裡?紗縵、好累、好累……”
“辰伊哥哥……你、在哪裡?紗縵、好累、好累……”
淚流滿面,一遍又一遍,在心房無聲的呼喊著。
真的已經累到堅持不下了……
你在哪裡?
你在哪裡?
你在哪裡?
突然,一直熟睡的“辰洛”坐了起來,手揪著被單,像個迷路的小男孩,睜著迷濛的雙眼,愣愣的望著四周。
第十九章
“辰洛”就象迷路的小男孩,修長的手指將被單揪得很緊,眼神迷茫一片。
彷彿,現在身處何方,連他自己也迷糊了。
睡得好象很“迷糊”的他,沒有立刻發現我的存在,他掀開被子,迷茫的下床。
他好象想去哪裡,想去找著誰。
沒走幾步,突然,身體上的涼意,讓他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
他低頭,發現自己全身可疑的**著,而男性的“驕傲”